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舍去半生修为只是花了一点钱币那么简单。
风修宁继续道:「此术相当于将他现有修为全部封住,修为没了,至少根骨
还在,修行缓慢一些。以后可别让他愤怒,愤怒会牵引鬼神引的煞气冲出,十次
八次没啥,可子久了,封印会逐渐淡化。这点你得注意,气
你也算天赋异禀。」
「还有,他过去的记忆并不好,我顺便把他的记忆一并封印,醒来后,只会
记得你是他娘亲,这应该也是你想做的。」
(境界:淬体、凝气、化罡、金刚,见溪、瀚海、金丹。天象、陆地神仙、
天。)
「多谢。」
「真心谢我,那今晚能不能?」
相识多年,风修宁知白临芊
格,流水易变,杨花易散,当真叫水
杨花,
见一个一个,本就有一夜露水
缘,如今又赠她一件厚恩相挟,想来她也不会
拒绝。以自己现在这副苍老的老模样,皮肤皱皱
,在那具白花花的绝品美
里进进出出,想想就觉得十分刺激。
白临芊倒无所谓,用仙子美报恩,她根本没有半点负罪的心理负担,只是
这副老模样,她感到有些不适,一条又小又苍老没劲的
,她没有半点
趣。
风修宁仿佛看穿她心思,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快速解开腰带,褪下裤子,
一条黝黑巨根,猛然弹出。
白临芊吓了一跳,明显不是当年那条。
风修宁笑着解释:「这些年走南闯北,学了很多奇门偏方,路过海外一神秘
部族,换了这根擎天巨。休小看我现在略显老态,它却有劲得很,要是塞进里
面,能把你顶到天上去。」
白临芊有些动容,眼神散出浓浓媚意,盯着那根铁一样的冲天怒龙,私处
芳泉,不受控制地溢流而出,空气中都弥漫了处林泉独有的清香。水渍浸湿纯
白的纱裙,色调变得更,这一幕,落
风修宁眼中,简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
下体怒龙更加肿胀三分。
白临芊自那次被儿子撞见,她已有许久不曾寻欢,后悔谈不上,只是想
起当时儿子的眼神,莫名有些发怵,几年过去,内心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躁动。
要不今天就吃点?
念刚起,怀中儿子呓语了一句:好冷。」
「滚,本宫可不是有恩就要报的,再不收起来,让你变回三寸丁。」白临
芊摇了摇,清醒一下脑子,骂完离去。
风修宁望着仙子背影,纤腰丰,婀娜又妖娆,喟然长叹一声,惨兮兮地独
自下山,有些自嘲道:可怜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他不知道,白临芊露出一抹笑容,美艳却含有一丝瘆的诡异,仿佛一切都
在她的算计之中。
第4章 娘亲香足
休养多,少年身体痊愈如初,只是脑中记忆全丢,听娘亲说,他叫白辞宴,
小名白辞。
白辞宴不知为何,每总是醒得很早,像是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只是具体
起来做什么,却是半点记忆没有。
这卯时初,淡月未散,星辰未隐。
白辞宴又早早苏醒,耳畔依旧是声如雷震的呼噜声断断续续,鼻孔里的感觉
又痒又暖,像是塞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果然又是娘亲的脚趾。
仙子娘亲的睡相十分优雅,睡前明明抱着他,可眼下在床尾,脚却不在床
,一脚朝左,一脚朝右,右脚丫子蹬到夏辞宴脸上,小脚指意外捅进了他的鼻
孔。
白辞宴本能地用舌尖舔了一下娘亲光洁如玉的足心,柔软娇,舒爽直通脑
门,十分亢奋。
白辞宴也不怎的,每当有机会,从不放过,总会舔两。每次给娘亲洗完脚,
她总会笑着斥骂他是个变态,可听到娘亲那娇媚的声音,又忍不住多嗦两。
拿开娘亲玉足,坐起身,本想替娘亲盖上被子,可看到娘亲光溜溜的两根白
腿,有些愣神。
娘亲穿着柔软顺滑的蚕丝睡裙,裙摆许是因为窗外的风翻到了腰间,只微微
盖住丰满挺翘的一对神品雪。
光溜溜的两根白玉长腿,圆润光滑,就这么完整地呈露眼前,月光从窗外泼
进来,长腿散发柔和光辉,添三分魅惑。白辞宴忽然感觉无比燥热,咕咚咽了
水,鬼使神差的,朝着娘亲丰腴滑腻的腿
,伸出了舌
。
舌尖在紧实光滑的大腿美表面来回逡巡,亢奋的感觉比舔足还要强烈,让
其流连忘返,不知道舔了多久,直至感舌燥,舌
离开时,娘亲大腿表面肌肤,
亮晶晶的,仿佛盖了一层月华。
白辞宴只是想舔着玩玩,然后接着睡觉,可没想到,舔着舔着,力变得极
度旺盛,要命的是,亵裤下的虫,高高地抬起
。
虽然年纪不大,下面还只有稀疏的几根毛,但对男
之事,白辞宴并非一
无所知。混的记忆中,有一群师兄弟,经常拉着他看些春宫图,甚至一起偷看
师姐们洗澡,力旺盛又无所事事的少年们,会拉帮结派,争强斗狠,但聊到搞
色色,他们总显得无比团结。
白辞宴知道,他对娘亲做的事,是亵渎,往重了说,是大逆不道。
但他总是控制不住,下次还敢。
反正仗着娘亲的溺,肆无忌惮。
事实上,平打闹时,娘亲的仙子玉体,除了那处禁区,白辞宴哪里都摸遍
了,非不敢,只是本能让他觉得这是对娘亲的亵渎,要尊重娘亲,不能去触碰。
但现在,白辞宴的感觉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体内的血在不断地躁动,一
邪念在脑子反复蛊惑,去翻起娘亲的睡裙,然后脱下内裤,分开玉腿……
索,白辞宴将亵裤褪到膝弯,将还在发育的二弟,掏了出来。
然后……
白辞宴把脸贴在曲线的下部腿
,两只手藤蔓一样缠住娘亲的一条大腿,
而挺起的菇,刚好顶住娘亲柔
的足心,
盯着足心,无需动作,单是顶着,
已感到无比舒爽。理智还是占了上风,终是没有进犯他的出生之地。
白辞宴睡觉前只有抱着什么,才会睡得安宁,一旦手里不抓着什么,总是感
到莫名的恐慌,那感觉,就像有无数厉鬼,在黑暗中,直直地,盯着他。
白辞宴怀疑和他丢失的记忆有关,一问娘亲,她只说大病一场把脑子烧坏了。
娘亲越说得简单,他对过去的记忆反而越是好奇,寻思着如何找回记忆,想
着想着,白辞宴就抱着娘亲的一条腿,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再度了梦乡。
他实在没想到,在梦里,一灼烫
浆,全打在了娘亲的足心。
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