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后
背的纱衣裂开一道道口子,口子相连,又碎成片片布条,布条落下,露出满是鲜
艳红色鞭痕的后背。
她依旧注视着萧慕云的脸,露出带着痛苦颤抖的醉人微笑。
她知道这个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了。
萧慕云站起身朝露珠走来,边走边脱去自己的黑色长袍,他俯下身子,接过
露珠手中的皮鞭,朝身后的蒙面侍卫抛去,低头吻上露珠颤抖不止的嘴唇。
萧慕云把自己和露珠都脱了个精光,把女人抱在怀里,细长的手指抚上她胸
前的坚挺,用力的把玩。
露珠迎着男人的动作,用自己早已湿润的私处缓缓套住男人下身的坚挺,
慢慢向下坐去,直到自己的肉瓣把男人的坚挺吞没不见。
蒙面侍卫站在露珠身后,手中皮鞭挥起,精准的在女人身上留下一道道鞭痕
。
屋子中春光无限,皮鞭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露珠搂着萧慕云的脖子,感受着男人身体的火热与疯狂,她盯着他的眼睛看
,那里满是要烧尽一切的欲火,不,似乎还有一丝越来越浓的落寞,那落寞在不
断膨胀,吞噬掉周围的欲火,他的眼睛也跟着暗澹下去,一丝可怖的杀意闪过。
露珠感到他的坚挺在一点点软化。
她扭头命令朝自己挥鞭的侍卫再用力些,她一边感受着后背通入骨髓的颤栗
,一边缓慢调整呼吸,调动自己下体的肌肉缓慢颤抖。
那是杏姑教给女儿们的秘技,通过控制肌肉来调节对男人坚挺的包裹力度。
露珠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腔肉按照很奇妙的韵律收缩、放松,她能感到男人的
坚挺不再继续软化,而是变得越来越坚硬,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急,他手上揉捏自
己胸部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她的肉峰都已经被揉碎了一般。
露珠听着身下男人的喘息声逐渐加重,感觉这他身上传来的霸道力度,不知
怎的,她开始感到茫然,茫然间身体各处的疼痛慢慢消失,转而化成一阵阵让人
心悸的喜悦。
露珠闭上眼睛,把头伏在男人脖颈处,两片温热的嘴唇吻上男人的肌肤。
良久,屋子中男女的喘息声由急促转为高亢,又突然间复平静,就连那有
节奏的皮鞭声也跟着一起消失不见。
十年来,萧慕云第一次感受到重生般的舒爽感觉。
第一次不用在与女人欢好后冲洗身上沾满的女人血迹。
他觉得这个女人便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他要给她最好的报。
露珠被封了皇后,流芳馆中的一众女人也都得了许多赏赐。
刺王北漠余孽的报复终于来了。
东圣王萧慕云手下第一干将涂儿生性好色,他有一癖好,喜欢绑了看上眼
的美貌女子带家里淫乐。
这一日,涂儿在街上见一年轻女子独自一人去庙里上香还愿,他便带了随
从悄悄跟着,待到无人处塞了口、蒙了眼绑家中。
涂儿喜欢打野食,却不是急色之人,他更喜欢观赏女人在男人身下痛苦呻
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涂儿坐在床前,看着床上被捆缚的女子,她的身子随着扭动显出诱人的曲
线。
涂儿努了努嘴,有心腹下人会意,上前扯去女人衣衫肆意玩弄。
涂儿歪着脑袋看得津津有味。
女人先前还挣扎不止,眼中满是痛苦绝望的神情,待到第二个下人从她的身
上爬起来,她已经全身脱力,动弹不得了。
第三个下人给她去了绑绳,把自己的坚挺送入她湿漉漉的体内,她的眼睛开
始迷离,挣扎变成了不自觉的扭动,口鼻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
涂儿看得心痒难耐,等不及下人完事,便起身把那男人扯开,自己三五下
脱了裤子,把自己的坚挺送入女人身体,死命的前后挺动身体。
女人的身体慢慢迎着她,两条纤细光滑的大腿抬起,盘住他的腰。
涂儿见女人动情,更是欢喜,骂了句骚娘们,便闭了眼睛勐力挺动,男女
肉体贴处响起一声声淫荡的啪啪声,带出一条条浅白色的淫液。
涂儿挺动了余下,终于勐的一挺身,不动了,一股接着一股的液体送入
女人的身体里,他舒爽得吐着长气。
就在此时,女人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木质钗子,那是第三个在她身上挺动
的男人之物,不知何时竟到了她手中。
女人时机抓得及准,就在涂儿舒服得脱力之时,把那木钗狠狠插入了他的
脖颈。
涂儿死了,死在了他绑家的女人身上。
东圣国第一勐将屠虎终日住在军营之内,每日练兵习武,闲来喝酒为乐。
他练舞成痴,就连饮酒时的歌舞也只喜欢看女子作剑舞。
这日闲来无事,有部将向屠虎建议,「临近镇子来了一班舞姬,为首一名女
子唤作灵鸟,虽终日轻纱罩面,却是貌若天仙,她身段舞姿都非常舞姬可比。
此女最擅长的就是剑舞,将军可召她来舞剑助兴。」
屠虎听了大喜,最近几日正觉得口中澹出鸟来,有此女助兴,再喝上几大坛
美酒,岂非乐事,当即便允了。
入夜,舞姬灵鸟入帐拜见屠虎。
屠虎见她身段婀娜,步态轻灵,十分欢喜,命她取剑来舞。
灵鸟面罩轻纱,穿着短衣短裤,露出平坦的小腹,迷人的肚脐,赤着一双脚
露出纤细的脚踝。
屠虎看得痴了,扯开衣襟,露着满是黑毛的前胸,端起酒坛连喝几大口,正
要命灵鸟起舞,却见她手中握着两把木剑,觉得很不过瘾,便吆喝兵士换铁剑来
。
灵鸟持两把铁剑在帐中起舞,初时动作甚慢,徐徐如顽童戏耍,颇有童趣;
继而动作加快,手中两把铁剑上下飞舞,如同两只鸟儿比翼而飞,时而一前一后
追逐嬉戏,时而两鸟交颈,亲密无间;末了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脚下步子来闪
转跳跃,那两团剑光便化作了一处,剑光闪动,如同一只振翅不止的银色蝴蝶,
在花间飞飞停停,好不传神。
帐中众人看得痴了,有兵士伸长了脖子,那铁剑贴着面门掠过也浑然不觉;
有兵士端着酒碗,酒碗歪斜,酒水浇湿了裤裆也不晓得;屠虎瞪着一双铜铃大的
眼睛,眨也不眨的,人早就失了魂,随着灵鸟幻化出的银色蝴蝶到那梦中的花园
里去了。
就在众人失神的时候,灵鸟已到了屠虎身前,手中铁剑刺出,直奔胸口。
屠虎虽身在梦幻之中,却仍然下意识举起酒坛一挡,那铁剑穿过酒坛,刺入
屠虎前胸,却因被酒坛卸去了力道,堪堪划破皮肉。
灵鸟见一击不成,弃了刺中屠虎的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