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把左手滑到她的肩膀和头下。我的右手滑到她
的侧面,绕过她的大腿,抓住她的屁股。我把手指伸进她的裂缝,指尖触碰到她
的边缘和我阴茎的两侧。
我向前挺动臀部,把我的阴茎插进我妈妈的屁股,直到我的睾丸。
“嗯嗯,”妈妈咕哝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拔了出来,润滑剂帮助我滑过她的屁眼,尽管她的屁眼在我的阴茎周围痉
挛。当只有龟头在妈妈的屁眼里时,我一动不动,龟头被紧紧箍住,令我颤抖不
已。
“快点,宝贝,”妈妈呜咽道,“快点。哦,操,快干我的屁眼感觉会更好。”
我又滑进了妈妈的直肠。
“呃,”她哼了一声。
我的鸡巴滑进了她空虚的后部通道,但她的括约肌紧握着我的鸡巴,那里除
了她屁眼的紧绷和不真实的收缩之外什么也没有。我的蛋蛋拍打着妈妈的屁股,
打在她的屁股上。当我的鸡巴撞到她屁眼深处柔软的东西时,她发出了一声尖叫,
阴茎被向里推了进去。我拔出来,再插进去,再拔出,再插入,动作越来越快,
很快,我的鸡巴每次只插进她几英寸的地方,但总是不停地抽插着,弄得她的小
屁眼痒痒的。
“哦,哦,哦,”妈妈呻吟着。
我用力的把我的鸡巴顶进她的屁股。
“呃,”她哼了一声。
然后又快又浅地插了进去。
“哦,哦,哦,”妈妈呻吟道。
用力深插。
“呃,”妈妈哼了一声。
我继续这样操着她,先是浅浅地、快速地干她,然后是用力地、深深地干她,
她的呻吟变成了哼哼声,然后又变成了呻吟声。我们接吻着,嘴唇贴在一起,舌
头舞动着。我们的身体一起舞动着,她小小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口。我用右手捏
着她的屁股,左手移到她的头顶,把她固定在原地,我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
长、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但从不用力。无论如何,都不会太用力。
当那种期待已久的刺痛感在我睾丸周围蔓延时,我气喘吁吁地在妈妈耳边说
道:“妈妈,我永远也无法让珍娜做到这一点。只有你。只有你能承受我的大鸡
巴插进你的屁眼。”
“宝贝,”妈妈呻吟道,“你让我做了这么下流的事。哦,你这个小混蛋。
你这个小混蛋!”
“为我玩弄你的小穴。”我加快了抽插速度,但动作很浅,这样我的龟头就
能不断地进出她的后门。“我希望你也能在我高潮时高潮。妈的,我要你和我一
起高潮。”
妈妈用右手伸到我们身体中间。她的手指背擦过我的阴毛,我感觉到她的手
指在阴蒂上划着圈。妈妈的脸绷紧了,然后破裂了,她的嘴唇抽搐着,露出了美
丽的痛苦的表情,她用快感惩罚着她的爱蒂。
从内心深处,我的高潮隆隆而至。我闭上眼睛,紧紧地抱住妈妈,用力地抱
着她,从她后门的缝隙中操弄我的龟头。妈妈呜咽着,屁眼痉挛着。我的身体绷
紧,然后颤抖起来,先是大腿,然后是睾丸。龟头周围开始一阵悸动,变成了需
要释放的粗大脉搏。我急切地想要达到高潮,喘息着靠在妈妈的脖子上。妈妈用
双腿缠住我,哭喊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狠狠地咬了我的肩膀。
“操!”我的睾丸射出了精液,我对着她咆哮着。
我的世界一片漆黑,我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活跃起来,然后爆炸,让我
变成了一个颤抖的极乐世界。我把我的阴茎一直插进妈妈的屁股,把她的深处向
内拉伸。她更加用力地咬着我,但她狂喜的叫声仍然从她的牙齿间发出。我们一
起高潮了,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在快感的余波中扭动着我们的身体。我不知道我
高潮了多久——永远,但还不够长,但最终,我发现自己躺在妈妈身边,握着她
的手,呼吸急促,努力恢复呼吸。
当我能再次说话时,我说道:“我要让你再做一次。”
她大笑着说道:“去你妈的。”
我笑着说:“以后每个星期一,你的余生都要这样。”
妈妈笑了。
“我是认真的。”
“好吧,”妈妈低声说,“如果你要让我……”
“别无选择。”
直到我们的呼吸终于平静下来,妈妈才说:“好吧,既然别无选择。”
23
后记
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和珍娜在成长过程中是否违反过某些规则?是的,我们违反了。我们的父
母知道吗?是的,我确信他们知道,但他们又能怎样呢?我们没有把这件事当回
事,也没有当着任何人的面说出来,珍娜的爸爸似乎也能接受这一点。
自从我开始和珍娜上床后,妈妈的性欲开始越来越强。不仅仅是性欲,还有
她一直想在卧室里做但从未做过的事情。我的衣柜里堆满了绳子、束缚带、皮带、
桨、口塞、塞子、假阳具、钩子和淫秽玩具,这些都是儿子永远不会想到母亲会
给他买的,更不用说是专门用来对付她的了。
贪得无厌。我妈妈的欲望已经变得越来越大了。
珍娜的性欲几乎和我妈妈一样旺盛,但没有我妈妈那么淫荡——不过这在她
二十多岁时发生了变化。
像许多情侣一样,珍娜和我在大学期间也遇到了一些问题——我们去了不同
的大学。我们分开了一段时间,我认识了一些年轻女性,她们喜欢和一个年轻男
人以及他拴着皮带的熟女玩三人行。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们,那个拴着皮带的熟
女是我的妈妈,但我想如果我告诉了她们,她们也不会介意的。如今互联网上充
斥着乱伦的色情片,我敢肯定,其中有几个荡妇一想到要和家人做爱(或摩擦着
某个多汁的乱伦阴户)就会湿透。
这段感情的波折对珍娜和我都有好处。它让我们成长为独立的个体,并让我
们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家人之外,我们再也找不到愿意与之共度余生的
人了。有时人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才能一起成长。我从来没有和爸爸一起照顾妈
妈,虽然他的失眠症一直没好,但我还是有机会和他一起分享妈妈,不过我们一
起玩的每一次“三人行”他都睡着了。
当我决定向珍娜求婚时,她知道了我和妈妈的事情。在我提出这个问题之前,
妈妈和我已经计划好了这件事,她对此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好。她接受得非常好,
承认在我们分手期间,她唯一睡过的男人是她自己的父亲。(结果发现他很棒…
…但没有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