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醒你一起外出吃饭,我们吃完晚饭后,会带东西回来给你吃的了
。」
一看时间,原来祗是晚上七时许。翌日仍是假期,这个四人帮又怎会这么早
散场?当然会吃过晚饭之后再战个地暗天昏。
问题来了,假若她们深宵才散场,他以甚么借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约?临时
成局开午夜场吗?
看来祗有这个办法了,幸好他素来信誉良好,从来没有拈花惹草的纪录,否
则无论用上甚么借口都没法脱身。
于是,他穿回长裤,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等他们回来。
虽说他的命根早已给这个太太四人帮看过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两头豺狼吞
吃过,不穿裤子亦没所谓,但他仍要假装甚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半小时不到,四个女人便回来了,秀兰一入屋便说:「老公,你醒来了吗?
我们带回来你最喜欢吃的白灼虾及辣椒蟹,是马太太请你吃的。」
林文杰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补的杏仁露,当然要回敬我一顿。」
表面上则若无其事的和她们三人打招呼。除了胡太太暗中眨了一下眼睛外,
余下两个都假装不曾发生过房中的一幕。
他于是为自己铺路,说道:「我有两个牌友中午没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
今晚会开午夜场,他们人之后便会找我。」
秀兰连忙道:「不成问题,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应该很肚饿的了,还是
先吃东西吧,我替你拿啤酒。」这个老婆,其实算得上体贴的了,而且胸无城府
,对林文杰十足信任,唯一美中不足之处是不肯替他品箫助长房之乐,更不许他
舍正路而弗由吧了。
不过,林文杰既不曾试过走后门这玩意,亦从来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说不定
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让他一试,毕竟那东西并不是放在她嘴巴
里,令她觉得脏呕心,祗是林文杰自己身处脏地而已。
秀兰入厨房替他拿啤酒之时,周太太、马太太及胡太太三人七手八脚的替他
摆放食物,好像是他的妾侍那样。此刻,林文杰才留意到衣着一向密实的胡太太
原来有个又圆又大的屁股,想到这个动人屁股,将会在几个钟头之后便毫无保留
地任他欣赏抚摸,他差点就此举枪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这个假正经的骚货已经替我吹过箫,肯定会脱掉裤子任我
干她阴户的了,祗不知会不会让我干她的屁眼?她的屁股这样大,可能已经给别
的男人走过后门了吧!」
他不想犹自可,一想之下,那较早之时未曾真个,却曾销魂的命根马上霍然
擎起,高高的撑起一个帐篷来,吓得他急忙顺手拿过放在茶几下格的一本杂志,
搁在裤子上遮掩丑态。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于摆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则他可羞得无地自容了。
这时,秀兰拿着啤酒及杯子从厨房走出来,见丈夫正襟危坐沙发上,马上摇
头道∶老公,周太太她们虽然熟络,但始终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着,要她
们开饭给你吃的!
周太太连忙道∶没关系,这些工夫本来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赚
钱给老婆花,喂到她饱饱、红粉绯绯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杰不安于室之处,犹没平静下来,听周太太这样说,正好拖延一下,提
声道∶对了,我每次帮忙收碗、都是鸡手鸭脚的,总会摔破甚么了,所以才干脆
坐着,免得越帮越忙。
身型娇小,却有着一对与高度不相称的大乳房的马太太吃吃笑道∶哟!为甚
么把自己说成鸡鸡鸭鸭了,应该说毛手毛脚。
林文杰心里道∶我何曾对你毛手毛脚了,是你对我手口并用才真,不过我倒
有一支大毛笔,还曾在你嘴巴里撒野哩!只不知你有没有一把大胡子配合我罢了
。
口里却说∶你千万别冤枉我,我一直不是睡着就是坐着,哪曾毛手毛脚?
秀兰恩想单纯,没有居心,不知道马太太语带相关,还以为她用错词语,帮
口道∶马太太,你弄错了,鸡手鸭脚和毛手毛脚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一
做家务便鸡手鸭脚、经常摔破碗碟的。
马太太道∶那么他一定是在房里才毛……
胡太太打断她的话道∶别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对了,马太太刚才一个赢三家,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马太太笑道∶难了,你们忘记我在赛前吃了些甚么吗?今日肯定唯我独旺,
大杀三方!
秀兰一怔道∶甚么,吃过那束西便会旺的吗?难怪我和你们打牌总是输多赢
少的了。
胡太太拉了她往麻雀台走,说道∶别听她胡说吧,我还不是和你一样输的多
。
(2)
四个女人鱼贯入座,继续攻打四方城,林文杰那擎天柱亦已安静下来,便到
餐桌自饮自吃,心里念念不忘该怎样把口不择言的马太太,以及较为含蓄、但却
曾向秀兰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马太太是肯定没问题的了,她既然肯为林文杰品箫,而且连精液也吃进肚子
里,当然乐意张开大腿,让他的阳具长驱直进,插入她的阴户里耍弄,问题是林
文杰既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也不知她住在哪里,所以无从私底下和她接触罢了
。
至于周太太,林文杰虽同样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及住址,却知道她在那儿上
班,只是仍未想到如何展开攻势。
总不成一见她就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说∶我们去做爱吧!
当他吃过丰满的一顿外卖晚餐后,四个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连忙回房,用手提电话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电话里对他说∶老张,
半个小时后打电话来我家,找我出来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数吗?有没有我的一份?
今天还不可以,下次才预你一份吧。
林文杰想到若能一矢三雕的把周太太、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
难以兼顾,届时就可以把最差的一个转户给老张,反正她们都是旨在偷吃,无论
谁喂她们都是一样,而老张的外型又不是那么差,应可顺利过户。
打完电话,他回到客席,却发觉太太团四人帮已打完四圈,换了位置,面对
沙发而坐的,正是林文杰三个目标之中最是出众,但亦比较含蓄的周太太。
林文杰一坐在沙发上,便发觉周太太并不是他想像中那么含蓄了,甚至可以
说最是豪放,只是不曾当众表现出来。
原来这个周太太虽然穿了一条不长不短,大方得体的套装衫裙,裙里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