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妈妈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
的妈妈。
吃过晚饭，程小月对陈皮皮说；我给你买了几本书，就在你床上，没事你可
以看看。说完脸红了一下，收拾了碗筷去厨房了。陈皮皮房间一看，是几本关
于生理方面的书，有的里面还有生殖器的图画。就明白了妈妈脸红的原因，故意
大声叫妈妈过来。程小月甩着湿手进来，问陈皮皮什么事
。陈皮皮指着那幅生
殖器的图问；
蒂在什么位置？程小月抬手给他
上来了一
掌；找死啊你，敢
调戏你妈！水甩了陈皮皮一脸，陈皮皮擦着脸上的水，故做天真；我虚心好学，
不耻下问，我有什么错？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没错，是我错了，我不该生你这
么个小王八蛋出来！
月3号是陈皮皮爸爸的祭
，每年的这一天家里都会来很多
，部队的领导，
他爸爸的战友，地方拥军代表等等。钟凡夫
自然也会来帮忙招待。因为正好是
星期天，程小月就叫皮皮去齐齐家里做功课，陈皮皮喜欢热闹，不肯去。吃了妈
妈两个
炒栗子，不敢再反驳，乖乖地去了。
齐齐正在家上，见了陈皮皮很开心，却说；我怎么说今天眼皮儿直跳，原
来是小鬼登门！陈皮皮摸了她的
一把，纠正说；不是小鬼，是色鬼。齐齐笑
着推了他一下；不是色鬼，是流氓！陈皮皮嘿嘿一笑，学了她的
气；不是流氓，
是老公。听得齐齐脸一红，转身进了里屋。
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陈皮皮进来，出去一看，陈皮皮正趴在电脑前。
心里就有点失望，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拿了个苹果给他，说；你家没电脑啊！
来抢我的用。转身给他找水果刀。陈皮皮整个蹲到了椅子上，说；我家的
电脑今天来月经了，屏幕上全是卫生巾。
齐齐拿了水果刀来，却看见陈皮皮已经连皮在啃了。就拿刀柄在他背上捅
了一下，说；你怎么穿着鞋踩我的椅子！弄脏了我还怎么坐？陈皮皮就跳下来，
用在椅子上夸张地蹭了几下，又用双手拍拍自大腿，说；你不用坐椅子了，
来，坐我这里，保证你舒服。齐齐心跳了一下，却没好意思真去坐，俯身在他身
边，问；你玩游戏吗？什么游戏？好不好玩儿？陈皮皮又拍了拍腿；坐过来，我
给你看好东西！齐齐就到他的腿上坐了，说；不许看脏东西。陈皮皮从她肩膀上
探出来，看着齐齐的侧脸，说；你是怕招蟑螂吗？
陈皮皮熟练地打开了色站，点击出了色图片给齐齐看。齐齐眼睛看着
图片，嘴里却说；说了不许看脏东西的，你耳朵聋了？陈皮皮嘿嘿地笑着；你看
净的地方，脏的我来看。
齐齐在陈皮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眼睛却仍旧停在屏幕上。图片全是各种姿
势的做，其中几张局部的特写看得齐齐脸上发烧，下面也感觉出了陈皮皮
的生理变化。她不安地挪了挪，心‘砰砰’跳得厉害。接着发现陈皮皮的手
从她腋下穿过来抓住了自己的
房。齐齐用肩膀顶了陈皮皮一下，表示不满。却
低着看他的手在自己的胸摸。
齐齐的柔软而且丰满，压着陈皮皮硬硬的
，有种舒服快感。但齐齐
的房却不大，陈皮皮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的位置，正想把手从衣服下面伸进
去，齐齐已经转过，热地吻过来。两嘴唇相接，
作一团。陈皮皮的嘴里
还嚼着苹果，脆吐了些到齐齐的嘴里。齐齐马上移开嘴唇，‘呸呸呸’地吐着，
抬手擦嘴角的苹果汁，陈皮皮看着她
红诱的嘴唇，无赖地说；别
费了，伸
舌要到她嘴上去舔。被齐齐一手抵住了鼻，陈皮皮就用舌在她手心里舔。
齐齐缩了手，皱着眉说；你怎么这么恶心！跟吃屎狗似的。陈皮皮被她的
话逗笑了；我是吃屎狗你不就是屎了！
齐齐又把嘴唇贴近了皮皮，用吵架的气小声说；你是屎！你还是吃屎狗。
表骄横又带了几分羞涩。等陈皮皮的嘴要亲上来她马上又退去一些，问
；苹果吃完了没？陈皮皮就张大了嘴让她看。齐齐却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笑着
说；再张大点，我看不清楚。陈皮皮被她捏得有些痛，叫；放开，放开！齐齐笑
得花枝颤；不放。陈皮皮就威胁她；再不放我可擤鼻涕了。吓得齐齐赶紧撒了
手，在他脸上轻打了一下；越说你怎么就越恶心！
两正打闹，忽然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齐齐赶快从陈皮皮的腿上跳下来，
陈皮皮忙去关电脑上的页。
进来的是齐齐的妈妈胡玫，陈皮皮看到她衣服的前襟湿了一片，就问；阿姨
怎么弄的？胡玫笑着说；不小心洒了菜汁，我来换件衣服。
胡玫换了衣服就去了。齐齐已经了自己房间，陈皮皮就叫她，齐齐在里面
答应了却不出来。到她房间去看，见齐齐躺在床上，拿被子连将自己盖了起来。
陈皮皮叫了一声，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没动。陈皮皮走到床边，伸
手掀开被子把自己的也钻了进去，却正碰到齐齐来推他的手，黑暗之中手指正
到了陈皮皮的鼻孔。陈皮皮大叫了一声，捂着鼻子缩了出来。齐齐连忙露出
来看他，笑着说对不起。陈皮皮让她看有没有流鼻血，齐齐认真地从下往上看了
好久，说；血倒是没有，但你的鼻毛好长喔！
陈皮皮笑嘻嘻地问；什么毛？齐齐重复说；鼻毛。陈皮皮又问；什么毛？齐
齐突然醒悟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抄起枕就砸他；你脑子里怎么净装这些
脏东西！陈皮皮扑上了床，压住了齐齐，把额抵住了她的额，说；我还没
你，你倒先我了。齐齐红着脸打了他一下，皮皮正要去亲她，齐齐却推住了他，
说；你去把门反锁了，万一妈妈来看到就死定了。
等陈皮皮反锁了门来，齐齐已经又把缩进了被子里面。陈皮皮一也钻
了进去，借着被子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可以看到齐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
他。陈皮皮伸手到她的身上，说；你跟我捉迷藏吗？让我找找看，你到底在哪里
呢？齐齐捉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说；在这里了。陈皮皮把手一只手从衣服
下面伸进去，说；老师说‘擒贼先擒王’，我要抓住儿，齐齐‘扑哧’一声轻
笑；这里有两个儿，你要抓哪个？
被子里弥漫着一好闻的味道，不知是衣服上还是齐齐身上发出来的。陈皮
皮的手在齐齐的房上摸了好久，始终没找到，奇怪地问齐齐；你是不是没
长啊！我怎么摸不到！齐齐气息有些急促地‘嗯’了一声，没搭话，却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