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停止了拇指的动作,将妈妈的阴部撑开,避免大腿内侧受到外部压力。我
盯着内裤下阴部的中央,看着她深红色的尼龙丝紧贴着她的阴唇,勾勒出布料下
长长的肉缝。我看到了她外层和内层的褶皱,以及它们之间的开口,内裤的红色
已经变暗,越来越湿润,而且——
妈的,我妈妈浑身都被阴道里的液体弄湿了。
“我得回去工作了,”妈妈说,她的话说得很急,几乎是在喘气。她拉开了
我的手,右手捂着乳房站了起来,背对着。“我希望你在我工作的时候待在家里。”
她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带着一种严厉的语气,每当我陷入麻烦时,我
都会习惯听到这种严厉的语气。
“好吧,”我说。
妈妈走开了,留下我勃起的阴茎,当我确定她在办公室时——窗户面向后院
——我掏出鸡巴,在她的窗户前又快又狠地打起手枪来。我把精液喷到肚子上,
然后用毛巾擦掉。心满意足后,我跳回游泳池,让自己冷静下来。
妈妈看到我了吗?
但愿如此。
8
达成协议
直到爸爸回家后,我才再次见到妈妈。她换下了比基尼,穿上了一条白色百
褶网球裙,裙子刚好到大腿中部。一件紧身的深蓝色马球衫,白色镶边,短袖,
遮住了她的上身。我们没有说话,妈妈做了晚饭,我们一起吃。她的乳房紧贴着
上衣,就像两个活泼的球体,上面有淡淡的胸罩痕迹。那肯定是一件薄胸罩,可
能是蕾丝的,也可能是透明的,我不知道,但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想她穿的是什么
类型的胸罩。
珍娜有一些透明胸罩,她喜欢穿给我看。
爸爸没有对妈妈的衣服发表任何评论。他忙着嘟囔:“我的失眠问题越来越
严重了。你能相信吗?这种问题再也解决不了了。”
据我所知,我爸爸有严重的失眠症,通常会持续数周,然后又会消退数周,
然后又会复发,让他陷入无休止的地狱循环。当他提到这件事时,我看到母亲的
脸绷紧了,但我的心跳却加快了。我们脑子里是否同时出现了同样的想法?我不
知道,但我想是这样。尽管她有这样的反应,但我还是迫切希望父亲重新开始吃
药。
尽管妈妈穿着一件短网球裙,露出了她修长的双腿,一直到她那双小巧的赤
裸双脚,脚趾完美,足弓优雅,但今天早上和下午却不一样。爸爸在这里,所以
当妈妈注意到我看得太久或太专注时,她眯起眼睛看着我,坚定地摇了摇头——
只做了最轻微的动作暗示。
晚饭后不久,我上楼说道:“我得给珍娜打个电话,不然她会以为我不理她
了。”
爸爸在看电视,妈妈则坐在沙发上看书。当我上楼时,妈妈抬头看着我,大
声喊道:“记住我们的约定。”
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约定,我心里想着,父亲却说:“是啊,你可得记住了。”
我不想向我母亲解释,为什么她的儿子要从高中辍学来照顾他的私生子。
“天啊,爸爸,”我听见爸爸笑了,便说道,然后继续上楼。
我和珍娜说话,但我心不在焉。她能听出来。我知道她能,但我不能告诉她
原因。我的思绪不断飘回到我妈妈和我给她的承诺上。我真的对她承诺过吗?没
说出口的承诺算数吗?我不这么认为——我的鸡巴告诉我——但珍娜会在一周内
来找我,而妈妈如果认为我没有信守诺言,可能会停止她的绝望策略。
“来吧,”珍娜说道,“告诉我你的鸡巴对我来说有多硬。”
“我不能,”我舔着嘴唇,继续说着谈话开始时对她说的谎话。“妈妈总是
走进我的房间。”
“去他妈的,”珍娜咆哮道,“让她听听我把你的鸡巴弄得有多硬。如果你
让你妈妈听到,我就让我爸爸听到。”她发出咂舌的声音。“每次我爸爸觉得我
和你在一起很调皮的时候,他都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想说,‘马克让我的
阴户湿透了,爸爸,接受吧。’”
“爸爸,”我笑着说道。
“嗯,爸爸是我的爸爸,”珍娜说,“但你也是我的爸爸。”
“哦,”我呻吟道,“太他妈热了。”
“我知道,对吧?”珍娜咯咯笑道。“这越淫秽,我的小穴就越能满足你那
根又大又成熟的鸡巴。也许我爸爸只是嫉妒你得到了我的屁股而不是……”
我又呻吟了一声,她的声音滑溜、狡黠,带有危险的暗示性。我的鸡巴越来
越大。也许我应该结束妈妈的挑逗,直接去找珍娜。我们为什么要苦苦等待呢?
我们可以做爱,告诉她爸爸,揭穿他的虚张声势。这一定是虚张声势。珍娜的妈
妈爱我!
“我得走了,你这个讨厌的女孩,”我低声说。“我能听到我妈妈在门外的
声音。我觉得她在走来走去。我稍后会给你发一张照片,好吗?”
“好吧,”珍娜叹了口气,“我们的父母真差劲。”
“是的,确实如此。”我低声说道,希望我母亲的情况也是如此。
“爱你,”珍娜说,“别忘了你欠我的那根鸡巴。我想看到精液,很多很多。”
“我保证,”我低声说道,她那傲慢的声音让我的龟头一阵刺痛。“我也爱
你。”
如果我没有给她发照片,她会生气吗?
可能吧,但我会想到办法的。
我下楼时把手机放在床上。我和珍娜聊了一个小时;妈妈会怎么想?她会不
会很焦躁?她会不会很生气?我是否应该假装发生了什么,即使没有发生?这样
做很危险;不是吗?但危险程度有多大?
妈的,有太多变数需要消化,所以我试着放慢思绪,从楼梯顶端下楼,走进
电视照明的门厅和客厅。妈妈坐在靠背沙发上,背靠着扶手,把头转向左边,久
久地看着我。我笑了,她看着我绕过沙发,坐在她对面。她把膝盖抬起并拢,连
同小腿和双脚,形成一堵墙,把她的内裤遮住了。
我向后靠在沙发扶手上,把脚放在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看着柔和的灯光闪
过我的身体。爸爸打了个哈欠。
“你已经吃药了吗?”我问爸爸。
“嗯,”他又打了个哈欠。“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我没有注意到——我是多么的混蛋。
“要上楼吗?”我问。
“你要看电视吗?”
“不了。”我摇了摇头,尽管他正仰面躺着,头枕着枕头,盯着电视。“只
是聊聊天。”
“等节目结束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