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尘不染?你没做错什么。有些事,不是你能抗拒得了的。」
耿润峰的话让苏曼婷鼻尖一阵酸楚,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你看,你看,这说着说着怎么就哭了。」
耿润峰把苏曼婷往自己身上揽了揽,吻住了她的泪眼。
苏曼婷强止住泪,吻着耿润峰,稍后,口唇分开,苏曼婷说道:「哥,其
实我恨过你。你那时候总欺负我。可是去了帝都以后,我发现自己忘不了的,反
倒是你。不知为什么,我又很怕见到你。其实我早该来找你。」
「怕什么呢?」
「怕……我也不知道怕什么。怕你嫌弃我不是处女了,才头找你吧?也不
全是,反正,我犹豫了好久……」
「那这一次不怕了?」
「不,也怕。不过总要面对,如果你觉得我脏,我的梦也就碎了,之后走好
自己的路,不再惦念,不再挂怀。」
耿润峰很想说一句,你长大了,可是到底没说出口。
轻抚着苏曼婷光洁的嵴背,渐入梦乡。
苏曼婷在沉阳待了五天,耿润峰就陪足了她五天。
离别那一天,没有泪眼婆娑,只有会心的笑容。
让耿润峰心旌动摇的,是苏曼婷抢了灰太狼的一句台词:我还会来的。
家一路,耿润峰心情别样欢快,带着步子也欢快起来。
对于几年来一直追求沉稳的他,实不多见。
路遇蹬着倒骑驴卖光碟的擦身而过,耿润峰听到了一首久违的老歌,苏芮的
《牵手》。
一句歌词,随着悠扬的旋律,走进耿润峰的心头:没有岁月可头。
是啊,没有岁月可头。
路是要往前走的。
苏曼婷走后,耿润峰开始抽出时间来翻阅戴平原的笔记。
耿润峰大学时是学企管的,对各种经济理论也不陌生。
然而看老戴的笔记却像是看天书。
他发现,自己脑子明显不够用了。
那里面每一个字都认识,可连到一起,绝大部分内容,他都想不明白是什么
意思。
作为搞经济学研究的人,戴平原似乎没有建立复杂数学模型的习惯,只是用
文字来记录,讲解。
耿润峰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不少隐晦的典故,只是限于眼界和信息壁垒,看
不通透罢了。
若不是戴平原反对把这笔记交给乔新明,耿润峰倒是很想找乔老鬼一起来探
讨这本笔记中的内容。
终归是遗愿,死者为大。
耿润峰强自按捺下找乔老鬼的冲动,自我告诫着。
接连读了一星期戴平原的笔记,耿润峰还是没有理清头绪。
不过其中一些辛秘,倒是刷新了他的认知。
打乱他连续研读节奏的是叶秋华,耿润峰的老炮友,一名离异少妇。
叶秋华在铁西开了一家复印室,迎着一所重点高中,生意倒也算不愁,虽然
发不了大财,吃喝倒也是无忧。
偶尔忙不开的时候,会让耿润峰过去帮忙。
这一次,又是需要耿润峰出头。
叶秋华家里的老母亲病了,需要人去照顾。
店不能撇下不管,就交代给了耿润峰。
耿润峰没有推辞。
眼下,学生高考已经结束,除了补课的学生外,生意不算火热。
耿润峰思着,带着看店,顺道继续看戴平原的笔记。
可是真到了店里,心却静不下来了。
每天除了接待稀少的客人外,耿润峰的闲暇时间都用到了斗地上。
原本定下三五天就来的叶秋华给耿润峰打电话,告诉他,还要推迟几天
。
就在这一天,店里来了个熟人,是对面学校的学生,毕业生,林悦。
「哎,耿叔,你怎来了?可好久没看到你了。叶姨呢?」
林悦像一只小喜鹊一样,蹦蹦跳跳的到了柜台前。
坐在电脑前斗地的耿润峰扭头看了眼林悦,道:「你叶姨有事,家了。
找她有事?」
「没事。就闲问问。」
说完,林悦绕过柜台,到了耿润峰身后,「耿叔,到你出牌了……哎呀,你
怎么不出飞机啊……真臭!」
打完手头这局牌,耿润峰关了游戏。
转身,面对着林悦。
耿润峰其实不喜欢外人进柜台,但是叶秋华在店里时都不阻止这丫头进柜台
,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林悦把手头拿的一迭卷子递到耿润峰手里:「耿叔,帮我一样印一份。」
耿润峰扫了眼,看到是模拟卷子,便问林悦:「你不是毕业了么,还印这玩
意做啥。」
林悦小大人般叹口气:「给我对象印的。他没考好,要复读呢。」
耿润峰没再多说,拿了卷子走到复印机边,开始了复印。
耿润峰印卷子的光景,林悦一屁股坐到了他刚刚让出来的座位上,手肘顶膝
,两拳托腮。
盛夏将至,小丫头穿得清凉,低胸上衣在她这般举动下,就掩不住她胸前的
秀色。
顺着领口,便能看见她那两只娇嫩的乳房。
复印卷子的闲暇,耿润峰不住侧眼偷看林悦的领口。
二年前的夏天,在这复印室里,耿润峰也偷看过林悦的胸脯。
那时候她还干瘪得紧,不像现在,胸口开始峥嵘起来。
林悦似乎发觉了耿润峰在偷看,她倒是没有半分羞赧,还是那个姿势,大大
咧咧道:「耿叔,你怎么那么色?」
耿润峰装煳涂道:「我怎么色了?」
「明知故问。哼。」
林悦一副鄙夷的神色说道,「你就不怕叶姨知道?你等我头告诉叶姨的,
告诉她你偷看我。」
耿润峰忍俊不禁,笑道:「去吧,现在就告诉她。我告诉你她电话。」
说完,把印好的卷子整理好,放到了柜台上。
「哼。不用你告诉我,我有。」
林悦没去拿卷子,而是掏出手机来装模作样,像是要给叶秋华打电话的样子
,其实摆弄了两下电话,就停了手。
随口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耿润峰很不喜欢小女孩装出一副阅人无数的模样,用这种口吻说话,下意识
皱了皱眉。
林悦似乎看出了耿润峰的不满,辩白道:「男人都色。」
耿润峰认真道:「色,是一种本能,作为雄性动物,若是连这点本能都没有
,那才出了事。」
林悦上下看了看耿润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难怪叶姨说你歪理多。」
说完,林悦放下复印的费用,拿了卷子。
「耿叔,我走了,拜拜。」
说完,林悦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