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本正经拿腔作势的。就算是齐齐,除了同他争辩斗嘴,也不肯跟他来打情
骂俏。如今胡玫半真半假似怒还嗔地与自己玩笑戏谑,全然是个大方坦然的熟女
做派,丝毫没有扭捏作态,个中滋味儿,实在是乐不可支妙不可言。
张开五指,在胡玫胸前晃了一晃,说:“搓完屁股,现在我可要搓你的乳房
了!阿姨,你可要忍住了,我摸奶子的本事,天下第一,待会儿你要是舒服得叫
出来,我们就完蛋了,给外面的人听到,我一定会被浸猪笼游街的。”
胡玫心里一荡,想到外面睡着自己的女儿同姐妹,比起以往的偷情,更刺激
新鲜了许多,下面一紧,一股水儿似乎涌了出来。虽然是春情洋溢情难自禁,却
假意恐吓他,说:“哼,你不怕死是吗?有胆子你倒在这里摸一下试试?我一巴
掌过去,保管要了你半条小命儿,再随随便便踩上几脚,保证你死得比浸猪笼还
惨!”人却没有后退半步,反而把丰满欲溢汹涌如涛的胸脯挺了挺,离那只魔爪
更近了几公分。
陈皮皮五根手指乱舞,慢慢地往她乳房上按过去,心里倒真有了几分防备,
想:“阿姨多半是不会真的揍我了,不过女人说的话,一定要打个折扣来相信才
成,有的女人,更是要打过了折扣再打一次!唉呀呀我的乖乖,这对奶子,简直
快要赶上足球了,齐齐蔷薇于老师可都比不上啊!就算她打死我,我也一定要摸
完了再死,否则死不瞑目死而有憾了。
没等他手按到乳房上,胡玫已经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说:“你这么慢慢
磨蹭,是害怕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是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哼哼,下场一
定会很惨很惨很惨的。”
话音未落,那只手已经结结实实地抓住了乳房,没有讲半点儿的客气,虽然
是隔着件衣服,但那饱满柔软的感觉,还是电流一样透过指尖传到小色狼的身体
里面,本就已经翘起来的鸡巴,收到了这样强烈的信号,差一点走火把炮弹发射
出去!虽然极力抑制终于勉强忍住,还是不由自地摇摆了几下,暗示了上面的
手掌:淡定淡定,你又不是没摸过奶子,千万不可乱了阵脚,你再这么用力捏下
去,我受不了啊受不了……
受不了的何止皮皮的小,还有个熟透了的小妹妹呢!他这么用力抓紧乳
房,掌心摩擦着乳头,那痒痒麻麻的滋味儿早穿透到下边,小妹妹躲在草丛之中
那里当然是水草丰盛,当然也是不缺水了!被这么一刺激,难免酸水一股又
一股地吐出来,溃堤洪泄得一发不可收拾。
胡玫看着在自己乳房上揉动的手,低声说:“舒服不?咝,别捏奶头儿,娘
的,你当这是葡萄干吗……”
陈皮皮哪里还有时间答,早一头扎进两乳中间,鼻尖去钻进乳沟去吸那乳
香了。大家都明白,把脸埋在乳房里,那是多么多么多么销魂的一件事情啊!其
中之乐,比起混论坛发帖糊弄人,比起看天涯的楼扒小月月,比起散播明星的
床上绯闻,当然胜了不知几千几万倍!
胡玫被这热情燃烧,爱心全泛滥起来,手伸下去捏住了那根火辣辣硬邦邦颤
巍巍急切切的鸡巴,捻了几下,更是怒发冲冠了,小声在陈皮皮耳边说:“急什
么?小皮猴儿,你不怕把自己憋死啊……”
皮皮怕的不是被憋死,是怕自己死得不够爽而已!被胡玫握住命根子,激灵
灵打了个冷战,差点城门失守,听到她说话,倒提醒了自己,一把抱住了胡玫,
就往床上面推。力气用得大了,胡玫两腿就给床沿儿绊住,一个后仰跌倒在了床
上,陈皮皮收不住身子,也压到了她身上。软绵绵的一个身子好似海波水浪,稳
稳地把他托住了。双腿分开,把个光溜溜的皮皮夹在中间,大腿紧紧贴着他的屁
股,用力蹭了几下,喘着气说:“慢……慢点儿……”
“骚货!”程小月在门外站着,心里骂了一声。
她到卧室,终究有些不放心,睡也睡不安稳,到底还是起来了。去皮皮房
间一看,人影也没一个,心顿时哇凉哇凉的,想:完了!千防万防,还是没能..防
住!这畜生一定是去书房了。
到了书房门口,侧耳细听,果然里面隐隐约约有人说话,却又听不大清楚,
似乎在说葡萄干什么的。一股怒火就冲上来,举起拳头要去砸门,终于是没有落
下去,想:我这一砸,两家的脸面就撕破了,几十年的交情也就此终结。这件事
情,闹起来,都要丢人!胡玫虽然有错,如果自己的儿子是个乖的,也未必能让
她成事儿。可恶的是这个小兔崽子,先是跟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又和齐齐不
清不楚的,如今偏偏又去上了她妈妈的床!真是个冤孽,要杀了他才解恨的。
她对胡玫,本来心存歉意,愧疚自己偷了人家男人,待她偷情东窗事发,差
点家破亲离,更是心中不安。认为若不是自己和钟凡的亲密,钟凡也不会冷落了
她,最后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归根结底细究内因,自己始终脱不了干系。
前夜里和胡玫聊天,听她说了那番话,说起对男人的欲求毫不讳言,虽然心
里不以为然,却也羡慕她的坦荡直接。自己对于情欲,内心深处其实极为渴望,
但是天性腼腆,虽然表面上是一幅风火的性格,事实上却有诸多的羁绊和顾虑。
即使做了那些个不可告人的事体,始终还是觉得太过无德,然而情欲之于她,又
是诱惑不尽欲拒难能!就在这矛盾里挣扎苦恼,一边告诫自己应该洁身自好恪守
礼道,一边寂寞空虚长夜难捱!两相权衡冰火煎熬,实在是无比纠结。
对于眼前的事实,虽然气愤,却也不觉得儿子吃了多少亏,毕竟是男孩儿,
到底是要有女人的,有了一个蔷薇,再多一个胡玫,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她真正
担心的,是怕皮皮一个不小心嘴漏,把前夜书房里的事情抖露出去给胡玫,那可
就不是小事情了!虽然是阴差阳错事出有因,可说出去谁会相信?自己毕竟是母
亲,和儿子犯了这样的伦理大忌,如果被胡玫晓得了,不知道该怎么贱看了自己
的!
一时间犹豫不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屋里面可没有人犹豫,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胡玫的睡衣,此时已经
不能叫做睡衣了,上面扒开直露出乳房,下面撩起推在了腰间,内裤也早脱了一
条腿出来,可怜巴巴地挂在腿弯处。陈皮皮正手举着两腿,看那芳草萋萋鹦鹉洲
溪流潺潺水帘洞。胡玫半张着嘴,捏紧了三枚手指,脸红似火眼媚如丝,摆出个
受刑的姿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