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起來,還是現在這個,更能讓人興奮。我也開始理解起為什麼當初
劉克僅僅幾下就開始求饒——毛衣摩擦著龜頭最敏感的溝回,乳溝裡、肉棒上滿
是潤滑液,換誰來都無法堅持太久的吧。
我也由此稍微放慢了一些,可是那天的記憶很快又佔領了大腦。
「舒服?那為什麼要慢一點喔?」
秦語的話像惡魔的低語,一句一句、一步一步,把我帶向高潮的漩渦之中。
我發了瘋似的快速擼動起自己的肉棒,甚至被毛衣剮蹭地有些疼我也毫不在
意。
就快了,就快了!
我喘著粗氣。
「不許用力扯我的毛衣,也不許射在上面,很貴的喔——」
秦語當時的話就在我即將射精時被我想起,我也如夢初醒般連忙把毛衣扔在
一邊。
幾乎同時間的,我的肉棒也耐受不住這高強度的刺激,一股股濃烈的精液隨
著龜頭一下下的跳動被射出——
「不好!」
我突然意識到,剛剛只顧著毛衣,卻忘了提前準備紙巾,大量的精液沾滿了
我房間的墻壁和地板,甚至於我的頭髮和前額上現在也有我自己的精液。
就不要說著狼藉的現場,這幾天大魚大肉累積下來的精液氣味也是 十分強烈。
不行,堅決不能讓秦語發現!
我急急忙忙擦乾淨我的下體,找來拖把和抹佈,把她的毛衣放回原處,打開
窗子,盡自己所能清理著現場。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每當我重新進入房間,我總能聞到濃濃
的精液氣味。
這樣,能瞞得過秦語嗎?
她應該沒有這麼快回來吧......
「哐嗒——」
該死,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傳來一聲開門聲。
我知道,這個點不可能是已經出去上班的我父母,那只有一種可能了。
大開著的窗子和門吹得我有些冷,我也不禁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感冒了?」秦語徑直走了進來。
「啊......沒有......」我慌張地說道。
秦語好像是不太習慣前幾天對她愛答不理的我這次回答她如此快速,有些詭
異地看了看我。
不過,她好像沒發現什麼異常,只是開始收拾起散落在我床上的衣服來。
她把那件毛衣隨手拾起,準備連同其他的一些衣服送回她自己的臥室裡,然
後就暫時離開了我的家。看到這一幕,我心裡長出了一口氣。
她回去的時間不算短,我也趁此機會關上窗子,剛剛瀰漫在空氣的腥臭味好
像也消散了,我暫時放鬆了警惕,打開了電腦遊戲。
過了一會,秦語換回了冬天的 厚厚睡衣,跑了回來。
「錢明,可以等會再玩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秦語的話再次讓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到我那去說吧,換個地方。」秦語笑笑。
我有些緊張,心跳得厲害:「就......就在這說吧......」
「你別緊張,還是昨晚的事情,我想......去我那裡說,可以嗎?」
精神高度緊張的我沒有注意到秦語話裡的異樣,一聽不是發現了我幹的「壞
事」,就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她的請求。
我跟著她,去了她的臥室。
這裡的一切對我來講,好像也很陌生了。只有充滿著空氣的秦語體香,讓我
感到非常熟悉。
我有些出神,還是秦語的話把我拉回了現實:「把門關上吧。」
我點了點頭,轉過身去,把門關上,卻聽到背後有人接近的聲音。
我警惕地回頭,秦語的臉正位於離我不到半米的地方。
一見我回頭,秦語就用我根本無法反應的速度,用身體把我壓在了門上。
還未關緊的門被重重地關上,反彈的力量施加在我的背上,而正面秦語身體
的壓力又把我死死按在門上,一來一去我被震得不輕。
秦語的動作像是排練好的一樣,右手繞過我的腰,「咔噠」一聲鎖上了門。
秦語的整個身體,包括她的胸,都壓在我的身上,讓我有些喘不過氣。我能
隱約感覺到,秦語已經除下了胸罩。
「語......語姐......你這......這是......」這個關頭,我連稱呼都變了。
「你老實交代,那天是不是偷看我了?」
我一聽此话便知露餡,心跳又再次加速了。
「怎麼了?心跳這麼快?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敢偷看,敢用我的毛衣手
淫,卻不敢承認?」
「你......你怎麼知道的......」我見形勢不妙,不如變相承認。
「你的味道,沒有人比我更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