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羞涩的开口求饶道:“齐新博~~可不可以~~嗯~~快一点~~我真的有些受不住了~~嗯~~”
她声音软糯糯娇滴滴的,听的齐新博欲火高涨,却依旧耐着性子,坏笑道:“纯纯~,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喜欢听你叫我什么,如果你想得到,叫的出,我或许可以考虑今晚饶了你。”
他此刻摘了眼镜,深邃的眼眸,被垂下来的发丝遮了几分,加上坏坏的笑容,和凹凸有致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看起来又邪又欲,和平日斯文的齐新博,真的联想不到一起。
见单依纯盯着他,却迟迟没有叫出口,齐新博挺身一个深插,单依纯立刻被肏的娇喊出声。
“嗯~`不要~~我~啊~~不知道~~你让我喊什么~~”
单依纯的智商虽比不得齐新博,可倒也不傻,她当然猜得到,齐新博想听她叫他什么。
这个称呼对于很多没有结婚的情侣来说,都已经叫的很顺口,但对于她和齐新博来说,还是陌生的词汇。
在亲戚朋友面前,单依纯通常都会用先生代替,可这个词汇,虽文雅得体,却远远不够老公这个词来的亲密。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单依纯还是叫不出口。
齐新博耗完了耐心,也不再催促,只铆足了劲,用胯下的粗壮狠插着娇妻的软穴,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插的比一次深。
花蕊已经被他硕大的龟头捣的酥烂绵软,似乎再用力一些,他的棒身就能挤过花蕊,直插宫口。
单依纯眼睁睁看着自己两条细腿,被扛在齐新博肩上,在他狂猛操干的动作下,被撞的不停抖动,时不时从他肩上滑落,又被他拽着脚腕重新放上去。
他插的太狠,她的穴口和蕊芯都被捣的敏感不已,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承受不住,更何况是这种猛烈的肏干。
单依纯终于受不住,带着娇喘里带着哭腔,求饶道:“啊~~我喊~~老公~~老公~~嗯~~轻一点~~~”
第一次从单依纯口中听到老公两个字,齐新博听的血液翻涌,身上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下身的粗壮又硬了几分,心却听的酥软不已。
齐新博压抑着笑意,边猛插着娇妻的嫩穴,边沉声道:“大点声,我听不到!”
“老公~~啊~~老公~~太深了~~~我要坏了~~嗯~~要被你插坏了~~老公~~啊~~饶了我~~”
单依纯已经被他肏的昏昏沉沉,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快感频繁冲击着她的大脑,才让她时而昏沉,时而清醒,现在自然顾不得羞耻羞涩,娇声唤着齐新博老公,只求她快点结束这场,让她有着灭顶的快感,却难以承受的性爱。
“纯纯乖~~老公现在就射给你!”齐新博说罢,肏的更加凶猛起来。
他握紧单依纯的双腿,越插越兴奋,越插越狠,几乎将纯纯身子半折起来,呈九十度状肏干。
幸得单依纯从小是学舞蹈的,别的不说,身子是娇软的不行,即便齐新博肏红了眼,几乎将她双腿直压到乳房前,她身体娇软也不太难受,就是这个姿势,齐新博几乎是坐到了两个人的交合处,直上直下的插干,她的嫩穴实在是承受不住。
特别是这个姿势,她稍稍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两人交合处,她的穴口被他太过粗壮的肉棒,撑的发白,两片肉唇也被挤变了形状,更是在他频繁的摩擦抽插下,磨的已经微微红肿起来。
她腿根处,还有她的处女血,几丝殷红的血迹混着淫水流下,看起来淫靡不堪,穴口处的淫水,更是被齐新博肉棒快速的插干,捣成了细细的白沫。
单依纯眼睁睁看着齐新博的肉棒,就这么直上直下的进出她的窄穴,他抽插的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棒身,只能看的出乌紫色的肉柱,频繁的深埋进她体内。
“不要~~啊~~停~~嗯~`停下~~我要被你插坏了~~啊~~停~~饶了我~~啊~~我要死了~~”
身下的床单几乎被单依纯的双手抓破,这个姿势她连扭动腰身都不行,只能被迫承受疯狂的操干,她已经被齐新博肏的意识不清,连自己在喊什么都不知道。
齐新博的肉棒在她穴里突然越涨越粗硬,他插的越来越快,终于齐新博低吼着喊出:“纯纯~~叫我老公~~快~~现在就给你!”
“老公~~啊~~快给我~~啊~~我不行了~~嗯~~~老公~~”
齐新博突然用尽全力一个深插,将龟头挤过了花蕊,将一管炙热的浓精,浇灌到了宫口。
单依纯第一次被射精,那滚烫的浓液在她宫口射了许久,她再次被刺激的攀上高潮,浑身发颤,眼珠上翻露出眼白,樱唇中无意识的嘤咛呻吟。
她要是此刻能看到自己的样子,肯定要被丑哭,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床上被肏到翻白眼,还是被有些生疏的齐新博。
可齐新博看着,却爱到不行,这对男人来说,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绝对是种享受,既有征服的快感,也有将爱人肏到高潮的满足感。
高潮过后,齐新博将半软的肉根从娇妻的嫩穴里抽出,因为肏的太久太狠,娇妻的小肉穴,竟还呈棒身撑出的状态,没有缩回去,白稠的浓精混着血丝从甬道里流出,单依纯抬起沉重的眼皮,望着齐新博。
想开口,却累到一个字也说不出,而且她虽然很想跟他好好谈谈,但又担心,他虽然发泄过了,但状态还是不稳定,樱唇张了张,单依纯还是没说出口,想等到他情绪平复后再说。
“夹着精液会不会难受,是我现在抱起你去清洗,还是等下结束后,一起洗?”
齐新博发泄过后,声音又温润了很多,可说出的话,却让单依纯蓦然清醒,瞪大双眼,声音沙哑问道:“还......还没结束吗?”
齐新博笑笑躺到单依纯身侧,将手掌放到单依纯腿心处,轻柔的帮她揉着两片被磨的红肿的肉唇,低声道:“说好了四次,少一次都不行,不给你个教训,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单依纯被他揉着阴户,即便身子已经疲累不堪,可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是渐渐涌至全身,让她觉得瘙痒难耐。
“可我真的已经很累了~~”单依纯轻声埋怨道,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十二点多了。
和前戏加在一起,居然被他肏了快一个多小时,那以他的时间,肏她四次,那也不用睡觉了。
虽然心里抵触,可她身子实在太敏感,竟在齐新博这么轻柔的抚触下,被他揉的淫水分泌涌出,察觉到指腹上滑腻腻的湿意后,齐新博两根手指并在一起,顺着滑腻的淫水和精液,便插进了娇妻的软穴。
他屈指用指腹轻柔的按摩着甬道内的肉壁,他知道刚刚肏穴时,他有些失控,应该将她弄疼了,现在帮她按摩一下,待会再插,应该会让她好受些。
“唔~~不要~~好~~啊~~好难受~~~”单依纯娇喘着,忙去握住齐新博的手腕希望他停下。
他却越插越深,将两根手指全都埋了进去,顺着整个肉壁轻轻的揉弄,将她穴里的淫水,搅的滋滋作响,顺着他长指,流到整个手掌。
“纯纯的骚穴,水怎么这么多?才插了几下,就流了我一手,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吗?”齐新博吻着单依纯的耳垂,低声道。
“啊~~我真的~~好累~~明天~~明天可以吗?”单依纯退而求其次,不敢说,不让他再碰的话刺激他,只好将此事推到明天。
齐新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