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妹妹施加的暖意转换为柔和的力道,手指不约而同地陷入柔软微暖的乳房。鼻子已经适应了薄荷的香气。她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双手跟着紧缩。微弱到必须处于极其安静状态才能听见的喘息窜出,她随之于金色的海浪中呼起气来。她突然感觉到下半身被某道脆弱的力量推挤着,这小小的改变在她心中激起非常微弱却不可忽视的厌恶。贝芙妮鬆开手掌的力量,指头轮番弹过她满载情绪的乳尖,落在她微启的双腿之间。这儿才刚折断好几朵,连芽都没见着就生了出来。
同样因为从臀部及双腿感受到微弱推力的女子吃了一惊,致使她无暇顾及姊姊的动作。发现到姊姊竟然用抚摸她的动作摸着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红花,她才刚平衡过来的情绪再次倾斜。贝芙妮很能察觉妹妹的心思,即使只有细若呼吸的变化,也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行动是否影响了对方的情绪。她性将那株倍受呵护的红花由茎部折断,摘了片弓着美丽弧线的红瓣,就将剩余的部分扔向一旁。女子不甘心地看着姊姊动作,压抑着不满的心情说:
「姊姊在做什么?」
贝芙妮将花瓣的针状部位拔掉后,用手指顺了顺花瓣,然后将它拿到妹妹眼前说:
「妳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我一向不擅长园艺……所以我会说那是红花。」
「曼珠沙华。」
「曼珠沙华?好怪的名字。这里盛产有怪名字的花吗?」
「对。在这座河原上,随时都会长出曼珠沙华。」
贝芙妮用两手的姆指与食指抓住花瓣两端,小心地把花瓣移动到女子裸露的下体前,压低了声音说:
「这种花呢,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后绽放的花朵。」
无法理解姊姊的动作而犹豫着是否该应的女子看了一眼前方的花原,做出原来它这么伟大的表情答:
「姊姊说将会,意思是还没啰?」
「对。只有当世界走到尽头时,它们才会绽开最为动人的美丽。然而即使是现在,它们的美依然是世上数一数二的美。特别是对人类,以及我们来说。」
女子并不怎么喜爱视线所及的花海,只是漫不经心地说:
「这样啊。或许是没研究的关係,在我看来它们就只是一种红花……」
「是这样吗?」
这般说着的同时,贝芙妮做了个令女子相当不知所措的动作。朝两侧施力点拉平的曼珠沙华花瓣犹如亲吻般覆上女子那躲藏于包皮之内的阴蒂,贝芙妮的手指压在柔软的小丘上,将花瓣牢牢固定住。她能感觉到。轻微的麻痺随着接触时的磨擦传来,那感觉要比无知的羞耻来得强烈。她正想对姊姊突如其来的举动提出质疑时,用嘴衔起一撮金色髮丝后又将它们放开的姊姊轻声对她说:
「集中精神。想做爱的快感,把精神全部集中在阴蒂上。」
「嗯……嗯。」
虽然还有疑问,那些就暂时搁在一边吧。姊姊给予的指示是最优先的。女子闭上双眼,在不纯洁的黑暗中依照贝芙妮的指示开始想像。靛蓝色的云雾带着杂感若即若离,要心无旁骛地窥视自我的忆似乎不太顺利。飞快转动的画面夹杂数天前的片段与感觉过了很久的记忆碎片,她就这么胡乱地将所有思绪聚焦于不曾发生过的一点,想像着:贝芙妮姊姊会用非常温柔且冷静的动作替我爱抚。冰冷的手指轻轻贴上、以缓慢的速度上下推弄,我会在这个时候发出第一次呻吟。姊姊的嘴唇同样带着寒意,她不喜欢让嘴唇冷到乾枯,于是在开始抚弄我不久就会吻我的身体。耳朵、脖子、乳晕,滑润的舌头逐一留下湿热的余温。她知道我所有的敏感带,空闲的另一只手自然会以相同的手法抚摸我的乳头。等到姊姊发现到被她不停逗弄的阴蒂勃起时,我的身体已经随时準备好迎接更激烈的爱抚了。姊姊会以她的吻表示她即将进行下一步。我们含着她从我身上吸取的体味求彼此,可惜姊姊的理性压抑住我的感性,我只能在口中品嚐姊姊残留的爱意。这个时候,姊姊的鼻尖从我发热的胸口一路滑到稀疏的耻毛之下,以那张还黏着我的唾液的双唇含住了因月光显得更加动人的阴蒂。姊姊口内的温度将我的自尊心彻底击溃。我无法想像她柔软的舌头是怎么使我一次又一次地发出呻吟,我的责任只有充分享受一次又一次不断加深的欢愉,直到我的喘息声与肉体的快感完全脱离姊姊的支配……
「呀啊啊……」
女子的遐想伴随着唇间发出的呻吟到达了巅峰。由妄想构筑而成的画面在刺眼的青雾干扰下碎成千片,但她就连一点点的生气也无法爆发,所有的一切已尽数注入包裹于花瓣之中的小肉球。她再次叫出声。内心深处被激发的肉慾无情地将姊姊的幻想敲碎,渴望得到解放的肉体没入洁净神圣的狂流中,于香醇的光河间载浮载沉。在遽然加速的激情催促下,她可以感觉到妄想碎片反抗似地割破她的肌肤,做为它们留在她肉躯上的最后证明;然而那些却是流出汩汩鲜血而不会发疼的伤口。从肌肤表面渗出的血液与光河而为一,更加快了她身处的光河的流速。就在她认为这种激烈的情感能够永无止境地奔驰下去时,她看见了由白色的光海与红色的血海交融而成的尽头。她的身体以可怕的速度朝尽头飞去。
「哇啊!哇啊啊啊!」
她意识到自己全然无法接受黑暗中的景象所带来的冲击,必须到夜晚的现实才可以。可是姊姊的手不知何时以不可忤逆的力量遮住了她的眼皮。她按捺不住剧烈发抖的身体,甚至不惜反抗姊姊给予的束缚。耳边传来了贝芙妮异常严肃的声音。
「不要逃避。去看它,去看『那个东西』。对,就是这样。让身体穿越红海与白海,然后看看『那个东西』吧。」
相对于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姊姊的声音,女子也以截然不同的语调放声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贝芙妮姊姊,放开我!我、我……!」
「我说过了,不要逃避。妳一定要亲眼看到『那个东西』才行。乖,我的夏芙妮。来,用意志力越过红海与白海吧。到那世界的尽头去,去看看伫立于彼岸的『那个东西』。」
夏芙妮没办法将她的话听完,发热的身体即以垂死之姿强烈地扭动,滚烫的喉咙忍不住爆出了怒吼:
「放开我!」
贝芙妮被妹妹突然爆发的情绪吓得一愣,用来抑制妹妹的四肢紧接着被弹开,失去重心的身体旋即倒向她的左后方。啪吱。贝芙妮用手肘撑起身体,望着不断喘着气的妹妹。
夏芙妮喘得非常厉害。金色的长髮随着脑袋摆动,末端已经被湿土弄髒了。就像半夜因恶梦惊醒的孩子般以手紧紧摀住胸口,瞪直的双眼无意识地注视着某样东西,迟顿的大脑则一边想着得快点忘记,一边却又不断想起恶梦的记忆。贝芙妮望着她冒汗的背影不发一语。一直到心跳恢复正常以前,她还是不停喘着气。即使呼吸早就可以稳定下来,身体却仍想藉由喘气表示抗拒。然而即使身体完全恢复过来,她依然没办法获得精神上的解放。夏芙妮动作僵硬地转过头,用马上就会因任何一句话而崩溃并嚎啕大哭的语气颤抖着说:
「姊姊……『那个』到底是什么啦……」
看着她失神的笑容渐渐扭曲,贝芙妮想起自己曾经显露出的狼狈样。简直一模一样。贝芙妮将她沉重的身躯拥入怀中,亲吻她的额头、抚摸她贴在背上的头髮,以她所知最温柔的手法安慰着神情疲惫的夏芙妮。她看见了,所以才会受到打击。儘管强制她去看「那个东西」是残忍了点,但现在也别无它法。贝芙妮将目光从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