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峰雄风大作,搞得叶秋华哭了好几。
叶秋华高潮时候易哭,但是一晚上哭几的时候不多。
战后去卫生间打扫战场遗迹时,叶秋华几次站不稳,走路扶墙。再来时,
叶秋华羞愤欲绝地敲打耿润峰胸口:「你今天疯了是怎的……我下面肯定肿了,
都怨你!」觉得敲打还不够解恨,叶秋华恨恨地在耿润峰胸口咬了一口。
耿润峰任她去了,忍着疼,一手抚摸着叶秋华光洁的后背。
平静下来的耿润峰语气很舒缓:「我说没什么事,你肯定不信,其实真就没
什么事。只不过有些过去没想明白的,今天想通了。想通了,也就好了。」
「又在计谁家大姑娘小媳妇呢?」说完,叶秋华自己都觉得话里酸味十足。
耿润峰不平道:「怎么,除了计肏屄,我就不能计点别的?」
叶秋华撑起身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嗯。」还觉得这力度还不够,又补充
道,「我觉得你就是个会走路的生殖器。」
耿润峰被气乐了:「行。那我就满足你的印象。」说完,起身抓住叶秋华的
脚脖子,就要分开她的腿。
叶秋华笑着娇呼:「不要……」
叶秋华脚上一路蹬踏,却没能摆脱耿润峰的手。这份无力的反抗最终只落得
一个结局,被耿某人无情的镇压。一条熟悉的巨物悍然闯入她的身体,开始了翻
江倒海。高潮余韵未了的身体极度敏感,只是些许出入,那春潮泛滥得就像山洪
暴发。
叶秋华没有过潮吹,不过每次鏖战下来,她挥洒到床单上的液体却也不比喷
出来的少几许。
一波波高压电通体的快感,刺激得她睁不开眼。叶秋华脑子里只剩下了这样
的想法:用两条腿箍住耿润峰的腰身,制止侵略者的肆意妄为。然而,她的脚踝
被耿润峰握了个结实,根本没有旋的余地。疲惫的身体逼着她开口求饶。
耿润峰恶趣味上头,他松开叶秋华的脚,欺上前来,笑嘻嘻地说:「叶美女
怎么投降了?」
叶秋华假哭道:「我都要被你肏死了……」
耿润峰歪头继续笑嘻嘻道:「这样不好,不应该向恶势力屈服。」说着,他
故意挑动胯下物涨起,又是惹得叶秋华一声娇吟。
叶秋华苦着脸说:「不来了,好不?我真的不行了,腿酸死了。明天又起不
来了。」
看耿润峰没有收兵的架势,叶秋华又道:「你知道不,我现在连九十斤都没
有了,你刚搬来时候我九十七斤。」
其实几番激情碰撞,耿润峰也是强弩之末,没有将这一炮进行到底的意思,
看叶秋华这般模样,也就借坡下驴,把有泄气苗头的阳物抽了出来。
耿润峰倒下身前,还不忘摸一把叶秋华的胯下,而后说道:「你不一直想减
肥么?这不遂了你的愿?」
叶秋华哭笑不得:「那也不能这么减法啊,减得太多了。」她越想越气,很
想使劲掐耿润峰一把出出气,可身子疲惫得连抬一抬手指都懒得。很快,眼皮一
打架,就睡着了。
翌日,叶秋华睡到过了中午才起床,腰酸腿疼头发沉,自是不用说。
刚醒的时候,她感觉眼皮好像挂了千斤秤砣,睁也睁不开。费了好大力气,
才彻底清醒过来。这时,床上只有她自己了,那折腾得她爬不起来的冤家,已经
没了踪影。
叶秋华拿起电话来,问耿润峰在哪,得到应是在店里,叶秋华的心头顿时
阴转晴,隐隐的,还有那么几分暖意。
这场激烈的床事,只是生活中的一个插曲,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仿佛一朵
浪花消融在海中,再也没有痕迹。
叶秋华的母亲,打过几次电话来,每次都说要来沈阳,结果每次都阴差阳错
地没来。每次叶母的电话打来,耿润峰总有种傻姑爷要见丈母娘的紧张,结果频
繁的泄气,让他每每都觉得像坐了过山车。几次折腾下来,他也疲塌了,无所谓
叶妈妈来不来。
这就是狼来了次数太多的缘故。耿润峰暗自腹诽。
日子一天天过去,八月一半就这么没了。这时候,奥运会开幕了。被球房列
入禁止参与追分名单的耿润峰无聊赖,只得窝在叶秋华家里看奥运。
耿润峰不是体育迷,看比赛充其量就是看个热闹。若不是没有其它消磨时间
的事情可做,他绝不会窝在屋里看电视。
在奥运田径比赛有 米栏的那天,耿润峰接到了失踪已久的乔老鬼打来的
电话。
没等耿润峰开口讨伐,老鬼先开了口,那声音沉静得让人感觉仿佛身在十月
深秋。饶是这八月盛夏,耿润峰还是打了个寒战。
「你在哪呢?没事的话来我家一趟。」
老鬼绝少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一旦用上了这语气,就预示着事情的不一般。
上一次老鬼用这种口吻说话,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耿润峰永远不会忘记,乔永
为挪用公款炒股,东窗事发时那份冷静镇定的语气。那时候,他大学毕业还不足
一年。
彼一时,乔永为认真地和耿润峰讨论,如果事情摆不平,自己到底会判多少
年徒刑,语气镇定得和今一次电话里全无分别。
虽然那一遭最终有惊无险,但是乔永为却丢了让无数人羡艳的央企工作。身
边的熟人都替他痛心疾首地惋惜,他却一副全不在乎的模样,不但看不出丢了工
作的失落,好像还有那么几分窃喜。每当说起这事,他总是漫不经心地总结:哥
们命大,逃过一劫,起码没混进监狱里去。知足!温故而知新。
所以,一听老鬼电话里的语气,耿润峰就知道事情不妙,赶忙换了衣服,火
烧火燎地赶到了乔家。
耿润峰到乔家时,老鬼正在楼道里坐在楼梯上抽烟,脚下横七竖八地堆了十
余个烟头。看那意思,他在这已经有一会儿了。
楼道里烟雾缭绕,透过排气窗的阳光照过来,搞得云海仙踪一般。
万年不变的短发依旧,只是这一次没戴眼镜。那不喜不怒的表情,也让人看
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鬼看耿润峰到了,没说话,只是抬了抬眼皮,耿润峰也不说话,两人相顾
无言。
良久,乔老鬼意味深长地笑了,伸出一只手揉了额头和眼,夹烟的另一手向
身后的家门指了指,示意耿润峰自己过去看。耿润峰也不和他客套,直接走过去,
拉开虚掩着的门进了屋。
屋里的情形惊得他瞠目结舌:这尼玛遭贼了?遭贼了也不至于空成这样吧?
用空荡荡来形容老鬼的家中,已经不够用了。房子里不光是家具、家电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