班不归的夜晚,他下药且凌辱了我。我事后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那个该死的男人玷污了我的纯洁。
我想反抗,但他很狡猾,他用债务当挡箭牌,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会无情抛弃这个家庭。
但我想起,在数个夜晚妈妈因压力而低声哭泣,我在学校因为发育的不合群的身材而遭到众人的排挤,我没有选择。
我顺从了他。
于是我开始了无休止的地狱般的生活,在学校被排挤,在家里被凌辱,我每隔几天就要被迫含住他的阴茎,或是被他强硬地压在身下凌辱,陪他玩各种恶心的玩法,腥臭和肮脏如同噩梦一样将我缠绕。他有时会带套,有时则强迫让我吃药,在那段时间,我只能在事后默默呕吐、流泪。
我想要逃离。
我尽量想远离这个家,远离学校,我渴望有个可以温柔对待我的地方,可以倾听我的地方,可以让我安静独处的地方。
于是图书馆便成了最好的选择,我没日没夜地泡在图书馆,一写完作业我就开始阅读,详细地阅读其中的每一本书,大概只要我能沉浸在书的幻想里,就能暂时忘却现实的痛苦罢。在阅读和学习中,我获得了意志,也对自身有了明确的理解。但每次图书馆走出图书馆,迎接我的只有冷酷的世界。
不过,也拜这所赐,我的成绩也稳步提高,在结业考试时,我以超乎意料的成绩考到了现在这所学校。
那个男人的经营失利了,这对我来说确实是良好的机会。自从他经营失败,一切成就的倒塌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不管是人脉,还是社会地位。同时我也成功留下了他凌辱我的证据。
我成功将他驱逐出我们的家,让他得到了该得的审判。
但是,这又如何,那个男人虽然走了,但他留下的伤疤却再也没法愈合了。我感觉到自己早已是不完整的了,只有我的理性支撑着我,让我苟活至今。
但我的习惯还在,我也因此得了近视,我不曾打理外貌,头发便任其自由生长,不影响日常生活就行。我的社交也极为浅薄,所以并没有人会在意我,我要做的,就是阅读,然后从中汲取力量,来对付痛苦。
但苦痛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消除的,这对我来说就是一把没有护柄的刀,紧握着这把刀,这是我的唯一的利刃,坚硬的刀柄划破我的手心提醒我还活着。但紧握力量的时候,手里也满是鲜血,这是过分想要握紧刀的代价,也是愚蠢的代价。
我渴望被拯救。
直到某一天,他在我不经意间进入了我的视野。他是个有意思的男人,我不起眼的特性也成为了我的优势,让我可以去详尽地观察他,我悄悄关注了他的社交账号,悄悄偷听他的话语,悄悄翻阅他看过的书籍,我也逐渐感受到了他的思考,他的孤独,他的纯真,还有他那和我相似的苦痛。
不知不觉间,我似乎已经在沿着他的脚步前行了,我渴望和他接触。
于是我成功进入了他的视野。
不过他确实是过于单纯,过于骄傲,过于自恋,以至于我除了使用特殊手段,都无法在他的心里留下印记。但我中意他的思想,欣赏他的孤傲,甚至想与他一同品尝苦痛的滋味。
我想要他的更多。喜欢和爱都是奢求,哪怕他能够更多注视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成了一个卑鄙的女人,我诱惑了他,我用性关系将他捆绑,只为博得在他心中的地位,我努力学习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所谓成熟的、可爱的女人,只为让他能够更多的注视我。
我成功了,他以他的生涩和热情回应了我,我得到了他的注目,他也愿意将干瘪的温柔分我些许,温柔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伪物罢了,直到在一次次精神的辩论与交流中,他终于肯将自己缺损不堪的真物分享给我。这就是我一直苦苦寻求的拯救。
他是一个木头脑袋的、游手好闲的、对什么事都漫不经心的傻瓜。
他是一个有理性的、真诚的、热烈的普通男性。
就是这么一个男人,给予了我真物,他所视最为珍贵之物。
我感受到了他稚嫩的喜欢,他稚嫩的爱。
深深的一吻,犹如百花齐放,又似枪林弹雨。
我便知道命运的红线已经将我们牢牢捆绑。
我默默听完她的讲述,从小时候到将那个男人赶出家门,给予制裁。
虽然想拍手叫好但想了想又不对时机,于是作沉定思痛状,这种时候,保持沉默就好了。
“现在,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的隐瞒了。”她直直凝视着我。
该说什么好呢,这种情况下,似乎应该是要有来有回的吧。
于是我将我从前的那些不堪的往事说给她听了。
她听完倒是一笑,“什么嘛,青涩少年的第一次恋爱吗?”
“可没有哦,我在那时从没感受到什么恋爱的存在。”
“那我呢。”
“喜欢你。”
“我也是。”
我们的双唇再次交叠,默默地深吻,我们赤裸着拥抱彼此。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
“我就快要走了。”
我一时沉默。
“妈妈又找了个男人,不过不用担心,那个男人也是我物色过的,不会出问题。”
“那个男人他对我很好,就像,就像真的爸爸一样。”
“但他也要求我们一块搬到他那里去。所以,不过多久,我就要离开这个学校,这个城市了。”
“那还能待多久呢?”
“估计不到一个月。”
“我支持你,到时候要帮忙一定要叫上我。”
“谢谢你。”她突然泣不成声。
我替她搽去眼泪,没想到刚确认完彼此的心意,就要迎来分别。但我此时只有惋惜,却无比冷静。
“但是,但是……”她突然说道。
“那个考试,我知道你想去哪个大学,到时候我们在那相见,好吗?”
“好。”
“真的?”
“一言为定。”
“要是假的怎么办?”
“假的话,就让卢梭打死我好了。”
“不应该是康德吗?”
“我不好说,因为康德觉得有大的要来了。”
“什么?”
在她来得及反应前,我就再次将她扑倒,深深一吻,我用勃起的费勒斯象征摩擦她的小腹和大腿,她也配合着用手引导其成功进入濡湿的花园。
现在,就暂时忘却悲伤和分别,让性与爱来主导我们吧。
我长驱直入,没有一丝障碍。
即使是进入多次,但她的里面依然是如此地紧致,且早已记住我的形状,在我进入之后,柔嫩的穴肉便牢牢地吸附上来,束缚住我的阳物。在我进入的瞬间,她也完全成为了一名雌性,这是独属于我的雌性。这雌性也理应得到我这雄性独属的爱。
“嗯”耳边的一声轻呼,说明她的欲望已经满溢。
没有由慢到快的过渡过程,我上来便是以极快的速度进行活塞运动。她因此而不断呻吟,我则用野兽捕食动物般的姿势将她压住,不断倾泻着欲望,仿佛血肉淋漓地进食一般。而她则是默默承受着,痉挛着,直到双方快速达到性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