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手臂问道。
「肏你!」
看到她的惊恐,我的冲动更加无法抑制,让她害怕已经成了我挽回颜面的最后手段了。
我将她的胸衣推了上去,大手直接抓住了她的嫩乳揉搓。
李诺的胸型比起妻子小子不止一个罩杯,一手足以掌握,握在手中倒有一种别样的感受。
「啊~!你放手!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我可以去告你!」
李诺拼命拉着我的手,但体型明显娇弱的她哪里可能是我的对手。
「贱人,现在知道慌了?刚才你不是说得挺痛快的吗?」
我咧
出一丝变态的笑容,以为自己已经吓住了她,谁知道她依然嘴硬道,「我说得不对吗?你老婆宁愿跟一个老头肏屄,不就是嫌你鸡巴小吗?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操!」这个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我抓着她肩头的手直接将她的吊带裙整个掀了上去,随即手直接往下便去扯她的内裤。
我本以为她会剧烈挣扎,可谁曾想她在一个激灵过后,便停止了挣扎,抓着我的手道,「江睿,你可想好了。
你如果上了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确定还要这么做吗?」这女人,力量上斗不过又开始攻心。
我在她的配合下扯下内裤,手直接抚上她紧闭的玉门,盯着她的脸道,「你都这么配合了,我如果不上你一次,不是更让你瞧不起?」她面色有些羞红的道,「哼,希望你不会后悔」说着手便抚上我的胸口,开始解我衬衫的纽扣,同时原本吊在沙发下的一双腿,也勾住我的腿弯,隔着裤子开始撩拨我。
看到她这么主动,我下意识的就觉得她激怒我是有预谋的,她是真的设计了什么圈套在等着我?可已经被挑起的欲火哪里能允许我退缩。
「骚货!」我直直的向着她的唇吻去。
李诺随即用手抱住我的脖子,跟我吻在一处。
等到吻罢,我们的欲火彻底被挑起,我起身开始解裤带,李诺却一把按住我的手道,「别在这里,去楼上卧室」见她已经情动的提出如此要求,我哪还能不答应,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拦腰抱上了楼。
因为憋着一股火,我对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在发泄一样的肏干中很快将她送上了高潮。
而当我射进去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做安全措施,心里一阵慌乱。
还是李诺从床头柜里翻出备用的敏婷我才放下心来。
躺在别墅的主卧,我才想起这里曾是倪元荒诞的淫窝,而怀中的女人更是他新近的姘头,一时感觉复杂。
我不禁调侃的问李诺谁肏得她更舒服,她却依旧故意贬低我,让我忍不住邪火再次燃起与她梅开二度。
等到我们都筋疲力尽之时,我才不禁感叹自己也能做得如此酣畅淋漓。
可能与妻子结婚日久让我缺少了这样的冲动,但李诺的嘴硬羞辱却恰到好处的点燃了我沉寂的激情。
我感觉自己这样似乎有点变态,可李诺羞辱的话让我想到妻子与罗老头交合的场面时
,我的确燃起了前所末有的冲动。
待到我们激情结束,天已渐昏暗,李诺也没再赶我。
当我再问起我跟倪元谁肏得她更舒服时,她终于改口成了我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差,也许在她看来贬低倪元也是在否定她做出的选择吧。
趁着她春情末退,我适时的问她是否想好了要跟我合作,结果她仍回复我时候末到。
我以为她说的代价就是跟我谈合作条件时,我需要付出的筹码。
可看她到了现在依然还是讳莫如深的样子,我不得不怀疑她就是太久没肏屄了故意发骚。
那他妈我算什么?免费的鸭子?李诺见我怀疑人生的样子,有了一种将玩弄我的快感。
这让她忍不住再次挑逗我,我死命的在她身上揉搓着,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肏她了。
我这才明白彻底放开了的女人有多可怕,绝不是一个男人能够满足的。
我突然想到妻子,被罗老头连续折腾了那么多次,她会不会也就此堕落,变成我再也无法满足的女人?想到此处我不禁一身冷汗。
李诺眼见我真的不能再做了,便起身去洗澡,而我却累得直接睡着了。
等到了半夜发觉身边没人,才惊觉自己还在别墅。
起身洗了个澡,我也没管李诺去哪儿了,从浴室出来身体依旧困乏,连续的性爱对身体的透支真的大。
正准备再睡个回笼觉的时候,突然看到卧室老板桌上的显示器,才惊觉昨天跟李诺欢好的地方正是有我家监控的那个房间。
看着显示器,我忽然很想看看妻子回来了没有。
虽然那种情况她还滞留在湖州的可能性极大,但我就是忍不住心中那点希冀。
我看了看手机,妻子并没有给我打电话,迫不及待的打开显示器,鼓捣了一会儿,很容易就找到我家监控的画面,虽然只能看到客厅,但的确没有人回来的迹象。
心中因激情宣泄而出的烦闷再次滋生,彷徨之余又不禁为妻子的安全担心,拿着手机却始终不敢打过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跟她说话。
就这样辗转反侧到天亮,顶着困乏,我也不好在这里继续呆下去,趁着李诺没起床我离开了别墅。
我以为会在门口的主干道在看到盯梢的方平,结果连辆车的影子都没有。
我也没在意,出了别墅区坐公交回到了城南。
到了家附近我找了个熟悉的早餐店吃着早餐,准备一会儿回家换身衣服再去趟公司,倪元不再冒头,我也是时候回公司看看了。
结果我换完衣服刚从家里出来,就被一辆警车堵住了。
「对不起,江先生,因为你在保释期间擅自离开本市,请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吧。
」「什么?」我全然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这时候才想起我是身上还背着刑期的人。
我无法反抗,被带到了警局,最坏的情况还是出现了,警察要结束我的保释,将我重新送回监狱。
任凭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他们让我通知家人,随后便要送我去看守所。
我一时六无主,如果我这个时候把我将重新入狱的消息告诉妻子,她是会为我担心,还是会觉得解脱了?到早上还对妻子心怀怨怼的我,突然很害怕妻子会抛弃我。
我做为丈夫不能再成为她的依靠,她还为出轨的事感到愧疚吗?我越想越害怕,完全不敢打给她。
最后我鬼使差的拨通了李诺的电话,好在她以前在公司的号码并没有更换。
电话一通,我便把情况跟她一说,问她有没有办法。
事情让她也有些吃惊,并没有再调侃我。
从她的剖析来看,我是倪元保释出来的,这么简单就要再被送回去,一方面可能是倪元在捣鬼,而另一种可能就是倪元已经开始被人针对了,而取消我的保释只是个开始。
我震惊于她的剖析,完全没想过这件事还牵扯到政治斗争,但这不是我现在想关心的事情,我只问她有没有办法帮我。
李诺直接否定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想帮还是没有能力帮,但我没办法强求她帮忙,毕竟她也不欠我什么。
李诺提出可以去找倪元,我是他保释出来的,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