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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历四千七零八年夏,华夏共和国东南沿海地的繁华城市之一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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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州市东泊之景,享誉天下。此时虽是子夜,但依然灯火通明。远望之如光
影世界,泊色绚烂,石桥斑斓,泊边之垂柳彷佛披霞般夺目,使路人流连忘返。
位于市内右城绕城东路上,正对东泊着名景点,仅一水之隔的「半梁阙玉」
的方位上,矗立着一幢朴质但不失优容的独栋公寓楼。
在这距离东泊最近的绝独栋,名为东娥公寓小顶楼全景观房的一间近五
十平米,装饰雅致的卧室里,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噼啪声,荡着女人摄人心魂的
叫床之声。
四角立柱,柔软宽大的华式卧床上,一具丰满雪白的女性胴体正骑坐在男子
腰间上下套弄,线条柔和完美的长腿裹着质地优良细腻的超薄四面开裆连裤丝袜
,分在两侧。高耸的圆锥形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如玉兔一样跳动。状美质佳的肉
臀像充了电的马达似得拼命磨耸。套弄间依稀可见一根粗大壮硕得骇人阳具。
拥有这副诱人娇躯的美妇檀口乍启,恣意浪叫。颈间的宝格丽PARENTESI系
列8K玫瑰金密镶钻石圆形吊坠项链和左手无名指上的同牌款8k玫瑰金单钻戒
指跟腿上的丝袜在昏暗的灯光下熠闪。乌黑的披肩中长秀发便如刚洗过般贴簇在
颈后的肩胛两侧不住跃动,胴体透着涔涔香汗,显然是激战了很长时间。
「啊啊阿曜不行了舒服死了呀啊啊哎啊
阿曜干死我老公啊啊好人啊太爽了」
口中语无伦次的美妇显是快慰舒爽到了极致。鲜嫩肥厚的肉瓣每被巨龙抽插
一次,都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动,由此可知二人的性器交连处被淫水浸泌的如何湿
滑。
干净清爽的卡尺头短发,五官俊朗,外表还兼有些许异国风貌,肢体修长强
健,被美妇唤作阿曜的青年男子躺在她身下,双手玩弄着美妇的酥乳,腰间却没
停顿,阳具不停的向上顶送。
美妇奋力扭摆着细腰肉臀,只觉自己的小穴内酥麻彻骨,阴精蓬勃欲出,顿
晓即将被其再次送至巅峰。
「冤家要要来了」高声吟语的美妇用力下套了几次,娇躯一滞
,白皙玉颈向后仰去,阴精瞬时溅涌,喷在了阳具上。
青年却仍未尽兴,鼓着腮帮,喘吁几口后,抬起身来把美妇压到身下,双手
握住细柳蛮腰,将两条白嫩的美腿分开,对准有些红肿,仍在流着淫液的小穴,
继续将巨物插了进去。
美妇此刻早没了丝毫力气,只是任凭青年肏弄,口里不断的娇哼。
于是他将胸膛压至美妇丰满柔软的乳房上,嘴噙住樱唇香舌与其纠缠湿吻。
下身如弹簧快速起伏,冲刺中的阳具像打桩机似得抽插着小穴,每下都直入花径
深处,顶在娇嫩的肉蕊上。
「唔唔唔」
蓦然间,美妇鼓起余劲,挺起丰臀,迎着青年插弄,只觉得小穴里的阳具
无比烫热,灼得自己欲仙欲死。青年随之勐地腰身一挺,门关大开,阳精滚滚攒
射,美妇嘶声浪吟,季起高峰之余,四肢也如章鱼般缠住青年,颤身泄兴。
肉搏酣战至此宣告终结,男女二人颈项交汇,沉沉而眠。
夏日的耀眼晨光透过微展的窗帘进入室内,青年睁开睡眼,抻了个懒腰,直
觉得浑身爽利无比。却见床上的美妇不见了踪影,扫视一圈,见内衣还在床头,
知晓美妇是去洗澡了。于是顺手拿起床柜上的铝制TREASURER牌香烟盒,抽出一
支点上,神态松弛,自得其乐地吞云吐雾。
烟支将尽之时,只见美妇裹着浴巾走入了房内,见其醒了,坐到床边,在他
脸上啄了一口,笑道:「睡的如何?」
青年一把揽过美妇,搂到床上,深吻了其红艳欲滴的唇瓣后笑道:「有你这
样的MILF,还用讲吗?」
「呿!嘴巴这么臭,不去刷牙还抽烟。」美妇娇嗔,好似嫌弃,眉宇间却尽
是春情。
「对了,绾姐,允昶在珀斯还好吧?有没有来电话?」青年道。
「嗯,挺不错的。前几天刚打过。他那边认识了几个同样是国内去的新同学,
开心的很。还是得谢谢你,不然他这留在国内只能去复读了。」
美妇吐气如兰,由衷而道。
他看着怀里的美妇,闻着沐浴后清爽的香气。这美人姓骆名青绾,芳龄三十
九,身高一米六八。除了卸妆后桃花眼角有点微小细纹外,东方古典女性之美充
溢其身:螓首蛾眉,琼鼻樱唇,垂长双耳,肤白肌嫩,隆乳翘臀,腰细腿长。在
床上也是风情万种,实是位不可多得的尤物。
「嗯哼,那再来一次就当谢礼了!」
青年扯掉骆青绾的浴巾,吮住一只深咖色、形状无瑕的乳头,一只手伸到她
胯下,拨开黝黑阴毛,挑弄着那颗肥嫩的蚌珠。
承受着这般挑弄的骆青绾心中却另有番感慨与思绪
年轻时的她在大西北的老家县城里是颇有名气的美人胚子,歌舞俱佳,仰慕
者众。十六岁就进了县歌舞团,没过两年便成为了台柱。不久之后更是被挑选,
上调到地歌舞团。一年后,歌舞团领导们还考虑将日趋成长,日渐优秀的她保
送至大西北唯一的高等音乐学府锡谙音乐学院进修。
正当她满怀憧憬着自己的大学生涯之时。命运给其开了一个绝大的玩笑
地行署专员的儿子看上了她,想要娶其为妻。
没过半年,被形形色色的关说与手段威逼利诱,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大学梦
,成为了地行署专员的儿媳。
结婚后的初始阶段,骆青绾确实享受到了身为高官儿媳的好处。被调至行署
工作的她职位好,又清闲;加上人人奉承,福利待遇优渥;自身交际圈中的头面
人物,挥东指西,无人敢拂。
丈夫虽然貌平个矮。但凭着其父的权势,事业上还算成功,待骆青绾也甚是
不错。于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她渐渐地从不怎么满意转变为习惯,直至颇为安心
地过这种日子。儿子武允昶的出生便是顺理成章的了。
这样的好日子在几年后戛然而止。原本仕途上有希望更上一层的公公被中央
与省里高层的换届斗争殃及到,被撤职查办,直至判刑。而且没等到家里活动,
为其办理保外就医,便在监狱里一蹶不振,郁郁而终。
更糟糕的是她的丈夫一样跟着自己的父亲进了监狱,判了十年。其私人开办
的公司也作为非法所得被强制没收,破产清盘。欠下的债务一下子全压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