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粉桃艳艳,水光润润。
柳迦陵看得痴了,良久才感叹了一句:「好漂亮。」
「那还不快舔?」
柳迦陵本来褪色的脸蛋又瞬时红艳,支支吾吾道:「尿…尿尿的地方,怎么
能舔呢……」
骨子里浪荡的女王哪会容她拒绝,抓住肩膀往前一带,两条修长美腿趁势缠
住脖子,一张羞红的脸蛋,就被迫停于仙屄穴口。
美人哪里见过这等淫贱事情,扭了扭身子试图挣扎,可惜徒劳无果,见她不
肯动弹,白临芊只好在一旁指导:「先用舌头舔腿根肌肤,然后在用你的鼻尖蹭
阴户,再吮吸花唇和阴蒂,之后将你的舌头当作男人阳根,刺进里面搅弄,或者
用舌尖快速舔弄阴蒂,能多快就多快。」
柳迦陵听到指导,还是矜持不肯,渣女又威胁道:「不舔我就一直夹着你,
要是被你醒来的师弟撞见,你在她娘亲胯下承欢……」
柳迦陵害羞又刺激,纠结之下还是伸出舌头,花园过于漂亮,不受控制地轻
轻点扫两瓣花唇中间粉嫩的蜜肉,又对一顿吮吸,然后才开始按白临芊说的流程
给她口交。
「啊,爽!」白临芊舒爽地叫了出来。
口了小会儿,柳迦陵忽然咬住淫豆,轻轻用上下贝齿来回搓动。此前白临芊
挑弄她这里,舒爽得她欲仙欲死,这是要以牙还牙。
白临芊本就在崩溃边缘,受到了这极致的刺激,再按耐不住。
「啊~ 好爽,我要泻身啦。」
「舔我,嗯~ 舔我…再激烈点…受不了了…噢,泻了泻了…」?激烈的喷泉
汹涌决堤,水量极其惊人。
可怜的小美人,躲闪不及,脖颈、胸乳,乃至小腹全被淫液打湿,甚至还有
些喷进了嘴里。
白临芊咯咯笑道:「不好意思啊,天生水多,又把你弄脏了。」
柳迦陵只好忍着疲软,又清洗一遍身体,返身想要休息却又犯了难,床并不
大,趟三个人显得非常拥挤,而且白临芊泻出的清泉,将床单湿得透透的,能拧
出水来,万万睡不得人。这条船只是为游玩准备,并无备用被单。
然而白临芊却毫不拘束躺在上面,媚眼如丝盯着她娇羞模样。
「掌教,要不回仙音阁歇息?」
「不要,这床小,适合大被同眠。」
「可……床单都湿透了。」
「介意这个?简单。」白临芊一把扯掉床单,然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衣服
铺在床上当被单。
柳迦陵首次见到这副完美无暇的极品仙子胴体,又心生自残形愧之感,此外
又有种抱住的冲动,美女也想贴贴。
刚走到躺下,后颈就被一条藕臂勾住。
此刻,狭窄床榻三人紧挨,一丝不挂的白临芊左拥鲜肉右抱美人,不禁臆想:
胯下要是再骑个大猛男,这日子,想想就觉得滋润。
「辞宴在羽化山过得如何?」白临芊突兀问道。
「耀眼。」柳迦陵想了想回答道,随后解释,「天赋极好,宗主之子,修行
极为用功,偏偏从不炫耀这些。每有危险总是冲在前面,与大家同甘共苦,宗内
许多人都和他有过命的交情。」
「羽化山灭宗之时,给许多幸存同门都安排了后路,不准我们提复仇的事,
直到我们听说孤身斩杀陆地神仙,才知道他劝我们放下仇恨,只是想一人背负所
有。」
白临芊忽然生出一丝愧疚,说道:「他很珍惜你们这帮朋友,是因为在京城
受了太久的孤独。所以你们想继续复仇,还是别拉他了,他为羽化山做得已经够
多了。」
柳迦陵默然,宗主死前就劝幸存下来的同门不要复仇,说死人没有活人重要。
而且天下凝一,乃是大势所趋,统一各方势力,于千秋万代都是幸事。
可是,朝廷使出下作手段,父母同门蒙受不白之冤惨死,血海深仇如何放得
下?
师弟如今已是半个废人,还是不告诉他真相,飞蛾扑火这种事,让他们来做
就好。
「能问掌教一个问题吗?」
「鬼神引是谁传他的,宗主不可能传师弟如此阴邪魔功。」
「告诉你也无妨,来自京城,一个无时无刻都想干掉本宫,却又拿我无可奈
何的野心家。而他设计我儿子,我偏偏也无法拿他怎样。」
夜色渐深,本想休息的柳迦陵欲哭无泪,简直快被气疯了,她怎么也想不到,
眼前的绝美仙子,呼声大如放屁,根本睡不得。
舒缓过来的柳迦陵,起身来到船舱外,月明星稀,晚风正好,手不知怎的,
就探入了裙子里面……
她不知,远处的黑暗里,两道黑影正窥视着这边。
「这小娘子也不错呢?好想干」
「这小娘子算什么,等拿下云梦水府,太一门覆灭的日子就不远了。上边可
说了,只要斩杀一名太一门四境修士,就可以干一次骚媚入骨的太阴仙子。」
「那可是天人境,咋这些小角色真能干得到吗?」
「天人境怎么了?那堪称举世无敌的羽化山宗主又如何?不照样见了阎王?
上边大人物一言九鼎,拿下她就是战利品,到时候管她什么境界,也只是你我胯
下一条母狗。」
「小声点,别让她发现我们在监视。」
「怕个卵,隔这么远,你我专攻潜行的修士,天人境也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