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什么没来上课?我跟班主任说你生病了。」我递过去手里的杂志,「身体不舒服吗?」
「嗯……下面不舒服。」我简直想抽自己一耳光,有这么跟女孩子说话的吗?这家伙百分之百又在调戏我吧?
「……送我的?」她视线挪到原地愣着的我手里提的纸袋,「是什么?」
「嗯……是蒲公英……」我有些赧然地递上纸袋。
打开纸袋,看见毛茸茸的一团团的蒲公英,她很淡然的样子,似乎知道我会送礼物那样。但嘴角的确实扬起了微小的弧度。
「谢谢。」她说。
阳光透过遮雨棚顶密布的爬山虎洒下来,照在她的身上,落在宽大的白T恤,照出疏疏落落的斑驳光影。
风吹动楼下树木的叶子,吹得哗哗地响,此刻我心跳加速手心冒汗。春夏交替的黄昏,眼前这个女孩就好像透明的一样。
「我来帮你掏耳朵吧。」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起看电视,贺颜突然扭头对我说。这是在暗示我吗?很难描述我此刻的心情 。
我的头枕着她的大腿 ,脸贴在牛仔裤上,隔着布料传来暖暖的温度。贺颜拿着掏耳勺,在我耳朵上认真地活动着。
一面是脸颊紧贴着的柔软的大腿肉 ,一面是耳朵被她轻柔的动作以及金属掏耳勺的刺激弄得痒痒的,我憋不住了笑了两声,身子微微缩了一下。
贺颜手放在我的脸颊上,微微摩挲着,活像是在安抚顽皮的孩子。
「别乱动。」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毫无波澜的语气比平时多了一分柔和。
后脑勺挨着她的小腹,耳朵能感受到她用掏耳勺在细心地打扫。
鼻边隐隐能闻到她身上一股好闻的味道。
香味来源于她的衣服,是香皂和阳光的味道。
我微微合上眼皮,借她的膝枕,慵懒地像在睡一场午觉。真想这种时光能永远持续下去。
电视播放着老式的歌剧,街道熙熙攘攘的声音从窗外传进客厅,夕阳把整个空间都渲染得一片昏黄。
贺颜手还在我脸颊上微微摩挲,我沉沉地睡去。
第10章无口jk的怀中抱汉杀感受到脸上的软肉触感和贺颜异样的眼神,我开始为我的想法后悔。真不该跟她开这个玩笑的。
这天贺颜又拉我到她家做客,她招呼我在沙发上坐下,丢给我一听冰啤酒,进厨房做饭了。
我喝着啤酒,百无聊赖地换着电视频道。
丢开遥控器,视线投向那道在厨房忙活的系着围裙的娇小身影。
我突然有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于是我悄悄起身,走进厨房,慢慢靠近贺颜身后,想着吓一吓她,想看看贺颜的脸上究竟会有什么样的神情呢?
然后很杯具的,我脚下应该是踩到厨房地板上的一小摊积水 ,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我身子往前扑,双手下意识地向前伸出,把住跟前可依靠的东西——呃,也就是贺颜……的大腿 ,我的脸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贴在了她的臀部上。
我就这么姿势怪异地贴在贺颜屁股上,她臀部的软肉隔着牛仔裤布料带给我的脸奇特的触感,我不由得怔了一下,贺颜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迅速地扭过去,精致的侧脸似乎还带着这么一丝羞怯的意味(大雾)。
应该是我看错了,「抱歉抱歉……」我正准备起身,然后我就感受到贺颜把一只脚踩在了我裤裆上。
贺颜的脚掌非常灵活地隔着裤子按在我的老二上,脚后跟轻轻使力,我便感觉到老二因为这强烈的触感而有了勃起的势头。
她不会以为我在向她求欢吧。
我有些尴尬,想要起身站起来。
颇为诡异的事发生了:我的手和脸就像被强力胶粘在了她身上一样,任凭我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这时我的眼神向上,正对上她含着微妙笑意的眼眸。
她很难得地笑了,舒展的眉眼看上去相当明媚,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想也不用想,百分之百是她搞的鬼吧!
应该是她那特殊的能力,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根据她能头身分离来看,这种时候让我动弹不得应该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我姿势怪异地贴着她的臀部,裤裆上她的脚还在肆虐 。脸埋在她臀部软肉里,我相当费力地出声:「别玩了……快让我起来。」
贺颜的回应是,脚上的力度又强了一分,脚掌巧妙地按压肉棒 ,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这么高难度的发力的,难不成平时练习过这种情况吗?
贺颜的脚不只是摆弄着肉棒 ,连阴囊也以若即若离的方式抚慰着,使我麻痒难耐。
「贺颜别这样……」肉棒因她美妙的,没穿袜子的裸足的刺激而产生了反应。
她的前脚掌灵巧地发力,隔着衣物握住了肉棒前端,这样的触感没法像手那样覆盖,加上隔着布料,老实说很难搔到痒处 。
不过对于现在这样被迫贴在她臀上的我来说,这种感觉又意外地舒服。
见她没有停手的意思,我决定放弃言语劝说,转而用行动实现——我开始像猪一样使劲用脸拱她的臀部,鼻子紧挨着她肉感的小屁股,她的身体隔着布料传来暖暖的温度。
看上去就像痴汉一样,啊不对,就是痴汉。
不过话说回来鼻子离她的私处这么近居然一丝异味都没闻到,入鼻尽是牛仔裤上好闻的香皂味。
不过效果倒是出奇的好,贺颜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好痒。」然后我就从她背后脱离了下来,身子向后仰,跌坐在厨房的地板上,下身还是被她的脚玩弄到勃起的状态,在裤裆上顶着一个小帐篷。
也许是看见了我这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的窘态,贺颜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她眼里的笑意倒是消散了不少。
「有事吗?」她说。
看来她还是这么的腹黑啊,我有点想捂脸,又被这女人给调戏了。
今晚班上在举办文艺晚会,作为边缘人士的我理所当然地没有参加任何节目,在节目表演空隙借上厕所的借口溜了出去,在六楼的空教室靠窗的位置看一本报刊亭新到的恐怖小说。
在白惨惨的白炽灯照耀下,独自一人的教室里看恐怖小说,不得不说还挺有些代入感的。
比如我不经意的眼角余光,在窗外看到了一张惨白的侧脸——那小巧的脸庞,熟悉的黑框眼镜,这不是贺颜吗?
然后我猛地一惊,这里是六楼啊,她怎么会在窗外?
难不成是漂浮着的吗?
那张窗外的脸忽然变得有些看不真切,我揉揉眼睛,正要再看,脖子处突然就传来冰冷的感觉——是一双手,它环住了我的脖子,手的温度冰冷,贴在我的肌肤显得分外明显。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跳加速手心冒汗,这时背后传来两团软肉的柔软触感,我感觉到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地吹气。
「你在这干什么?」她说。依旧是那熟悉而平淡的泠泠清音。
「怎么是你啊?吓到我了。」我松了口气,眼神重新回到手中的恐怖小说上。
在这段相处时光中 ,我都渐渐适应了她诡异的作风了,故而也没大惊小怪。
我看书的思绪被来自下身奇异的触感打断了:贺颜坐在我椅子靠着的课桌上,从后面手环住我的脖子,还穿着黑色连裤袜的脚却不知不觉地搭在了我裤裆上。
感受到她柔软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