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哪有什么惊险可言?」
可能知道我是刻意有此一问,因此黛绿又瞋了我一眼,然后才掐住我的手背
说:「哪有这么简单,门已经被遥控锁死,想出来就得每支都摸一次、再挑一支
 自己喜欢的最少要
 两分钟,否则就会被拖进去硬上,所以我只好照做了;别
两分钟,否则就会被拖进去硬上,所以我只好照做了;别 
 再问,我没挑黑 ,而且是选最小的一支。」
,而且是选最小的一支。」 
细节我已经大致了解,但还是有个谜团我想知道答桉,所以我缩被掐住的
手说:「那些规矩是谁告诉妳的?是有张贴公告还是?而且除非是有暗门,
 不然他们如何进去抓 ?」
?」 
 这次她答的乾脆:「大门背面有贴中、英、 、韩及泰文的说明书,不过我
、韩及泰文的说明书,不过我 
 没去看,是另一 的荷兰
的荷兰
 告诉我的,她还在裡面大吹特吹,我猜她会乐于让
告诉我的,她还在裡面大吹特吹,我猜她会乐于让 
 那些男 带出去炒到天亮;裡面一共有六个马桶间,设计全部都一样,这招算是
带出去炒到天亮;裡面一共有六个马桶间,设计全部都一样,这招算是 
 俱乐部来 的吧?」
的吧?」 
我猜搞不好还有电眼在监控,但是既然黛绿已经出来,我也懒得去管这段意
 外的 曲,所以我指了指贩卖部说:「妳需不需要进去买点东西?」
曲,所以我指了指贩卖部说:「妳需不需要进去买点东西?」 
 原本我是怕她需要补粧或什么的,因为刚才已经帮一个男 品箫过,
品箫过, 红或
红或 
 眼影的可能会脱落,不料黛绿却摇着 说:「不用了,那个男
说:「不用了,那个男 小小的一根,含
小小的一根,含 
起来完全不费事,何况就算素颜我也是两唇红润,所以咱们还是快去喝点东西,
还有,别把厕所内的事告诉乍伦和陈坤。」
 这种事我当然不会让外 知道,因此到座位以后,我一面啜饮着矿泉水、
知道,因此到座位以后,我一面啜饮着矿泉水、 
 一面四处打量,场内大约已满了八成以上,无论是坐是站、或是正在忙着 欢的
欢的 
 男 与
与 妖,看起来都是一副
妖,看起来都是一副 兴勃发的模样,就在
兴勃发的模样,就在 影一遍杂沓当中,我又瞧
影一遍杂沓当中,我又瞧 
 见了那群 魂不散的傢伙,而且这次他们发现我之后,竟然还连袂走了过来,本
魂不散的傢伙,而且这次他们发现我之后,竟然还连袂走了过来,本 
 来我以为这六男一 只是要路过,没想到他们走到我们面前就停了下来,然后一
只是要路过,没想到他们走到我们面前就停了下来,然后一 
 个 着
着 英语的中年男子开
英语的中年男子开 了:「嗨,我的朋友,请问我们能跟你
了:「嗨,我的朋友,请问我们能跟你 换
换 伴、
伴、 
或是玩在一起吗?」
 刚开始我有些困惑,因为哪有 如此直接要求
如此直接要求 换
换 伴的?但随即想到这原
伴的?但随即想到这原 
 本就是个光怪陆离的
 市场,所以这才赶紧定下心来应道:「喔、不!抱歉,
市场,所以这才赶紧定下心来应道:「喔、不!抱歉, 
 我没打算跟任何
 换。」
换。」 
 虽然我是断然拒绝,但这群傢伙并不死心,他们低声 谈了片刻之后,有点
谈了片刻之后,有点 
 秃 的中年男子又再次说道:「那我们就一起快乐如何?安妮身材不错、功夫又
的中年男子又再次说道:「那我们就一起快乐如何?安妮身材不错、功夫又 
好,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身材丰满的安妮个子不高,不过那双媚眼确实有点勾 ,只是偏黑的皮肤我
,只是偏黑的皮肤我 
 并不喜欢,如果拿她来跟黛绿 换的话,那我肯定亏大了,因为不管怎么比,她
换的话,那我肯定亏大了,因为不管怎么比,她 
都跟我的未婚妻差了一大截,但为了避免他们再纠缠下去,我只好朝两名保镳比
 着手势吩咐道:「可以叫这些 离开了,就说我们不接受邀请。」
离开了,就说我们不接受邀请。」 
乍伦和陈坤可能都听不懂英语,所以之前并没吭声,现在我一下达逐客令,
他俩立刻同时向前一步挡在我们面前,并且乍伦马上叽哩瓜拉连说了好几句,而
对方依旧不肯死心,也同样用泰语在跟他沟通,不过陈坤态度比较坚决,他听了
 不到半分钟便挥手把六男一 赶了开去,儘管那群
赶了开去,儘管那群 还在我们附近流连不走,但
还在我们附近流连不走,但 
这时黛绿忽然放下酒杯说道:「别理他们了,我们快点去看看下一站有什么东西
。」
 这次是陈坤走在前 ,因为下一站的
,因为下一站的
 是在他背后,黛绿动勾住我的臂
是在他背后,黛绿动勾住我的臂 
 弯昂首向前,她这时的姿态就像隻骄傲的孔雀,惹得不少男 都向她投
都向她投 着贪婪
着贪婪 
 的眼光,而那六男一 又聚集在一起,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趋势,所以我转
又聚集在一起,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趋势,所以我转 
  问着乍伦说:「有没有办法别再让那群
问着乍伦说:「有没有办法别再让那群 跟在我们后面?」
跟在我们后面?」 
紧随在我们背后的乍伦立即应道:「放心,再来就是贵宾特了,只有成双
 成对的 才能进去,否则单身汉一张门票高达一千美元,我想那群
才能进去,否则单身汉一张门票高达一千美元,我想那群 恐怕消费不
恐怕消费不 
 起,所以他们最多只有两个 能够进去。」
能够进去。」 
对我而言这算是好消息,但黛绿却停下脚步问道:「那你跟陈坤呢?没有你
 们两个当保镳,我们进去不会有危险吗?我们泰语又不通,万一我被 强拉进去
强拉进去 
房间怎么办?不行,你俩还是得跟着我们进去。」
两个保镳听黛绿这么一说,马上又诡异的对望了一眼,然后陈坤才面有难色
的说道:「可是,范小姐一千美元是我们一个月的薪水耶,总经理又没帮我
们准备这个部份的费用,所以。」
没等陈坤把话讲完,黛绿已跨前一步拖着他说:「谁要你们出钱了?走,今
晚所有开销都算我的。」
其实有一万美元的现金是放在我身上,因此一走到售票处我只能动拿出钞
票问道:「买两张就可以了吧?」
 两个大喜过望的傢伙当然频频点 ,我把门票
,我把门票 给他们之后便搂着黛绿想要
给他们之后便搂着黛绿想要 
 登上通往二楼的阶梯,这时忽然有 从布幔后面鑽了出来,那是个满脸横
从布幔后面鑽了出来,那是个满脸横 的彪
的彪 
 形大汉,他大概知道我俩不是泰国 ,所以直接便和乍伦对话了几句,接着乍伦
,所以直接便和乍伦对话了几句,接着乍伦 
便转告我们说:「进贵宾要戴上纸做的萤光手环,因此要麻烦你们把左手伸出
来,等弄好以后我们就可以上楼了。」
类似如此的规矩很多活动都有,倒也不算稀奇,稍有不同的是我和未婚妻戴
的是蓝色纸条、而两名保镳则是鲜橙色,这种简便贴纸是在手腕绕一圈之后再自
 黏起来,然后不用剪刀是撕不下来的,那种强劲的韧 顽固到令
顽固到令 讶异,黛绿先
讶异,黛绿先 
瞧了瞧微微泛出蓝光的手环,接着才问乍伦说:「为何我们的颜色不一样?」
 乍伦指着他腕上的纸条说:「蓝色的代表是贵宾、我们的橙色是代表买票 
 
 场的一般客 、绿色则是这裡的高级会员,由于都有不同的待遇,所以手环一剪
、绿色则是这裡的高级会员,由于都有不同的待遇,所以手环一剪 
 开就会失去资格,妳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编号,这是预防有 会矇溷进来。」
会矇溷进来。」 
听到安全措施如此严谨,倒是让我对这裡多了一点信心,不过只要一想到黛
 绿可能难免会让这两个保镳佔到便宜,我心 又不免有些抑鬱,只是这时想打退
又不免有些抑鬱,只是这时想打退 
 堂鼓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才刚走完楼梯的弯角便看到那扇 褐色玻璃所製成的大
褐色玻璃所製成的大 
 门,两旁各有一名大汉在站岗,我们才甫一走进裡面,马上便有两位上空 郎走
郎走 
到我们面前迎接,其中一个和乍伦不知在说什么,然后陈坤便小声告诉我的未婚
 妻说:「按照规定,您必须上空或 体才能进场,我之前已经跟您提过,所以
体才能进场,我之前已经跟您提过,所以 
。」
似乎早有心理准备的黛绿二话不说,她迅速把穿套在肩上的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