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我摸到次卧门
发现门锁住,在储物柜找到房间钥匙想开门的时候,里面传来妻子梦呓的惊恐声。
“不要,你放开我,不要……。”
断断续续的声音让我确定倪元的事真的给她带来了难以磨灭的伤害。在门
犹豫良久之后,我退了回来。
晚上我也梦到了那天妻子在倪元身下奉迎时的媚态,早上醒来,我他妈竟然梦遗了。还好妻子今天并没有在家做早餐,我自己收拾完,一时郁闷得不知道这
子该怎么熬下去。看来我得监督妻子积极配合治疗才行,不然往后这
子真得守活寡了。
去到医院,竟然恰巧碰到了同样来换药的李诺。这
伤还没好利索,倒是更加不吝惜打扮了。一件水绿色的低熊吊带长裙,露出的肩膀和藕臂又披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polo衫,遮住
露的肌肤。应该是她身上的淤青还没有好彻底的关系,才需要把自己遮得这么严实。脸上也打了遮瑕的
底,带上了墨镜。经过她的细心打扮,除了手上的绷带已经丝毫看不出她身上的狼狈来。搞得我看了半晌,如果不是她主动跟我打招呼我还真没认出来。
等到她走近跟我打招呼,鼻
嗅到她身上的一阵香风,早上刚遗了
的我竟然都有些意动。她看着我异样的眼怪道,
“怎么,我这副样子让你觉得很新鲜吗?”
我不置可否,跟她寒喧了两句就想走。她更觉得我心中有事,跟着我絮叨了一道。心
郁闷的我还真被她撬开了嘴,用着玩笑的
气夸她漂亮,跟我站这样一个脸还肿着的病号站一块儿,让我有些惭愧。
李诺嫣然含笑,虽然知道这有可能只是我的寒喧托词,但也欢喜得约我中午一起吃饭。中午我本来就不用回去,有
请客我自然也就顺
答应了下来。作为对我的事
了解得七七八八的她,的确是个合适的倾述对象。
饭桌上李诺自然不会忘记关心我与妻子的状况,我顺势吐槽了一下现在的窘境。李诺笑吟吟的道,
“难怪我今天看你一副内分泌失调的样子。”
我眉
一皱道,
“你怎么说话的?”
“不是吗?内分泌失调又不只针对
。”
这
一旦看到我吃瘪就上不住调侃,我顿时就后悔跟她说这些了。可随即就感觉到桌下一只脚在我的小腿上蹭了起来,李诺勾着媚眼冲我调笑道,
“如果实在不行就来找我吧,我说过不会嫌弃你小。”
被她撩得心猿意马的我,顿时眼一瞪道,
“滚!”
说着我便将脚缩到了椅子下。李诺笑眯了眼道,
“我说真的,你现在跟着妮姐充其量也只是个副手,哪怕受了伤不去公司,对公司也没什么影响。你现在这么焦虑不就是因为你只是妮姐的附庸嘛,没有了她对你的亲近和认可,你就找不到自己的价值。就跟一些家庭主
一样,总是想要被另一半多认可,也就是所谓的家庭
男。你甘心就这样为妮姐而活吗?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回来的话公司还是你打理,我不
预。”
李诺的话让我一愣,我发现我现在的心态还真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就一直盯在妻子身上。以前自己工作忙的时候,根本没在意过跟妻子的夫妻生活频次,怎么现在觉得妻子要是好不了了,自己就过不下去了呢?果然还是心态的问题。
我看着李诺,还真的又犹豫了。
“怎么样?趁着我还没找别
,你现在改变主意还不晚。不然等我真找了个职业经理
,你再想回来也没机会了。”
李诺见我犹豫,再次鼓动道。
“我如果不把
份出手给你,以合伙
的身份跟你合作行吗?”
我试探道。说实话,我怀念的也只有过去真正的实权罢了,只是单纯的因为
怀当个打工
。那只有我给别
画饼的时候才会用,我可不想吃别
的饼。
李诺竟然真的犹豫了一下,但随即便拒绝道,
“别想。这可是我用命换来的,你一句话就想改变签好的协议,是想以后找机会把我踢出局吧?”
这
防备心还真是挺强。我向后一仰道,
“那算了,我现在还受着伤呢。等伤好了,方妮这边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再怎么样我也是在为这个家奋斗,跟着你
,你能给我什么?”
李诺刚想张嘴,我一伸手道,
“别解释,你的这些招术我都用过,你就省省吧。”
李诺一滞,随即又笑道,
“行,我不强求。现在对你来说,盯紧妮姐的确是
等大事。”
“我们好得很,你就别
心了。”
我看着她狡黠的笑,就知道她又揣着挑拨的心思了。
“那你还在我面前这样愁眉苦脸的。不知道妮姐现在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焦躁。”
我眼睛一瞪,她果然又在挑唆。
“之前你不是说招架不住妮姐吗?这说明她的欲望比你还要旺盛,你现在都憋成这个样子了,她能好到哪里去。”
李诺调笑道。上次在宾馆为了摆脱她,我的确坦白了被妻子榨
的事实。
“你别以己度
,她都生病了,从生理上都在排斥
刺激,哪有你说的这些有的没的。”
我一翻白眼不屑道。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欲望啊,她现在碍于心理障碍无处发泄,欲望肯定累积得很
。你要是找不到正确的途径帮她疏导,不怕被别
钻了空子吗?”
李诺的话点明要害,让我
不由一震。对啊,妻子现在的障碍在心理上,并不代表她是
冷淡了。如果她的身体还是正常的,那一定还是有
需求的,那她靠什么发泄?
我忽然意识到她频繁做恶梦的原因,很可能跟她的欲望有关。当她有
需求的时候应该很容易就会勾起那不好的回忆,所以才会陷
恶梦。但她身体的反应具体是怎样,我还不得而知。
我盯着李诺,她说的别
我自然知道是谁。如果任由妻子的这种
况恶化下去,会发生什么还真的不好说。妻子的这种症状真的是只针对我一个
吗?如果她不排斥罗老
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一身冷汗。
“你说得对,我的确应该想到有这种可能。”
说着,我也没有食欲了,擦着嘴就想走
。
李诺见我这着急的样子又安慰道,
“你也别太当真,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你现在应当先以养好身体为重,不然什么都做不了。对了,你不是找我要了方平的联系方式吗?怎么一直没找他?”
“你可别支使他去
别的,留着他我有用。他的工资是多少,你发给我,回
我转账给你。”
说着我也不再久留,拿起自己的东西决定先去妻子的公司看看。
虽然这几
我时有翻看监控,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我只有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
好在去到公司,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公司多了几个新面孔。妻子招了些退伍的军
想成立安保部门,但目前公司的规模有限,根本养不了太多没有实际作用的安保
员,所以就把仓管的工作并
了新成立的保全部门,兼职货物装卸的同时,在厂区内也要维护
员和财产的安全。这种混杂的工作如果面向社会招聘,只会让
质疑公司的正规
,也只有吃得了苦的转业军
能够胜任。
正在装卸的新
不认识我,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