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样子,立刻就想到这是可以利
用的。
 「哼!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小骚货,你说我能不能 你?」
你?」 
 孔媛睁大双眼,紧盯着男 的两只手,生怕他再次用刀刺自己的下身。这时
的两只手,生怕他再次用刀刺自己的下身。这时 
 哪怕心里再不 愿,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
愿,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 。
。 
 男 嘿嘿笑着,把手伸到紧绑着孔媛双腿的丝袜处,用劲割了起来。吴昱辉
嘿嘿笑着,把手伸到紧绑着孔媛双腿的丝袜处,用劲割了起来。吴昱辉 
用的这双厚丝袜质量还挺好,折刀很锋利,但也磨了好几下,才能将它割断。连
续割断两条丝袜,孔媛的腿摔落床上,悬空吊得久了,血脉不畅,麻酥酥的,
动弹不得。
 收起折刀,搁到一边,把孔媛的两条腿使劲掰开,男 叠起手指重重弹了一
叠起手指重重弹了一 
 下她的 唇:「小骚货,能不能
唇:「小骚货,能不能 ?给句痛快话,别点
?给句痛快话,别点 摇
摇 的,用嘴说!」
的,用嘴说!」 
 孔媛见他收起了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被这男 一
一 迫,生怕违逆了
迫,生怕违逆了 
 他的意思,使他又亮家伙,只得无奈吐出几个字:「能,能 ,我让你
,我让你 !」
!」 
 男 满意地点点
满意地点点 ,摸了把
,摸了把
 ,搓了搓手指,略有些扫兴地说:「
,搓了搓手指,略有些扫兴地说:「 ,怎
,怎 
 么还这么 ?你这骚货湿不起来的吗?」
?你这骚货湿不起来的吗?」 
 孔媛轻轻叹 气:「大哥,你把手铐打开,我自己来,摸几下就会湿了,我
气:「大哥,你把手铐打开,我自己来,摸几下就会湿了,我 
 水很多的。」如果摆脱不了被男
 的命运,她宁愿自己不那么糟罪。
的命运,她宁愿自己不那么糟罪。 
有那么句话:「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对这种遭遇,孔媛没法说服自
己享受,但至少,她能让自己受的罪减到最小。
 男 撇撇嘴:「丝袜我能割断,手铐没办法,你老公没把钥匙给我。你就铐
撇撇嘴:「丝袜我能割断,手铐没办法,你老公没把钥匙给我。你就铐 
 着吧,只要你水够多就行!免得待会被老子 死!」
死!」 
 说着,他兴致勃勃地趴到孔媛两腿之间,开始吸舔她的
 。
。 
 说来也是悲哀,孔媛 过的三个男友都不喜欢为她
过的三个男友都不喜欢为她
 。而其他经历过的男
。而其他经历过的男 
  ,也只是拿她做个玩物,没有哪个正儿八经地和她有过前戏。像周晓荣,对她
,也只是拿她做个玩物,没有哪个正儿八经地和她有过前戏。像周晓荣,对她 
  眼的兴趣远大于
眼的兴趣远大于 道,他倒是帮她舔过
道,他倒是帮她舔过 眼,却很少为她的
眼,却很少为她的


 。
。 
 但这个男 好像很喜欢舔
好像很喜欢舔
 的
的
 ,一条舌
,一条舌 上下左右地舔得不亦乐乎,
上下左右地舔得不亦乐乎, 
 时不时还吸一些 水到嘴里,不停地咂着嘴。
水到嘴里,不停地咂着嘴。 
 孔媛这辈子享受过的最好的一次
 居然是这个男
居然是这个男 带给她的。
带给她的。 
 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感受着 缝间那条柔软的舌
缝间那条柔软的舌 魔
魔 的内外拂拭,
的内外拂拭, 
 作为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
 ,孔媛不可避免地湿透了。
,孔媛不可避免地湿透了。 
 「水果然不少,骚气真他妈重!听你叫床就知道是个骚货!」男 扬起脸,
扬起脸, 
 嘴角边满是 水,「在隔壁总能听到你叫,你老公也是经常
水,「在隔壁总能听到你叫,你老公也是经常 你啊!是不是你整
你啊!是不是你整 
天都要发骚啊?」
 孔媛脸腾地红了。搬来后,自从发现经常能听到隔壁的
 叫声,她就知道
叫声,她就知道 
 这个老楼的隔音效果很差。所以每次做 ,她都会特别注意控制自己的叫声。
,她都会特别注意控制自己的叫声。 
 问题在于,兴奋时的叫声是很难真正控制住的,有时候,
 根本就意识不
根本就意识不 
到自己叫得究竟有多大声。
 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把声音控制得挺好,没想到这男 已经听过她很多次叫床
已经听过她很多次叫床 
声了。一想到自己的叫声可能早就落在很多邻居耳中,哪怕身处现在这样的处境,
孔媛脸上还是不由自地发起烧来。
就在这时,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隔壁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嘎吱嘎
 吱的床铺摇动声倒是显得更加清楚些。听这节奏,床上的 摆动得应该十分激烈。
摆动得应该十分激烈。 
孔媛脸色微微一变。
 男 又把一根手指
又把一根手指
 春水汪汪的肥
春水汪汪的肥 ,笑着说:「听见没?你老公开始
,笑着说:「听见没?你老公开始 
 
 了。怎么样?他的
 大不大?搞你时候爽不爽?」
大不大?搞你时候爽不爽?」 
地|第一|?
 ; 孔媛喉咙 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来。
动了动,却没说出什么来。 
 稍微等了会,没等到孔媛的答,男 突然加快了手指抽
突然加快了手指抽 的速度:「
的速度:「 !
! 
 老子在问你呢!你老公
 大不大?
大不大? 你爽不爽?」
你爽不爽?」 
隔壁的叫声一直没断,孔媛咬着嘴唇,忍耐着下身传来的痛痒并存的奇异感
 觉,又闷了会,哑着嗓子开 :「还可以。比你的小!」
:「还可以。比你的小!」 
 对这一点,男 当然是有自信的。天生一条大
当然是有自信的。天生一条大
 ,不知道把多少婊子
,不知道把多少婊子 成
成 
 一滩烂泥。但被一个
 亲
亲 承认比她的男朋友更大,还是很爽的事。
承认比她的男朋友更大,还是很爽的事。 
「你们搬来那天,你叫床把我叫醒了,你不知道吧?那时候我就说,隔壁来
 了个 货,一定要找机会
货,一定要找机会 你!早知道找个
你!早知道找个 就能跟你老公换,我早就来
就能跟你老公换,我早就来 你了!」
你了!」 
孔媛脸上露出一丝悲哀的苦笑。
「行了,你这么铐着也不方便,就不叫你舔了,反正老子早就硬了,来吧!」
 话音没落,男 已经翘着硬挺挺的
已经翘着硬挺挺的
 ,顶到了孔媛的
,顶到了孔媛的

 。
。 
 「 死你!」随着这声低吼,男
死你!」随着这声低吼,男 一挺腰,把
一挺腰,把
 撞进孔媛的湿
撞进孔媛的湿 。
。 
即便早已春水潺潺,但在这一瞬间,孔媛还是觉得自己几乎被撕裂了。从未
 经历过的硕大无比的
 像要把她整个
像要把她整个 一劈两半似的,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
一劈两半似的,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 
惨叫!
 孔媛终于真实地理解了曾经听到过无数次的
 叫声,为什么显得那么凄厉。
叫声,为什么显得那么凄厉。 
 明明是件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叫得像在受刑?现在她才知道,被这么一根大
 
 
 疯狂地抽 ,快感确实有一些,但首先的感觉,还真的是在受刑!
,快感确实有一些,但首先的感觉,还真的是在受刑! 
 接下来的 风骤雨,使孔媛顾不得想别的,只管扯着嗓子嘶喊。在她自己的
风骤雨,使孔媛顾不得想别的,只管扯着嗓子嘶喊。在她自己的 
叫声中,隔壁传来的那点声音完全被淹没了。
 男

 坚挺,体力充沛,在孔媛身上一趴就是二十几分钟,一边不住地念
坚挺,体力充沛,在孔媛身上一趴就是二十几分钟,一边不住地念 
 叨着「 死你」,一边不住地抽
死你」,一边不住地抽 着。
着。 
 他流汗很多,汗味又很重,从额 滴下来的汗珠一粒粒都打在孔媛脸上,有
滴下来的汗珠一粒粒都打在孔媛脸上,有 
 些甚至直接滴 她的嘴里。这
她的嘴里。这 酸咸腥臭的气味,几乎让孔媛吐出来。但她刚有
酸咸腥臭的气味,几乎让孔媛吐出来。但她刚有 
 几分不适,连眉 都还没有蹙到一起,很快就又被男
都还没有蹙到一起,很快就又被男 疯狂的一顿狠
疯狂的一顿狠 ,搞得只
,搞得只 
能扯起嗓子叫喊,顾不得别的了。
 「爽不爽?骚货!老子 得爽不爽?」
得爽不爽?」 
 孔媛顺着他的 风不住地叫:「爽,爽!爽死了!我要被
风不住地叫:「爽,爽!爽死了!我要被 死了!你的
死了!你的
 
 
 太大了……被你的大

 死了……」说真的,这句话真不是随意的恭维。「大
死了……」说真的,这句话真不是随意的恭维。「大 
 
 」三个字就是现在占据了她全部意识的东西。
」三个字就是现在占据了她全部意识的东西。 
 而且孔媛还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那些
 总是会叫很久,尽管期间会有一
总是会叫很久,尽管期间会有一 
 段时间气若游丝,若隐若现,但一次尖叫和下一次之间的间隔往往短得令 惊讶,
惊讶, 
 又长得令 生疑。
生疑。 
 说长,理论上不太可能是同一次,因为总是接近半个钟 的时间;说短,也
的时间;说短,也 
 不应该是两次,哪有男 能这么快第二次再勃起的?
能这么快第二次再勃起的? 
所以在孔媛和吴昱辉偶尔恶趣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