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说:「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陈皮皮双手在蔷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乐乎。
蔷薇给他摸得烦起来,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说:「你一定是章鱼投胎来的,
生了两只手,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陈皮皮拉住,用
力一扯,就被拉得倒在陈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却给陈皮皮抱得牢牢的,
一条长腿被夹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挣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唤醒了。
两人脸贴得近近的,呼息可闻。蔷薇用腿把他硬起来的鸡巴压住了,似笑非
笑地看着陈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小不要
脸的!请问带钱了没?没有的话趁早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
陈皮皮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无赖地说:「反正你是亏了,亏多亏少也不差这
一点儿!给我记上账,将来连本带利一起还你。」
蔷薇垂下头,将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眼露笑意,昵声说:「是吗?你要我
记多久?一辈子吗!只怕你越记越多,一辈子都还不了的。」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手忙脚乱地往下褪
她的内裤。
蔷薇拢了双腿给他脱了,手在他的鸡巴上摸了一把,笑着说:「小东西,
进来过一就记住我家的地了,见了洞就高兴成这样!跟你人一个德行,活该
累死你!」
陈皮皮一插进去,蔷薇就伸直了身子绷直了腿,屄里的肉也绷紧了,夹得陈
皮皮差点儿走了火。捏住了她的两个乳头,说:「原来你早就河水泛滥了,还要
和我讨价还价!我是来救灾的,应该是我收钱才对!不准夹我!不然我使劲儿捏
了。」
刚操了几下,门一响,有人进了屋。陈皮皮给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是个年
轻女孩儿,提了个大包正往卧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蔷薇身上不敢再动。
蔷薇也伸头去看,就叫:「贝贝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
女孩儿把包拖到了墙边,踢了一脚,插了腰站在卧室门口喘气。说:「那个
挨千刀的骗了我的钱跑了,把我扔在了上海,害的我找了四个老头儿上床才挣够
来的路费!咦!这是谁?」
蔷薇抱住陈皮皮的头亲了一口,说:「我老公。」
女孩儿探着头看了一眼,说:「嗯!屁股真白!帅哥儿你接着干,就当我是
屁好了,反正我比屁也强不到哪里去!
给人当有害气体挤来了。」
蔷薇就招手要她进来,说:「妹妹别难过,叫我老公给你甜一下!他可是变
形金刚,金枪不倒,比你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强几倍了!」
女孩儿叹了口气,使劲儿跺了一下脚,说:「没心情!你们接着恩爱。我这
就去黑市买把枪,到他老家找他去,拿不来钱,老娘就崩了他!」转身出门,
「砰」地一声带上了房门。
陈皮皮目瞪口呆地看着蔷薇,还没过神儿来。蔷薇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
说:「楞什么?接着上班啊!」
陈皮皮才如梦方醒,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老公了?
你刚才说要我给她甜一个是什么意思?」
蔷薇嘻嘻一笑,说:「你又不给钱,不是我老公你为什么趴在我身上操我?
她是我好姐妹,我的就是她的,给她用一下又不会坏掉!你还不愿意吗?你看她
长得多漂亮!」
陈皮皮说:「我没注意,刚才我光顾着害羞了。」
蔷薇就笑着说:「你还会害羞?
来,老公给我看看,你脸是不是红了?」
陈皮皮就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中间,一通乱拱,说:「我的屁股给人看了,我
没脸见人了!请你行行好,用奶子捂死我算了。」
蔷薇嘿嘿一笑,「想死?麻烦你先干完了再死,要我有了高潮,我就大发慈
悲,用奶水淹死你。」
陈皮皮就接着奋力冲击,蔷薇两条长腿高高抬起,夹住了他的屁股,说:「
你又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操屄不能这么蛮干,上来就是一通乱捅,射了精就倒
下去睡觉,那是笨男人干的事。早晚把自己的女人干跑了!」
陈皮皮就听了她的指挥,慢下速度来,说:「这么操,一点儿都不痛快。」
蔷薇说:「射精是男人的目标,过程却是女人的享受!只有给女人享受了,
才能越操越让她喜欢你的。」
陈皮皮「啊」了一声,心想:照她的说法,我以前都是在蛮干于老师了,可
她却是越干越喜欢我的!还有胡玫阿姨偷男人,难道是因为齐齐的爸爸干她的时
候也是蛮干的吗?
有了蔷薇的悉心指点,做爱似乎倒成了一种玩耍,不紧不慢地动着,中间还
会停下来说一会儿话。或者抽出鸡巴,给蔷薇含着吸吮几口,然后再塞到屄里
搅动。陈皮皮也尝到了不同以往的乐趣,感叹着说:「原来操屄有这么多的学问,
没遇到你之前,我真是个井底之蛙了!」
蔷薇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你要学的还多着呢!慢慢我都教给你,让
你变成个超级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杀女无数的变形金刚!」
陈皮皮在她乳房上咬了一口,说:「那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
蔷薇摆出一副藐视他的样子,说:「猫教会了老虎,老虎还能吃了猫?你来
杀我,我就摆个空城计,吓得你落荒而逃,这一就叫做‘姐姐智摆空城计,皮
皮兵败水帘洞’,从此你就贻笑大方遗臭万年了。」
正调笑着,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蔷薇问:「谁?」
门外却没人应声,门还是敲得咚咚响。
蔷薇就冲陈皮皮撅了下嘴,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做个爱也这么多人打
扰!」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去外面开门。
陈皮皮躺在床上,想:又是哪个不识相的家伙,专挑挨骂的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