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把我的双足足踝搁在他肩上时发出了呻吟。
“抚摸我。
忘记我们的对敌立场。
以爱一个女人方式去爱我。
”我呓语般道。
他捏了我的奶子,把我的乳蒂弄硬了。
我闭上了眼睛,让他的手在我胴体上游移。
他曾否想过伤害我?我才不管。
如果他当时拔出我的兵器把我大卸八块,我也不会动一根指头去反抗。
他进入了我的身体,起先是羞怯地,然后他胆子大了,就粗暴的干我。
我放浪地叫床,引导他的手去触摸我的肌肤去感受我的濡湿,去明白我可以配合他作任何事。
他抽出了,从他的眼中我却知他意犹末尽。
他的阳具再硬了起来。
他把我身体翻了过去,然后在我后方插入。
我让他。
“肏我,就像一头母狗的肏我!”我央求道。
他粗暴的干我,在一抽一送中,我都感到他的愤怒和欲望。
“告诉我:我长得美丽。
”
“你是美丽的。
”
他说;“是我一生以来拥有的最美丽女人,一且将来也不会再有比你更美丽的。
”我向后拗腰,让我的长发散落披在我黏满汗水的胴体上。
“啊……”我放荡的呻吟。
我知道锡娜在房外警戒着。
我亦知道她会听到一切,而好可能已在自慰。
(三)
我们在翌晨返回军营。
“第一支军队就在这儿。
”我在牛皮地图上指出位置。
“但我们不清楚朱元璋的主力在哪里。
父亲,我提议我们先后撤五十里。
这可能是个陷阱。
”他望向我,再望向他的儿子,“你认为怎样?”他问库库特穆尔。
“我认为先下手为强。
如果大汗知道我们不战而退,他会如何想?”
“这太鲁莽了!如果这真是姓朱设下的圈套,我们就会成为瓮中之鳖!”
“胡说!姓朱的虚有其名。
我们可以把他一起收拾。
”我摇头当库库特穆尔一旦嗅到血腥,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疯狗。
“库库特穆尔说得对。
”
我大吃一惊。
父亲也疯了么?是否前一次的胜利冲昏了头?“我不同意…”
“我已决定了。
我们发动攻暂,吸引姓朱的过来。
我们有超过三万精兵,即使他带两倍的人过来仍不是我们的敌手。
”
“但…”
“不要再说了。
我们抢攻。
库库特穆尔,你作先锋。
而你,敏敏特穆尔,你率领部下向沿河的村子放火。
我不想他们给乱党一米一粮!”
“什么?父亲,这样他们最后都会全死掉!”
“更好!照我我话去做!这次一战功成,我们就班师回大都。
是时候为你找一个蒙古夫婿了。
你已被这些汉人的仁义礼信弄坏了脑及太久了”
我还想抗辩,但父亲把我挤到一旁而和他的儿子走出帅帐。
“郡主,我们怎样办?”锡娜问。
“去那些村子。
”
“烧村?”
“不!去通知他们,叫他们逃!在那疯狗大开杀戒前逃得远远的”
(四)
村民被吓得连夜收拾细软离开。
起先一小部份人走出来,接着,人群越来越多。
“走!向南走!”我大声向那些穿着褴褛衣衫的人囔。
在这当中传来我父亲和兄长获得大胜的捷报:他们消火了一股五万人的乱党。
然而,坏消息来了。
姓朱的主力开到把我父亲包围了。
他不是带了两倍的人马到来,而是六倍有多。
我们完了。
“郡主,我们得马上撤。
”
“我们可以绕过朱元璋的军队从另一路奔返大都。
”鍚
娜也看到形势了。
“然后让我父亲被杀?”我问。
她沉默下来。
她很年轻,还不想就迢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走吧!带她们向北走。
活下去!”我说。
“郡主,让我留下陪你。
”她央求。
我摇头,“我是她的女儿。
我责无旁贷。
这些女子跟随我们多年。
她们有自己的家人:父母在等她们。
她们需要你把她们带回家。
”“但…”“服从我吧!我的好妹妹。
”我把她紧紧拥抱,她的泪水沾湿了我的肩膊和背部。
她们走了之后,我跨上战马。
我不害怕我会救出父亲,又或在这当中战死。
世上已没有什么藉得我生存下去了。
母亲早逝。
蒙古人的好日子也一去不返。
我向北方躬身向家师谢过教导之恩。
“你是我的骄傲。
”他曾说。
我会勇敢战死,让他为我骄傲。
(五)我独自硬闯进去。
由一开始,这已是注定失败。
父亲与哥哥都已被斩首。
我力战直至人马都没有了力气被擒,五花大绑的送到朱元璋停驻的苏州。
朱高高坐在上面,身上是一袭绣有简单龙纹的袍子。
我望向他。
他的眼有如兀鹰。
我可看穿它们背后一颗残忍的心。
我替汉人难过。
他们驱逐了外族统活者,却换来一名汉族的暴君。
我没有求饶,他也狠下心。
他下旨翌日清晨把我斩首示众。
于是,我在死牢中等待,身上只有一袭白袍,那是将被斩者的唯一衣物我望向铁窗之外。
月儿满满的,而这座水城亦在它的柔晖下憩静安详。
我想起锡娜,又想起那和我交沟的汉人男子,想起那数以千计在惶恐中从可能被烧毁的村子南逃的男男女女我长叹一声。
家师可能因我的死而伤心欲绝。
可是,他会因我所做的引以为傲。
然后,我听到那二胡响起。
从河的对岸,一名女子甜美的歌声把夜变得如此温柔…一朵茉莉花啊。
你是否向我倾诉?你想我听到什么?小小的茉莉花小小的茉莉花在风中。
在雨里。
你是否在惊怕?在我的心里。
我怎忍和你别离?我小小的茉莉花…。
我知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