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一日,她对敏史突然失去了兴趣,决意要和他分手,
就可以省却不少工夫,一于来个借题发挥,以这个藉口快速斩断彼此的关係,再
也无须拖泥带水。
但敏史却不知道,茵茵这一番说话,实在只有一半是真,另有一半是假。
茵茵目前确实另有一个亲密的男孩子,只不过并非如她所说一样,是在敏史
之前认识,却是在认识敏史之后。
当时,茵茵身边虽然有了敏史,但她对英俊的男人从来不会嫌多,就在一次
朋友介绍下,她又和一个叫弦太的男孩子搭上了关係,可惜弦太家在神奈川县,
并非住在东京,二人难以时常见面,每个月便只能约会两三次。
茵茵看见敏史仍是呆答答的样子,似乎还没理清思绪,便轻轻用手推他一下
,说道:「我知你听后心裡一定不高兴!你现在让我起来吧,我想家。」
敏史听她这样说,勐地反应过来,连忙阻止道:「不,我不要妳离开我
」
茵茵瞧着他:「你既然心中不快,又何必要我留下来!」
敏史摇了摇头,运起坚硬的阳具用力一捅,龟头直点向花心,直美得茵茵「
啊」
声迆靡,用力搂抱住他。
敏史旋即握住她一隻乳房,下身提腰疾肏,即时干得水声大作。
「啊!敏史」
茵茵抱紧他道:「你你插得我好舒服,好吧,人家今晚就留下来,和你
来个最后的叙别疯狂」
敏史发狠地干着:「我不要最后,也不要叙别!即使妳还有另外的男人,但
我是不会和你分开的。」
「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
茵茵知道这次以退为攻又生效了。
敏史盯着她道:「我捨不得失去妳,我有信心,我我一定会将妳从那个
男人手裡抢来。」
「嗯!你对我真好」
茵茵伸出双手,用力扳下敏史的脑袋,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你你
不会怪我?」
敏史道:「妳都说了,你们认识比我早,我还能怪妳什么!」
「可是」
茵茵欲言又止:「可是你你能够忍受得住我和他和他做爱么?」
「你们你们已经上床」
敏史心头阵阵酸涩。
茵茵「噗哧」
一笑,向他点了点头:「现在都什么世纪了!在我还没遇见你之前,我们已
经已经」
敏史听得忌恨难当,但想到身下心爱的尤物脱得全身光熘熘,享受着另一个
男人的阳具肏弄,还不停发出娇媚动人的呻吟,敏史整颗心都狂热起来,腰下禁
不住加快速度,干得「噗唧」
乱响,下下直抵靶心。
「啊!你弄得我好美,再狠狠一点插我,让我丢丢给你」
「我爱妳」
敏史双手捧实她腰肢,大刀阔斧用力狠干:「我我实在不想失去妳,知
道吗」
「嗯!茵茵知道,人家人家都捨不得和你分开,再再用力,快
快要来了」
敏史突然发狠起来:「我我也忍不住,想想射了,让我们一起丢吧
」
「唔!射吧,都射给我」
茵茵美得惚恍疑梦,半张星眸,紧紧瞧着身前的男人:「再狠些,人家真要
丢了要丢了」
敏史再也忍耐不住,一个劲儿顶住深处,马眼旋即大开,大股烫热疾射而出
。
「唔」
茵茵承受不住骤来的炙热,身子连连几个抽搐,他一起进入快乐的巅峰。
敏史洩得浑身乏力,身子一软,趴到茵茵身上,不住地喘着大气。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方慢慢气过来,茵茵抱紧身上的男人,玉手轻抚着他
的头髮:「你好厉害,刚才已射了一,现在还可以射这么多,人家都给你烫坏
了!」
「对着妳这个大美人,我又怎可能不兴奋!」
敏史抚摸着她一个乳房,细细把玩着:「可以问妳一件事吗?」
茵茵微微一笑:「我知你想问关于弦太的事,对吧?」
「原来那个人叫弦太!」
敏史瞧着她道:「他是干什么工作?」
「弦太和你一样,还在唸书。他住在神奈川县,目前是横滨国立大学的学生
。好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妳妳和他认识了多久就开始上床?」
茵茵又是一笑,用手抱紧他:「你吃醋是吗?」
敏史却没有答她,茵茵也不追问,轻抚他背部阔嵴肌,柔声说道:「你想
知道我和他的事,我就全说给你知,但你听后,可不要生气,因为我不会为了你
而不和他来往。」
「他真的这么好?」
敏史妒忌难安:「我倒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茵茵道:「他年纪和你相当,相貌亦不算很帅!若说句真话,你确实比他好
看多了,只是只是他很懂得让女生开心,说话相当风趣,总是让人很想亲近
他。」
「这样说,他在妳心裡面是比我更重要了,对吗?」
敏史盯着她问。
「也不是。」
茵茵亲了他一下,接着道:「起马你比他帅,而且在做爱方面,我更喜欢和
你做。」
敏史暗暗一喜:「难道他下面是个孑孑儿,难以满足妳?」
茵茵摇头一笑:「刚好相反,他下面那根傢伙,是我在认识过的男人中,他
是最粗最长的一个。我以前的男朋友,他下面的东西已经是不小了,足有十六七
公分长短,但弦太竟比他还要粗大得多,光是长度,已接近二十公分,而那个龟
头,比之鹅卵还要大!不只是这样,他的耐力也十分惊人,没有三四十分钟,他
都不肯射精!我每次和他上床,总要给他弄得死去活来,一再求饶,他才会放过
人家!」
敏史听得呆了眼睛:「这样雄伟的男人,妳为何不满意?」
茵茵摇头笑道:「我没说过不满意,只是你和他相比,我是比较喜欢和你做
爱而已,原因很简单,因为弦太实在太强悍了,每次都让人吃不消,而且人家下
面天生短浅,而他又长得粗胖硕长,总是给他顶得心酸肉麻,弄得人家难过死了
。但和你做爱可不同,你不但长度适中,而且你的复能力比他强,就是一夜几
,连续接战,你都能够绰绰有馀,这个就是我喜欢你的原因。」
敏史苦笑道:「恐怕妳并非受不了,而是弄得妳太爽,无法承受吧。」
茵茵道:「或许是吧,其实那个女人不喜欢让男人塞得满满的,但那种感觉
确是苦乐参半。」
她用玉指点了一下敏史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