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白辞宴声音很轻,却说得无比坚定。
娘亲闻言,眉折眸润,将白辞宴拉到腿上侧身坐下,双手搂住儿子身躯,侧
身挤压酥乳的软弹,只听见她轻声道:「你是娘的小心肝,不需要向谁证明什么,
谁敢说你废物,我让人宰了他。」
白辞宴摇摇头道:「我不想师兄弟们说起我只是掌教的儿子。师兄弟们待我
很好,可我能感觉到他们心底上根本不把我当朋友,也怪不得他们,门中人外出
历练,都会一起经历很多,不像我,什么经历都没有。娘亲,全宗上下,连一个
扫地的都能凝气,我很不甘心。」
「随你便,想死没人拦你。」娘亲不满道。
白辞宴双手穿过娘亲腋窝抱着她,把脸腻歪进娘亲遮盖严实的胸肉,撒娇道:
「娘亲别生气,我只是想给自己一点动力。」
白辞宴想找回记忆,询问道:「娘亲,替我治病的医师姓甚名谁?」
「不知道,路边捡的高人。」
「那他住哪?」
「悬壶济世,居无定所。」
「可用药,药方可还在?」
「高人独家秘方,能让人知道吗?好了,我要去正殿,看看这一届新弟子。」
白临芊被他问得有些心绪不定,拨开儿子粘在身上的爪子,站起身,逃去了
正殿。
白辞宴收拾一番后,和往常一样来到藏书楼,里面浩如烟海的修行典籍,虽
不能练气,观书万卷总有益处。
进入藏书楼,楼里一个人也没有,就连负责看管的杨雪盈阁主也不在,杨阁
主出身书香门第,读书极多,每日就坐在前堂看书答疑。
杨阁主生得一张圆圆俏脸,齐胸襦裙裹住微胖的身子,饱满的乳肉仿佛要蹿
跳出来。她的两颗硕乳极为夸张,大如西瓜,常搁在桌上,缓解腰酸。这一幕,
在门中小伙子们看来,那就是一抹烈性春药,难怪谁见了都会往上凑。
身前总会围几名门中弟子,美其名曰请教问题,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全在
那对大球上。
师兄弟们真是太淫贱了。
当然,白辞宴也一样,眼睛根本控制不住。
白辞宴有些惭愧,明明娘亲饱满丰挺的仙乳对他并不设防备,可看到别人的
半裸诱惑,怎么还是把持不住。
今日本想问她哪有封住人记忆的功法,她不在,也只好自己费些功夫。
藏书楼一共七层,一二层都是些普通功法,三四楼是各类杂书,越往上层级
越高,五层往上都需要特定令牌,白辞宴自然可以随意出入,直接来到六楼,封
人记忆这种手段,寻常功法就可以做到。找到一本专门记载奇怪功法的书籍正将
要看,却隐约听见书架深处,传来一阵喘息声。
声音裹挟着魔性的魅力,白辞宴不受控制地,垫着脚,偷偷往那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