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种情况。
见我呆愣的神情 ,贺颜适时地科普起来:「医学杂志上说,这是前列腺快感,射出的精液会比普通状况下多,因为混合了更多的前列腺液,所以你还没有射完,加油吧。」
这种射了一半然后射不出来的情况别提有多难受了,我觉得我这会儿的表情一定很滑稽,我哀求起来:「你这样弄我可能会落下暗病的,你想我以后变得阳痿早泄吗?」
贺颜收回戴手套的右手扶着那根硅胶假阳具 ,仿佛在安慰我那样说:「别急,我这就插进来。」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她垂眼扶住那根假阳具对准我屁股:「喂喂,等等,不是说好了后背位吗?」我还惦记着这事,被她爆菊就算了,背对着她,不看她的脸,不让她看到我丢人的脸,再被她爆菊已经是我最后的倔强了。
「我只是问你的意见,但我没说要采纳。我的想法是两种姿势都试一遍。」贺颜冷着脸辩驳,假阳具已经顶住了我的肛门。
「你这……啊呀——」我喉咙里的话还没用出来就被下意识发出的喊叫堵了回去。
贺颜一点怜惜我的意思都没有,借着润滑油的作用直接捅了进去。
一瞬间强烈的异物感充斥我下身,同时还有种微妙的酥麻感。
我的脸此时一定刷地一下红了。本来下身笼罩在诡异的感觉里已经够难熬了,更让我煎熬的是贺颜那居高临下,微妙的眼神。
最让我绷不住的是她还一边挺腰抽送那根该死的假阳具 ,一边伸过手来轻柔地撸动我的肉棒 ,神色一如往常那样淡漠,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我想把眼闭上不去看她,但转念一想这样好像会显得我更滑稽。
这个疯子。
我咬牙忍耐着两面夹击我身体的快感,心想再这样让她插下去我可能会变成变态,或者是完全变成她的玩具 ,我压抑着酥麻的感觉喘着气出声:「喂,我说……够了吧,大姐?我很难受啊,住手啊……」
「陈扬你就从了我吧,」贺颜终于开口了,「让我好好地插你,以后你晨勃的每个早上我都会认真吃你的小鸡鸡把你叫醒,好吗?」说到这里,贺颜还如同示好那般露出了大概一个像素点的微笑。
怎么看怎么像是威胁我。
我四肢颤抖起来,这该死的假阳具为什么爆我菊我还有快感啊。
下身,尤其是肛门传来的快感让我觉得身上像有蚂蚁在爬一样难受。
我压抑着我自己听了都觉得尴尬的呻吟声,把脸别到一边去,避免和这个女人对视。
我都想就这样被她干完就算了,没想到贺颜见我扭过脸去还来劲了,直接用手扳住我下巴强行把我脸扭过去,她严肃地盯着我的眼:「朋友之间说真心话时要看对方的眼睛。」说着说着这女人还报复一样迅速地挺了几下腰,狠狠地刺激在我前列腺上。
把我插得那是「啊呀啊呀」一连串哀嚎外加腰也竭力向上挺起,绷紧得就像一张弓那般。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这时又开始不争气地流眼泪了,而且是眼泪,口水 ,鼻涕不受控制地一块流 ,我真正体会到了古人那句「凭轩涕泗流 」。
身体像有电流经过那样不断颤抖,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要失禁了,晃眼一看,还好,是精液而不是尿液射出来了。
一小坨一小坨的精液从肉棒前端涌出来,流到她握住肉棒根部的手上。
我带着泪痕安详地躺着,贺颜低头盯着手中流着精液的肉棒一言不发,一会儿过后,她松开紧攥着我肉棒的手,举到面前,轻轻地舔了一下手上沾染的白浊。
「还有后背位。」她说。
我的无口闷骚同桌(番外)关于交往的理由
2024年8月19日
「骗你的。」贺颜见我又露出惊恐的表情 ,垂着眼轻声说着,「我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这句话意思是说,搞了半天她还是只想用正常位来爆我菊喽?
这时是黄昏时分,事后的我蔫儿吧唧地躺在床上,脑子里还在复盘刚才的屈辱场景。贺颜自然地躺在我边上。
「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吗?」冷静的话语,却像一块石头一样在我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
不等我问出「为什么?」,贺颜已经自顾自地说起了:「陈扬,我记得你问过我,为什么搬水这种事不向别人求助对吧?」我看向她,她两眼直视天花板没有看我。
「因为你说,额,我是你男朋友。」我果然还是不擅长说这种肉麻的话。
「我漂亮吗?」贺颜简直像换了个人一样,问出一句我以为她永远都不会问出口的问题,我就算再迟钝再直男也感受到此时不同寻常的微妙情境了。
我当然是回答:「漂亮。」
「那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为什么她会突然问这种至少对我来说很尖锐的问题?
我心里忽然冒出淡淡的空落落的感觉。
是失落还是不安?
我手无意识攥紧了床单,「肯定配不上啊,我不算高也不算帅更没有钱,配不上,配不上嘿嘿……」我故作风趣地说。
「那你说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呢?」贺颜不知道是又对什么论题产生了兴趣,接连抛出让我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额,因为你疯了,或者我是个好人?」我就当她是在调戏我了,于是自以为幽默地说了句抖机灵的话。
「你果然很聪明。」贺颜赞许地轻轻点头,「如你所见,我确实是个疯子,我在福利院长大,现在接受着一个陌生人的资助。」等等,这是终于开始对我诉说身世了吗?
我也终于认识到贺颜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连忙打起原本萎靡的精神竖起耳朵听。
「我在一年前跟着那个人来到这座城市,那个陌生人为我准备了这套公寓,安排我进入高中学习,直到两个月之前我们成了同桌。」
「在此之前我没有进过任何学校。」贺颜说,「我在福利院待了十五年,那里的人包括院长都觉得我是傻小孩,在他们看来我不会哭也不会笑,很少说话,也不和别的孩子一起玩,所以他们都怀疑我有严重的自闭症。」
「额,这很正常啦,就是有点内向而已,我初中也这样,没他们说得那么严重……」我干笑着附和,这话说得我心里都没底,我一直都不去都细想贺颜之前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没想到是这么意外但又情理之中的展开。
「我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回忆不起来了,也许我压根就没有在那之前的记忆,可能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一直看书,福利院图书室的每一本书我都看完了,然后我就天天坐在游乐场地的角落里发呆,院里的老师护工和别的孩子也有找我搭过话的,不过那时我的沟通能力比现在差得多,总之没聊两句跟我搭话的人也全走了。」我想象着比现在年幼好几岁的贺颜一个人站在人群之外的神态,她身上的服饰在随时间变化,个子越来越高 ,身材越来越挺拔,场景变幻,直到现在十七岁的穿着校服套裙的贺颜孤零零地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院里的孩子一批接一批地在更换,有的被人领养,有的年满十八岁离开了福利院去找工作,残疾或精神障碍的人年满十八会继续留在那里,有次我听到有个护工说:『小颜以后长大了也会留在院里吧』,我清楚我大概也被认定成有精神障碍的人了。」贺颜轻声说,「我那时想的是就这么一直待在福利院也没什么坏处 ,虽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