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他是不是故意的,这总归是他的生活。你现在被他的选择影响,还说什么对他没感情,你骗谁呢?”
妻子脸微红了一下,看了看我道,
“好啦,我承认我是有些不舒服,毕竟跟他发生过几次关系。但这也不能说明我对他有感情了,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一件东西被人拿走了一样,只是有点不习惯。”
她的解释并没有让我放松半分,她都给罗老头标注了所有权,是她的一件东西,就很说明问题了。不过妻子毕竟是个感性的女人,不可能把感性和性分得很开。我如果强行让她承认就这是感情,或者逼她摆正心态,只会适得其反。她能跟我说,至少心里应该是无愧的,我能做的也只有顺其自然的让罗老头慢慢淡出她的生活。
“那你别再刻意要他回来上班了,让自己慢慢习惯吧。”
“我知道。”
妻子点了点头。
这之后我也不再在妻子面前提起罗老头,我们之间的激情再次恢复了平淡。激情总是快乐而短暂的,不过好在我们已算是老夫老妻了,又逢年关将至。我们的工作都比较忙,并没有感觉不适应。妻子偶有兴起,还尝试用罗老头来刺激我,反被我斥责,我生怕她会对罗老头念念不忘。
性生活再次变得乏善可陈,我知道这样也不是办法。不能在性生活中提到罗老头,于是我便尝试去回顾她之前发给我的出轨视频,来刺激自己兴奋。别说,这招还真有用,跟妻子做爱时回顾视频中的细节,不用再在言语中提到罗老头,我也一样冲劲十足,妻子甚至一度以为我偷偷吃药了。
我知道这种办法的保鲜期不会很久,只是在我还没来得及去想其他办法的时候,我在办公室偷看妻子出轨视频的事就被人抓包了。
这天我做完手头的事情,也给秘书做了工作安排。我沏了杯茶,翻看文件时切到放视频的文件夹,心思放飞便点了进去。有耳机我也不担心会被人听到,况且我的视线正对着大门处,有人进来我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只是我完全忽略了久没人住的侧门,加上耳机蒙蔽了我的听觉。当我余光看到侧门打开冒出个人影的时候,再去切桌面的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慌张出卖了我。
“你在看什么?”
是久未出现的李诺,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竟然不知道。她的气质大变,陪了她母亲这么久,竟又变回原来做我秘书时的那副干净简约的打扮,头发扎着个马尾,还配了副眼镜。只是她气场并未因此打回原形,看到我的慌张,跟着就靠了过来。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舌头都不利索了。视频已经切了过去,可李诺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任务栏里还在执行的视频任务,她伸手就想去点。
“哎,你干嘛?”
我伸手阻拦,这下她反而更好了。拉扯中,我戴着的耳机被她拉了下来,她附在耳边一听。
“你在办公定里看A片?”
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转过身手指快速在键盘上一切,我来不及阻拦,妻子与罗老头疯狂的画面便出现在她眼前。
李诺脸迅速见红,回过头来瞪着我道,
“竟然还是妮姐的,江睿,你病得不轻啊。”
我赶紧把视频关掉,拉着她道,
“你小声点。”
“怎么,你敢看还怕人说啊。我说让你给我帮个忙你怎么不肯,敢情在家当绿毛龟呢,还乐在其中。”
“怎么说话呢,我有苦衷的。”
我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什么苦衷能让你脸都不要了?”
她这样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索性摆烂道,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是我的么事,没有跟你解释的必要。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把话题一转,李诺看着我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转过脸去道,
“我是公司老板,怎么不能回来。要过年了,发年终奖这种收买人心的事总不能交给你吧,你把年终考核做好就行了。”
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也不与她争辩,顺着将话题引向工作。把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的工作进度作了一个简单的汇报,细节自然有秘书来做。这女人坐在我的位置上听着我侃侃而谈,我是浑身不自在,还得忍着。
几年前是我听她做工作汇报,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我了,她那副倨傲姿态分明是敲打我。不过也对,她要我来不就是冲着这个嘛,总算是让她得偿所愿了。
她装模作样的听我说完,最后一句“好,做得不错,你看着办吧。”之后起身。我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谁知道她出门前不忘回头损我一句。
“江睿,你现在真挺恶心的。”
操,给你脸了?让你拽完了还给我脸色,我心中恼怒。
可她的偶然发现也让我认清了,这种办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也不再取巧,褪去激情,总该跟妻子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
妻子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可她没有多问,反而安慰我不用勉强自己。只是她越是这样,我心中越是不安,总担心她会重投罗老头的怀抱,开始怀疑并频繁的监视她。
可能是年尾很忙的关系,妻子也没空跟没来上班的罗老头有什么交集。我却不放心的再次在床上试探妻子是否想再给罗老头肏,妻子自然否定,并拆穿了我试探的行为,她有些生气。
但这种试探是情理之中的,妻子也没有深究,只是嘱咐我不要再疑疑鬼,她并没有这个心思。为了打消我的疑虑,她还邀请我参加她公司的年会。
说是年会,也不过是她这个团队的一聚个餐而已。既然她强调也邀请了罗老头,我自然要去。不安凝聚成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哪怕她极力表现得坦然,我仍免不了怀疑她是在欲盖弥彰。而且罗老头是真的开启了他自己的生活,还是在对妻子欲擒故纵,都需要我亲自去确认才行。
妻子公司的年会早于我们。行业的关系,她们铺完需要下沉的货,只需要留一两个人留守到工厂放假,其他人就可以提前回家,倒是轻松。
到了年会这天,我才发现妻子公司每个人都是结伴而来,年轻有孩子的甚至把孩子也带来了。妻子说是公司人少,又是第一年想收买人心,所以允许员工拖家带口。但了解她的我哪能不知道,她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看看罗老头的另一半。动机我不想多想,只当她是好吧。
而罗老头如她所愿,真的带了个阿姨过来。两人年龄相仿,气质上倒是很登对。罗老头本就话少,看到我也来了,话就更少了。好在那个阿姨很健谈,我从攀谈中得知她年轻的时候竟然还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难怪气质突出,一点也不显迟暮。这种条件的女性在她这个岁数的人中那也是一枝花,怎么会看得上罗老头,我一度怀疑她是罗老头请来的演员。
可她话语间提到罗老头时带着的倾慕之色根本不像是演出来的,细问他们是如何结缘的才知道,这阿姨上面还有个高龄母亲住在老年公寓,而她本人开始并不住那里。一次她母亲发病,是罗老头帮着医疗所的值班医生一起救回来的,两人才就此相识。而她自那次以后为了方便照顾她母亲也住了进来,一来二去的就跟罗老头1了。
这次社区主办文娱活动,老年公寓这边有她编排的节目,意外发现罗老头对她们文工团的表演知之甚多,更加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她跟她去世的丈夫都是军人出身,罗老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