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好像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这孤男寡女的经常共处一室,我估计之前快进的部分也有这样的细节被漏掉了,但我现在也没空管。
罗老头却显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找了个药用完了的借口将妻子骗进房间。我切换视频赶紧跟上,罗老头果然在递给妻子药盒的时候伺机抓住了妻子的手。
“妮闺女……。”
罗老头想要贴上来,妻子却快他一步向后一退,警告道,
“你干什么,放手!”
说着一把甩开了罗老头的手。
“你看叔都这样了,你能不能……。”
“不能!”
妻子回答得很快,显然罗老头在想什么她很是了解。她没料到她都这样严防死守了,还是挡不住罗老头的旖念。除了第一天送罗老头回来的时候她穿的是搭配裙子的职业装,后面她都刻意穿的长裤,今天上来更是连高跟鞋都没换,将用来开车的平底鞋穿了上来。
只是她哪里知道,对于男人而言,她光是穿着职业装的气场都足以让人想入飞飞了,又哪里需要刻意在穿搭上刻意献媚。
“你都受着伤,怎么脑子里还都是这些东西?”
即使嘴上拒绝,妻子还是挡不住自己的窘迫。
“这伤又不重,而且我伤的又不是那里。”
“就该让你伤了那里才好,我去买药了,晚点给你送过来。”
说着妻子转身就要出门,罗老头却快她一步挡在门前道,
“买药的事情不急,叔这事儿才十万火急啊。”
妻子一看他还硬着,面色愈发羞恼,却好像对他很没辙一样,气道,
“你不会自己解决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藏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开!”
妻子伸手去拉罗老头,却反被他抓住手道,
“要是以前还行,可现在你让叔怎么自己解决嘛。”
罗老头话中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分明就是在告诉妻子尝过她的肉味以后,这老头已经由奢入俭难了。更何况上次妻子那一番挑逗,罗老头心中的妄念更加不可能熄灭了。
妻子哪能听不出来,面上已是窘迫至极,但还是断然拒绝道,
“那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敢胡来就不怕江睿再……。”
“叔不怕!”
罗老头说得斩钉截铁,坚定中透着对我的恨意。我看得直咬牙,就听妻子道,
“你不怕我怕!他要是用这个做借口朝我发疯怎么办?”
我眉头紧皱,妻子这话到底是在恐吓罗老头,还是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家暴男?
“你不是都要跟他离婚了吗?他有什么理由还欺负你。”
“这是一两天的事儿吗?而且越是这种时候他只会越敏感。”
“……”
罗老头语塞,他不怕我针对他,怕的却是妻子会再次因他受到我的伤害。我表情愠怒,这不一样是打我的脸吗?
“那叔自己来,你先别走行吗?”
罗老头退而求其次,竟然还没放弃。
“你又想干嘛?”
“叔好些天没洗澡了,手脚还是不方便,你搭把手,帮叔把背搓一下行吗?”
妻子脸腾的更红了,完全没料到罗老头会提这种要求。
“护工在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现在再来跟我说这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妻子比我想象的更激动,也对,她第一次失身就是在浴室着了罗老头的道。
“护工还能帮忙洗澡的吗?叔又不知道,而且我也不习惯脱光了给外人看,只能麻烦妮闺女你了。”
“你……。”
罗老头的话完全就是在占妻子的便宜,什么外人内人,他这完全是拿妻子当他老婆呢。妻子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手一甩之下没甩脱他的手,用另一只手打了罗老头两下道,
“我懒得跟你说了,让开,你再无理取闹就别指望我再来看你了。”
罗老头却还是不依不挠道,
“那你就别管我了,谁让我自己受伤了要人帮忙照顾呢,我活该!”
这老头!我顿时觉得不妙,这老头哪里是不会什么欲擒故纵,分明是要把机会用在刀刃上。
妻子的脸色果真跟着就软了,她愿意每天过来看这老头自然是心中有愧。即使抛开他因她受伤这件事,日后他一样有行动不便的一天,她难道也要一直用护工打发他吗?
“你真是个流氓。”
妻子咬牙切齿,但显然她已经妥协了。
“去拿衣服,我去看看热水。我警告你,仅此一次,下次再提这种要求你就自己馊着吧。”
妻子表情羞愤,一时娇艳无限。
罗老头这才欣喜万分的把门让开,妻子回到客厅。等我切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她正面带红霞的坐在沙发上发呆,看上去像是在为刚才为什么答应罗老头而后悔。
紧接着妻子的手机响起,电话的内容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还没等妻子挂电话,罗老头就已经出来了,妻子挥了挥手示意他等一会儿。等妻子挂了电话,罗老头生怕妻子临时有事要走,率先开口把妻子的话给堵死了。
“有事你就先走吧,妮闺女,叔自己洗就是了。”
然后他摆出一张死人脸,哪里有半点让她走的意思。
“让你自己洗,摔了好赖我是吗?”
妻子也知道罗老头是不会放她走的。
“你先进去,我打个电话就过来。”
然后让我去接孩子的电话就真的打了出去,是的。妻子那天让我去接岳母跟孩子的时候,她不是在忙,而是在给罗老头洗澡。我对照了监控时间与手机上的通话记录,没有一丝误会的可能。
“呀,谁让你脱光了,你把内裤穿上!”
“穿着内裤怎么洗那里啊,叔用毛巾围着就是了。放心,前面叔自己洗,当然,你要是愿意帮叔,叔也不反对。”
“滚!把手放开,啊~。”
我的思想还停留在刚才的冲击中,画面中已经只余妻子被拉进浴室的声音。紧接着浴室的门关上,声音开始变得很小,说话声夹杂水声只余嘈杂,我分辩不出他们在说什么。越是看不见听不见,我越是狂躁。
“操他妈的,贱人!”
我破口大骂,有砸了手中笔记本的冲动。
妻子给罗老头洗澡给我的冲击还没有多大,可这才是她让我去接孩子的理由实在让我接受不了。一想到她当时联系我时,我喜滋滋的样子,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当时那种峰回路转的心情有多高兴,现在我就有多愤怒。
听不清声音我只能快进,有足足半个小时,两人才从浴室出来。
“叔说了不憋着,不骗你吧?”
罗老头轻气爽的出现在客厅,而走在他前面的妻子却显得灰心丧气。
“闭嘴,再逞嘴上便宜我撕烂你的嘴。”
妻子转过身来怒斥,我才看清她身上沾了不少水渍,虽然衣衫还算完整,可四肢都沾满水渍的样子,实在不得不让我多想。从罗老头眉飞色舞的态来看,他定然是释放过了。可具体是怎么做的,妻子到底做了什么,我却无从得知。只能脑中不断猜想,越是想就越是恨得抓狂。
下午,我在家里将剩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