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胡玫正打算调笑她几句,却看见她眼角竟然有泪!面目也凝重沮丧,只是明
显刚经过高潮,红晕未退,头发散乱,反倒显楚楚怜人。于是转了话头儿:「你
害羞什么?还怕我看么?我自己什么都有的。」
程小月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本来没有的事,如今
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么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你站
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一样,你却推我下地狱……」她
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胡玫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
来,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咱
们女人,只求两件事,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说本来没事,难道守活
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
程小月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
胡玫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程小月就支支吾吾起来。
胡玫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她哪里知道,人家是真有的。不过这个人的名字,那是打死也不肯说出来。
顿了一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我以前认识
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骚得很!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
人的话调情,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
叫我妈,边干边叫……」
程小月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胡玫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劲儿大,是个宝呢。」
程小月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
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
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陈皮皮,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
鸡巴,还污迹宛然,没干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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