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搭上警察车,由小玲指路,在两位警察陪同下前往叔叔住处。
我跟一位和蔼可亲的警察大哥坐在后座,他很关心我的状况,又有点帅气…
…还好小玲这件连身裙用料真的够厚,配双手遮掩几乎看不出勃起的样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反应……都是思春期害的啦!
「就是那边,下个巷子右转进去。」
小玲记得一清二楚,我则是直到巷口才反应过来,接着指示详细位置。
闪烁着红光与蓝光的车子很快就抵达目的地,我们在一些好奇民众的注视中
纷纷下车。
可是却扑了个空。
不晓得叔叔是假装不在家,还是知道我们会来所以跑掉了?
我们在外头压电铃压了半个钟头,警察那边室话手机都打了也没用,最后只
好折返。
「我们会持续追蹤那位先生,一定将他逮捕到案。」
「嗯嗯……」
警察大哥正经八地说这句话,真是太耀眼了……耀眼到人家又有点小鹿乱
撞……!
话说……话说呀……他在派出所有看相机里的照片吧?
他看到我的身体,有没有特别的感觉呢?
要是他喜欢的话……会不会对我产生妄想……
「妳怎么了,晕车吗?」
「没、没什么……嗯呜……」
……人家想爱爱。
总不能正大光明说出来吧。
忍派出所、等待小玲处理的过程,我的视线就好像被警察大哥吸引住,频
频往他那儿飘。对上眼被问话的时候,又得假装没事。
越是在意他,反应就越大呢……
等到事情都弄好,一到小玲车上,我就朝她抛出哀求的目光。
「刚才那小帅哥是妳的菜喔?」
「好像吧……呜。」
「从警车后照镜就注意到妳怪怪的,果然是思春期。」
「人、人家就是思春期嘛!所以……嗯……」
「干嘛,想要我帮妳弄?」
点头。
小玲白了我一眼,好像想唸个几句,但她没有那么做,只叫我自己掀起裙襬
。
「一次而已喔,妳别给我忍。」
「忍?」
「不要故意忍住不出来,我没耐心弄太久。」
「嗯嗯……」
看着那对嘴唇妖魅地扭动,我想我也没办法忍住吧……
小玲警告似地盯着我几秒钟,便将头髮拨至耳后,弯身含住了微微抖动的阴
茎。
「啊……!」
豹纹大衣的毛料搔着裙下的肌肤,紫罗兰香水在股间瀰漫。
窗外响起八月的蝉鸣,车内则是小小声的、令人脸红不已的吸吮声。
咕啾……咕啾……
我们到咖和大万讲了报案的事情,受害者之一的我也得乖乖说出我和叔叔
的关係。
大万简直不敢相信我怎么可以背叛他一次又一次……他的表情除了失望,还
是失望。
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心情却格外平静。
「我依然喜欢你,不光是想跟你上床,还想跟你去逛街或者一起做其它事情
。」
我在休息室内如实告诉大万。
「可是我也喜欢被摸、喜欢被抱,喜欢做快乐的事情。」
看着他脸上充斥五味杂陈的情绪,我知道这次很可能不会被原谅了。
「所以我才跟别人发生关係……」
大万看了下紧闭的门口,神情由複杂转为沉重,像是在思考该怎么处置我。
一段尴尬的沉默过后,大万沮丧地说道:
「妳爱怎样就怎样吧。」
我了解这句话摧毁的信任,亦明白这句话带走的束缚。
「妳还在这里的这段期间,我会继续陪妳。之后会如何,妳很清楚。」
啊,是的,我清楚了。
「谢谢你……大万。」
「别道谢,我心情还没平复。」
「那,人家陪你……」
「不必。妳今天先去吧。下午我会在店里和附近监看,小玲也有她的打算
。」
唉……预料之中的冷漠,尝起来仍旧苦涩。
我们没再多说什么,出去和临时站檯的小玲会,我和小玲就离开咖了。
熟客们看到唯二的两个女生同时离开,发出好笑的哀嚎,但我实在没心思去
搭理他们。
「讲开了?」
「嗯嗯。」
「他知道妳是公车了?」
「蛤?」
「人人都可上的意思。」
「很难听耶……」
「废话,妳还想用思春期来为自己开脱吗?」
「呜……」
「妳这淫乱的臭小鬼。」
「妳再骂我,我会兴奋喔。」
「兴奋个屁啊。走,去吃好吃的,转换一下心情吧。」
「嗯……」
小玲载我到附近吃牛排,一路上总感觉她耐不住性子,不晓得是为什么?
点完餐吃吐司配浓汤的时候,她说,虽然我们报警了,人却没立即抓到,这
样夜长梦多的感觉很糟糕。幸好那群人并不知道我们的住处……
「……啊!叔叔他知道!我请他到附近载过我……」
小玲一脸错愕,接着说出很可怕的预测:
「他可能会躲在妳家附近,等妳去。」
「不会吧……这不是歹徒才会做的事情吗?」
「他就是歹徒啊!干嘛,妳还没认清事实?」
「呃,也是……」
的确,叔叔做了那些事,可不能再把他当色色的叔叔,而是货真价实的坏人
。
要是他当真潜伏在爷爷家附近的话……目标就是我吧?
恐怖的实感慢条斯理地到来,这时我们已经吃到一半了。
「妳要是不敢去,暂时住我这也没差。」
「今天家吧,虽然不喜欢爷爷奶奶,还是会担心他们。」
「那手机记得充好电带在身边,有事先打给派出所,再打给我或者大万。」
「谢谢玲姊。」
食物虽然美味,滋味却奇妙得很。
小玲似乎真的重视我,并非我理解中那般肤浅的肉体关係,但也可能只是长
辈担心晚辈才这么说吧。
那么在车上口交的事情呢?这就不是长辈晚辈可以解释的。
儘管我们没有做爱,亲密接触却有很多,我猜小玲在肉体上能够接受我。既
然如此,她对我的关怀就不太可能是单纯的照顾使命。
餐后红茶送上来的时候,我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
「玲姊,妳喜欢我吗?」
「干嘛,妳不是已经弃万投玲?」
「所以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