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阵阵腥
味。
抽毕香烟,马太太及胡太太一左一右的挟着林文杰入浴室,然后一前一后的
替他冲凉。
前面的马太太集中清洗阳具,后面的胡太太则细心地替他清洁屁眼。
一回到床上,马太太便把林文杰推倒,说道∶来,我们玩69加1游戏。
林文杰登时一楞,他当然清楚69游戏是甚么玩意,但加1是甚么?
正纳罕间,马太太已背向着他跨步在他身上,如滴露牡丹一样的肥嫩阴户就
在他眼前伸舌可及之处,散发出阵阵幽香。
林文杰素来对舐阴这玩意毫不抗拒,甚至可说乐于施为,只是他老婆秀兰不
但不肯替他品箫,连弄玉也严加拒绝,而他又不屑于风尘女郎身上施为,所以没
有甚么机会一展所长而已。
当下,他毫不犹豫的长长伸出舌头来,蜻蜓点水般的舐着藏于隙缝间的小红
豆,然后钻进嫣红阴肌里左撩右拨。他只觉得马太太娇躯一颤,跟着他的阳具便
给一张湿润温暖的嘴巴吞噬,还有一条滑潺潺的小蛇滋扰着他的后山禁地。
他终于明白69加1是甚么一回事了,多出来的1,正是胡太太那条舐进他
屁眼里的灵巧舌头。
他的阳具,迅速在马太太嘴巴里膨胀。
马太太比胡太太还要心急,阳物甫进入作战状态,便给她整根吞噬。
她只是在林文杰身上驰骋了一会便嚷道∶胡太太,快用大头佛插我屁股,越
狠越好!
想不到马太太虽然身材娇小,却有着无穷精力,在林文杰挺起庞然巨阳及胡
太太手握大头佛道具分别在她阴户及屁眼狂抽猛插之下,仍然可以不停波动着娇
巧身躯达半小时之久,若非林文杰经已淋漓尽至地宣泄过一次,早就兵败如山倒
,一泄如注了。
他终于不甘长时屈居之下,喝了一声道∶让我来炮制这淫妇!
他推开身上的马太太,扬身而起,绕到她身后抡起巨物,疯狂抽击她大后方
。
这一仗,终于弄成两败局面,马太太喘着气道∶美妙死了,我经已不知多少
年不曾这样快活过,大鼻林,你真行!
林文杰道∶有辫法把周太太也拖下水吗?
得陇望蜀,人之常情,何况林文杰对周太太眉梢眼角所流露的万千风情念念
不忘!
马太太撇了撇嘴道∶这骚婆娘终日扮矜持,宁可自己偷偷玩鸭也不肯和我们
共同进退,要拖她下水,唯一办法是强来,先把她的脸具撕掉!
胡太太,我们想个办法引她入瓮。
办法想好之后,林文杰少不免又应酬了两个如狼似虎的怨妇各一次,才脚步
浮浮地回家,幸好星期一是假期,而老婆秀兰又适逢月讯来潮,这才有机会休息
,补充消耗掉的精力。
星期二,股市重开,跌幅比林文杰预期小,他连忙把手头上的货沽掉,一心
一意等马太太的消息。
星期三中午,马太太的好消息到了∶周太太上钓了,快来我家。
林文杰连忙请了半天假去到马太太的家,依照原定计划躲在睡房里。
没多久,周太太来了。
她被马太太、胡太太两人骗进睡房按在床上,她们大声嚷道∶大鼻林,出来
把这淫妇的假面具撕掉。
林文杰动手撕掉的,却是周太太的内裤,而且不由分说,挥戈直闯入周太太
的后园禁地。
周太太呱呱大嚷∶别插我的屁股,我那儿从没给人插过的,插我前面吧。哗
!
痛死我了…没命了……
一如所料,没多久,周太太的呼救声变成了淫声浪语,但事后却不轻易罢休
,要林文杰以后每星期起码喂她前后两张嘴巴一次之余,还要林文杰动用辛辛苦
苦于股市赚到的私己钱,光顾她买一个小单位,作为今后四人大被同眠或个别幽
会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