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不明白她的意思,一只手扯着阿姨的手在鸡巴上摩擦,心里面还在埋
怨:阿姨这只手太没诚意!我可是拼了老命翻山越岭去安慰你的,要知道一旦给
敌军发现,我的手脚也要被打断的。你倒不来迁就我,这么活泼可爱的鸡巴,你
连握一下都不肯?那我怎么爽?就算不肯给我打个飞机,捻一捻搓一搓总还是可
以的吧!你拍我的腿那又是什么意思?要我爬过去干你吗?这个……这个……实
在是太难为我了!
我虽然有心且有力,却老实没那个胆子,倘若真过去爬到你身上大干特干,
怕要地动天摇的,死人也得给震醒了,到时候被妈妈左手一拎,右手一揪,咱们
俩奸夫淫妇就此被捉,等不到你爽,就该我妈妈先爽了!不过她老人家爽的可是
拳脚棍棒,我老人家爽的必定是脑袋屁股!
虽然不敢应阿姨的战,好在她的手还在裤裆里,不由分说把那只手裹住了鸡
巴,来晃动,倒也快感连连,比起真枪实弹固然不足,可比起来干巴巴摸得到
干不到却也算是有余了。
程小月几次要出声发飙都硬生生忍住,初始的气愤恼火,现在都被惶恐掩盖
了。只觉得掌心里的东西粗壮坚硬,火一般滚烫,羞得脸颊发热心乱如麻,黑暗
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有什么动静给胡玫察觉,那可只剩下
跳楼去死了!偏偏小畜生胆大包天,居然还捉着她的手动作!恨不得一把给他那
件东西揪下来扔出窗去,才能泄心头之恨。
不过这物品她却是久没接触了,难免想象一下形状性能,她又是个熟练工,
粗细长短握在手里自然就在脑子里有了个轮廓,一二分的迷乱在所难免。只感到
自己心跳如鼓,到底这心跳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自己也有些分不大清楚了。
她早明白人之情欲难禁的道理,看得也开,从来没打算要做个贞洁的,又决
心守了儿子不再结婚,当然清楚难免两全。好在钟凡做了填补,平衡了生活,几
年下来也没受多少熬煎。然而骨子里仍是守旧,每每还是觉得自己行径不堪。这
原本已是她的道德极限,再往深里去,想也不敢想的。
眼下的状况,真真是想都没想过,哪里还应对的意?只剩下唯一的庆幸:
好在胡玫不知道,万幸胡玫没发现!这件事,打死也是不能给她发现的!
胡玫的确是没发现,她自己只担心着奸情败露!吃不准程小月什么状况,平
息了情绪,深吸一口气轻声叫了句:「小月……小月你睡着了么?」
小月听胡玫突然发问,心里惴惴,含糊着应了一声:「嗯,玫姐你也没睡?
今晚倒热,我也睡不怎么踏实。」
她这一出声,把个小流氓惊得天下大乱!点了穴道一样呆住了,他刚被撩拨
得兽欲高涨,一门心思享受「胡阿姨」的玉手,早把中间的阎罗王给忽略了。这
会儿妈妈一出声,三级片马上变成了恐怖片,差点没阳痿!念头飞转:没想到阿
姨胆子居然这么大!明知道妈妈没睡着,还敢隔着妈妈和我乱七八糟。佛祖啊上
帝啊保佑妈妈什么都不知道才好!阿姨你不怕,老子可怕得要尿裤子了,不玩了
不玩了,还是乖乖睡觉吧。
小心翼翼将鸡巴上的手从裤衩里抽出来,抬得高高的从妈妈身上举过去,打
算「还」给胡玫。等把手放在胡玫腰上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不对,顺着手腕摸过
去,越摸越来,竟然到了妈妈的肩头!顿时被马蜂蛰到了一样弹,魂飞魄
散: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这手……这手是……是是是是妈妈的!
胡玫只觉得程小月把手搭在了自己腰上,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总算是我够
机警,早一时撤退,不然她这随手一搭,只怕马上要败露了。抑制了心跳,假装
体贴地拍了拍小月胳膊,说:「你在想心事吗?我刚才也想着齐齐呢。养孩子原
来都是在养烦恼的,我辛辛苦苦养她十几年,如今冤家一样,就算我真有什么不
是,还毕竟是她妈,总不是外人。她倒忍心为难我!」
小月给皮皮放开了手,心才安定一些,听胡玫感慨,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张
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解胡玫。在她心里,也是不屑了这女人的,只道齐
齐怪胡玫,还是因为石夜来那件事情。在她看来,分明胡玫不对的,却也不能就
此说破于她,想了一想,才去握住了胡玫的手,说:「你也别难过,再过些年,
她年纪长了,总有体谅你的一天。」
陈皮皮的狗头里此时已经变成一团浆糊,悲愤欲绝:我陈皮皮纵横江湖十几
载,没成想一朝翻船!大好前途眼看就要断送。且不说过了今晚妈妈会怎么收拾
自己,只怕往后也再没有好日子可过了!忆起往日妈妈镇压自己的铁腕,登时
不寒而栗,头大如斗这次不单是死定了,还要死得惨不堪言惨不忍睹惨无人
道惨绝人寰!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惶恐之下必有勇夫。左右思量已经是必死之身,无赖性子倒上来了:反正是
死定了,干脆死前捞个够本,摸了一次是摸,摸到爽死也是摸,今日先爽死我好
了,免得明日死无全尸的时候死不瞑目。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也不躲闪了,大咧咧一个熊抱搂在了妈妈,
狗爪子老实不客气捉住了程小月的乳房,又捏又揉,兼之搓拉弹唱,无所不用其
极。这一把抱得结实,身体也粘贴的紧,立时暖玉温香满怀,鸡巴就华丽丽顶住
那丰臀了,臀肉本就柔软,加上睡衣也柔滑,这么一顶,不免快感泉涌,销魂不
可胜言。他还嫌不过瘾,左右是死,性耸动下身,又多戳了几下!
程小月猝不及防,忍不住「啊」地脱口叫了一声,和胡玫握在一起的手也猛
地一紧,紧跟着又被恶人从后面捅了几下,差点儿撞到胡玫。胸前也凭空多了一
只手,大肆掠抢,蹂躏得乳房上下翻飞扁了又长。她还不肯相信,任凭那手摸了
好一会儿,才恍然醒悟:这个不要脸的是真下手了!
胡玫感觉到她异常,问:「怎么了?」
程小月惊慌失措之余,第一反应却是把身子向后躲,只是怕撞到胡玫,口里
掩饰着:「啊……没……没什么……啊呀……是是是脚抽了下筋儿……」她身子
越是往后靠,小流氓就越是舒服,从认识这位熟女以来,多看一眼屁股都难免付
出满头包的代价,像这么安安静静让他去摸,那是绝无仅有之事!为了对得起妈
妈这一番好意,他也唯有奋发图强全力以赴去报答了。
答完胡玫的问话,感觉她也没起疑心,才松了口气。方顾得上去对付那只
抓奶龙爪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