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凡烈哄着怀里鼻头红红的女孩儿,往她下身摸了一把看了看,“别怕,没出血……好了,别哭了……”
最终他规规矩矩做了一回,还尽心尽责地又让纪小梅小腿抽筋一次才罢休。
清理完身体凡烈在被子里搂着她,得意地划着一块手掌大的屏幕,大大的彩色照片一张接一张地出现在纪小梅眼前。他用肩膀挤挤她,讨好般地说,“这个新出的苹果手机太他妈牛了!小梅,我也给你买一个好不好?你可以给我发你照片呐,我要看你的……”
纪小梅转过身去,“不要。”
“你那个手机都用三四年了,键盘都不好使了吧?”凡烈努力劝道。
“我自己会买,”纪小梅说,“平时做家教能攒下一些。”
凡烈知难而退,继续搂着她一起玩起了手机。
北市。
“这回月考超超英语第一次过了百分线,他自己都高兴坏了……”烫着卷头的女人乐呵呵地把纪小梅送到家门口,“纪老师,下周要不咱们每次多上会儿,让娃多学点儿?钱我肯定不会少。”
“超超他自己也很用心,”纪小梅谦逊了两句,“那下次多上半个小时试试吧,时间太长学的效果也不太理想。”
寒暄了好一会儿她才从这家的门出来。微微颤动的电梯里,她盘算了下卡上的金额,变形的不锈钢墙面上她的笑脸看起来有些扭曲。
出了楼道口,只听得一阵风啸,冰凉的气流卷着雪花扑到纪小梅的脸上。她吃了一惊,抬头望去,昏黄的路灯下鹅毛般的雪片漫天飞舞,地上已经积起了薄薄一层。这是她到北市上学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一次雪,也彻底打消了她今晚回江市的念头。
纪小梅掏出手机给凡烈发了条短信,然后把羽绒服的帽子拉到头上,走进了这无边的黑色世界中。
突如其来的大雪,街上几乎看不到几辆车,只有偶尔的一辆公交车慢吞吞地驶过,轮胎卷起地上的雪片,像面粉一样打着旋儿散开。平时这个点儿的话,这个小区附近还是有不少店铺的,但此时都早早关紧了大门,小摊儿们更是一个不见踪影。
纪小梅顶着风,一步一步往前走。她看看周围无人,便大着胆子仰起脖子伸出舌头。
“好凉……好大的雪花,江市没有这么大的,”她心想,“可惜还没有买新手机,不能拍照发给他。”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赶着路,余光扫到前方不远处一辆车静静地停在路边,黑黑的看不清里面。
纪小梅并未多想,紧了紧领口埋头往前走。
“咔!”
是车门打开的声音。
纪小梅停下脚步,眼前一只穿着旧靴子的大脚踩在了雪地里,她有些迷惑地抬起头。还未等她看清来人,嘴巴就被捂紧了,汗臭和烟味冲进她的鼻腔。那人一把扣住她,迅速往车里拽去,纪小梅刚要扑腾手脚,就被另一个人按得死死的。她横在后车座上无意义地挣扎着,瞪大眼睛看着车顶,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别动,”一个带着浓重北市口音的男声在头顶上方低吼了一句。
冰凉的金属贴在她的脸颊下,前方副驾的男人扭头过来,在她面前举起一个黑色管子一样的东西,按下开关,电流通过滋滋作响。
纪小梅停止反抗,以沉默表示服从。
捂着她嘴的那个人笑了一下,纪小梅依稀看见他发黄的龅牙。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平躺在三个陌生的,充满恶意的男人的大腿上。
“走了。”驾驶座上一直没有发话的人开口了,声音里有不容抗拒的威严。纪小梅看不见他。
车里顿时安静下来,一件外套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她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发动机声响起,这辆毫不起眼的车子消失在了纷纷扬扬的大雪中。
13 噩梦 上(中h)
车子开得很平稳,纪小梅默默地在脑子里勾画着地图,但很快就发现这是徒劳。开车的那个人很狡猾,他频繁地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就让她迷失了方向。待得周围再听不到别的声音,这车才停止了迷宫走位,朝着一个方向直直开去。
途中纪小梅似乎听到附近有流水声,她绷紧了全身,以往看过的各种新闻图片浮现在她脑中。
按住她的三个男人似乎也松懈了一些。纪小梅感觉有一只手在摸索她的腰带,而明显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手则从上而下摸了进来。
“操你妈的,”她听见那个龅牙的声音,“手还怪快的,没见过逼啊?”
另一个尖嗓子回怼道:“没见过你妈的逼,改天给我抠一抠。”
“我操你妈!”龅牙骂了一句,把手直接伸进纪小梅的内衣里揉捏起来。
她感觉腰间一松,心里咯噔一下,闭上了眼睛。
两根冰凉的手指游了进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侵入了她的下身,还恶意地抽插了两下。
“挺紧的,今天有得爽了。”尖嗓子评价道。
这时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外一片死寂,只能听到轻微的雪打在车窗上的声音。
“干正事。”纪小梅听见驾驶座的那个男人说。
头上的外套被揭开了,尖嗓子不情愿地抽出手指在身上蹭了两下,把纪小梅推起来坐在他腿上,开始搜她的衣服。
龅牙掏出一只小手电打开,审视着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零零碎碎的东西。
借着微弱光线的反射,纪小梅看见前排的那个拿电击棒的男人也转过头来,嘴唇上有一溜儿小胡子。这人瞅了她几眼,嘿嘿笑了起来:“这女娃挺漂亮。”
尖嗓子把她的东西掏得差不多了,听得这话捏着她下巴扭过来也看了一下,“好逼都让狗日了,她下面早让人操开了。”
“点一下。”没有感情的命令声从驾驶座传来。
“一个手机,三百现金,一张工行的卡……还有一个学生证。”
驾驶座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手机?”
“老款诺基亚xxxx,挺旧了,估计卖不上钱。穷逼学生。”尖嗓子把手机摔到一边,懊恼地捻着那寥寥几张旧票子。
前方传来一声长长的呼气声,似乎对这趟狩猎相当的不满。副驾驶的小胡子用眼神请示了一下,然后伸手把那张卡拿了过去。
纪小梅听见前面那人拨通了一个电话,机器女声响起:“欢迎使用中国工商银行电话银行服务。查阅余额请按1,银行卡挂失请按2…请输入卡号…请输入密码…”
一张阴鸷的脸从驾驶座椅右边转了过来,吊白眼盯得纪小梅打了个寒颤,她迅速报上了一个六位数。
安静的车内,机器女声清晰可闻,“您卡上的余额为:四、千、四、百、五、十、三元。转账请按…”
车里的气氛顿时好像轻松了一些,尖嗓子揉了把纪小梅的屁股,表示满意。小胡子道:“老大,刚来那路上就有取款机。”
车里几个人同时看向尖嗓子身边靠车门的一个年轻人,纪小梅这才注意到他,看起来跟她年纪差不多大,身材瘦小,染一头黄发。
黄毛有些手足无措,他看看窗外的大雪,万分不情愿地哦了一声。龅牙笑嘻嘻地说,“哦个啥,这是你表现的好机会。”
“密码记住了没?注意点,快去快回。”被叫老大的人把卡递给他。
黄毛接过来放进内兜里,紧了紧外套,推开车门奔了出去。一阵风卷着雪花飘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