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男人的喊叫罢了。
早就饥渴了数年的囚犯把残暴的淫欲肆无忌惮的发泄在了那个被冰冷灯光照
射的漆黑的夜里,发泄在我男性的身上,发泄在了我的屁眼了。
当然,当时也没人敢把鸡巴伸进我嘴里来。
被下药的我无法反抗,大概我的心在那个晚上就开始破碎了吧。
呵呵,我那时还是很有血性,现在要是有人干我屁眼的话,我的嘴巴要么会
大声浪叫要么就用力舔鸡巴。
我被捆在房间一个星期,狱警对我根本视而不见。
白天还好,每天晚上却是我的地狱。
我开始还以为第一天七个人的轮奸让我崩溃,后来才明白,这还是轻的。
每天晚上都有很多人跑到我在的房间,被性欲憋疯了的犯人们进来就抱着我
的屁股大干特干。
第七天晚上,从夜里八点开始,差不多十分钟一个人十分钟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趴在医院的床上,一
周已经过去了。.B.
原来我被干晕了,哈哈,整整七天时间,我没吃过东西,每天只是喝水,当
然,还有我下边的嘴吃男人的鸡巴喝男人的白汤儿,呵呵,我被干晕了。
我在不知道哪个医院的床上趴了一个月,等我恢复了些想自杀的时候,我女
朋友和我的照片被放在我眼前。
他们告诉我,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得在监狱里赎罪,如果我没赎完罪,
不管是我自杀还是被犯人们活活干死,我唯一的亲人还有我女朋友就要来监
狱里替我。
呵呵,那个医生,嗯,他帮了我,也最终让我再也不了头了。
医生告诉我,要想不被干死就要会伺候男人,把男人伺候舒服了我也就能少
受折磨,哈哈哈,我堂堂男警官被人陷害入狱,还要在监狱里伺候男人,哈哈哈
,呜呜呜,哈哈哈哈。
我还能怎么样?我穿上很骚很露的衣服,当然,当时我也没什么可露的,毕
竟那会儿我还是个男人。
囚服是犯人们的衣服,我的衣服却是丝袜,丁字裤,高跟鞋,胸罩,假乳。
因为我要活着,所以我要伺候男人。
我学着搭配衣服:有人喜欢清纯,我就穿白色的丝袜白色的内裤胸罩学生装
;有人喜欢成熟,我就换上黑色的款式;有人喜欢居家,我就穿上肉色丝袜假扮
家庭妇;有人喜欢职场,我又变成黑框眼镜西装窄裙的OL.总之,男人喜欢
什么我就是什么,但我再也不是那个堂堂正正威风八面的年轻有为的男警察。
这帮犯人已经被性欲憋疯了,看见我踩着高跟鞋扭着屁股走过去就脱了裤子
按住我勐干。
呵呵,你被假阳具干了几个小时就受不了,更何况我被男人不管死活的干?
虽然我努力去讨好干我的男人们,但还是常常遍体鳞伤。
在医院,我跪下求着那个医生救救我,我得活着,我不能让那些人伤害我女
朋友和我。
医生开始给我治病了。
他说我这是病,是变成女人才能好起来的病。
隔一天去一次医院,医生找人培训我怎样动作更像女人,怎样化妆,怎样发
骚,怎样扭屁股去榨干男人。
他也给我打针吃药,大概是女性荷尔蒙之类的吧。
吃着吃着,我的皮肤越来越滑了,屁股越来越大了,当然也可能不是吃药吃
大的,也可能是被男人干大的。
从进了监狱以后,我的屁股就没消过肿,不是被男人用鸡巴撞就是被他们用
巴掌打。
慢慢的,我的胸肌也没了,胸脯虽然小,也算是有了小奶子。
在监狱里我的情况也慢慢好起来了,以前男人们总是抱着我的屁股干,现在
我也有奶子让他们揉了,呵呵,总算多了一个地方给他们玩,我的屁眼也能偶尔
放个假休息休息了。
对了,我早就开始舔男人鸡巴了,你猜我第一次舔的谁的?哈哈,不是犯人
的,是我送进监狱的那个坏人的。
那天他带着人来监狱看我,我穿了一身女警的制服。
那时候我的身材已经不错了,说不上前凸后翘也是有胸有屁股,我捏着嗓子
骚烘烘的伺候他,舔他的鸡巴,叫他老公叫他干爹。
呵呵,我把他送进了监狱,到头来他来监狱干我这个男警察,哈哈哈。
三年,我被犯人们干了三年。
三年的时间,医生在我身上一点一滴不断的改造着,我的脸越来越像个女人
的脸,我自然而然的夹着腿扭着屁股走路,每天把干我的犯人们伺候舒服了才能
休息休息。
等到第四年的时候,我在医院里遇到了医生的一个朋友,是个日本人。
大概因为我长得像谁吧,那个日本人把我从监狱那边要了出来,我像个货物
一样被他带到了日本。
他娶了我,哈哈哈,我一个男警察竟然嫁给个日本人,哈哈哈。
他娶了我,最终,给我动了手术,把我外表完全变成了女人,也把我变成了
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女人。
而你的爸爸,也要我把你变成这样的女人,这样甘心被男人干的女人。
赵钰已经听傻了,眼前这具成熟的女体美肉,竟然是从一个男人改造出来的
!「没,没有人管他们吗?我,我是说法律……」
「天真的孩子啊,你真像我一样单纯。」
雨宫轻抚着少年的头发,「他们的势力大的无法想象,呵呵,现实,比你想
象的更黑暗。不过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呢?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可也是在劫难
逃啊。」
「我,我,你,你……」
赵钰突然莫名其妙的脸红了,好像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东西,期期艾艾的
。
「呵呵,傻孩子,我是个坏女人,甚至不算是个女人,你……」
还没等雨宫琴子把话说完,一双紧紧抿住的嘴唇就把她的话堵了去。
赵钰已经反手抱住了身前熟透的美肉,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
怎么会冲动的吻了雨宫夫人。
或许是灵堂初见时那哀伤的惊艳,或许是平日里温暖如和煦阳光的关心,或
许是看到她在男人们里狂乱的迷茫,或许是听到她叙述自己身世的坎坷。
少年的心思总是连自己也不清楚的,当欲望的大门打开后,性与死的念头总
让年轻的心无力挣扎。
他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唯一清楚的是,自己想抱着她,想吻她,甚至,想…
…赤裸的熟女先是被少年的动作弄愣住了,习惯或者其他的原因,雨宫激烈的
应着少年。
她反客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