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忐忑不安地转过身。
「呃呵呵方先生,你们慢慢玩,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刚与他擦身而过,他忽然在我背后厉声吼道:「站住!」
「呃方先生,唔你放心,我不会随便乱说话。」
「警卫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见他神情稍微缓和下来,然后用比较和
善的语气说:「我你你有办法让她清醒吗?」
「啊!你呃她不是你精心调教的女犬吗?」说到这裡,我陡然想到
了一件事,连忙边退边摇手道:「呃不好意思,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
看到。」
「警卫先生,你一定知道我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拜託你救救她吧。」
「咦?她是你妹?你们」我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
「我」男人刚开口,四肢趴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大概晓得我们已经对她
不构成威胁,于是又抬起头,对着明亮的月光,吹起了哀凄的狗螺。
男人看到女孩的非人行径,又转身面对我,忽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警卫
先生,我在世的亲人只剩这个妹妹而己,如果我再失去唯一的妹妹,我也活不下
去了。」
「呃方先生,我真的无能为力。老实说,她她已经中毒太深,根本
没救了。」
「什么意思?」
「唔冒昧请问一下,她现在睡觉是睡床上还是地上?」
「呃一开始她会听我的话睡床上,可是我隔天醒来看到她时,她总是会
睡在地上。」
「那我再冒昧请教你最后一个问题,她是不是每到农曆十五前后,情绪会变
得特别烦躁,在家裡不断走来走去,而且还不停地自言自语,如果恰好遇到十五
的月圆之夜,她又看到了皎洁的月亮,就会一直想往外跑?」
「你怎么知道?」
「唔如果我猜得没错,她曾经被人绑架过一段时间,后来有人解救她,
可是她当时被救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应该是痴痴傻傻,连话也不会说吧?」
「警,不!神仙大人,拜託你救救我妹吧!」
见他打算向我磕头,我连忙上前拉住他,说:「方先生,你唉~~实话
实说吧,她早就过了黄金治疗期,加上没有得到正确的治疗,现在就算神仙降世
也无力天了。」
「神仙大人,只要你能治好我妹妹,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就算要我的命,我
都可以给你。」
「呃方先生你还是起来带她家吧。」
「不!我不!」男人抬起头,忽然声泪俱下地对我咆哮:「你明明可以救她
为什么不救?」
「干!你知道她曾受过什么伤害吗?别说我没有能力救,就算我有能力治好
她,说不定会搭上我的命。如果今天一个和你非亲非故的陌生人,忽然要求你跟
他一命换一命,你愿意吗?」
「唔有那么严重吗?」
「干!你根本不知道『夜凌』的手段有多黑暗,多变态!妳妹还能活着到
你身边,你就该烧高香谢神了。」
见他愕然地神色,我不忍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她现在完全记
不起以前的事,对她来说其实是件好事。如果你有能力照顾她,就照顾她吧,如
果你实在撑不下去了,就把她送到精神疗养院吧。」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神仙大人,你有兄姐妹吗?如果这种事发生在
你身上,你会不会放弃他们,把他们丢在精神病院自生自灭?」
「我唉~~好吧,我先试试看,如果可以顺利带她家再说吧。」
「真真的吗?谢谢,谢谢你,神仙大人」
「方先生,我只是一个溷吃等死的小小保全,不是神仙啦。」
随着话落,我来到了女孩身边,而她一看见我,便警惕地盯着我,同时发出
呜呜地低吼声。
我瞅了瞅女孩屁股上的纹身,又转头瞟了男人一眼:「她以前的名字裡,有
个萱字吧?」
「啊!?喔,对她她本名叫方雨萱。」
「好,那待会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动作,说什么话,你都不能干涉,否则就别
怪我不帮你了。」
「只要你有办法让她穿上衣服家,你要怎么对我都行。」
(呃大哥,这句话有相当大的歧义呀!)
我摇了摇头,与趴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孩对视好一会儿,感觉她的眼神,在警
惕中,夹杂一丝疑惑的情绪时,我忽然扬起了手中的警棍对着她大叫:「萱奴,
安静!」
「呜汪!汪!」
「萱奴,听话,不要叫!再叫就打妳!」
「吼汪!汪!」
「妳没听到人叫妳安静吗?还叫!还不乖乖趴下!」
此话一出,我立即起了脸孔,扬起手上的警棍,朝旁边的竹子用力一挥,
随即发出啪的闷响,竹林也随即晃动起来。
女孩似乎被我的动作吓到似地,边低声呜咽边缓缓趴下,但她仍警惕地死盯
着我手上的木棍。
「萱奴乖,萱奴是一条最听人话的淫荡母狗了,对不对?」
「呜汪」
「很好,只要母狗乖乖的,人就赏妳大肉棒喔。萱奴想不想要?」
「汪汪!」
看着女孩改趴为蹲,手脚着地地欢快叫了几声,随后又伸出舌头,摇着雪白
的屁股,彷彿狗儿撒娇般地向我示好。
「嗯萱奴母狗好乖喔,乖乖让人摸摸。」
见她放下了心防,我也收了木棍,亦步亦趋地走到她身边,缓缓伸出了手
,轻轻搭在她的头顶拍了几下,而她则是撒娇似地,把头依靠在我的裤管开心地
磨蹭了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鬆了口气,边抚摸她那头柔顺的长髮边说:「萱奴乖,萱奴
母狗最乖了。人现在就带妳家,让妳好好含人的肉棒好不好?」
「呜呜,汪!」
见她开心地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我才慢慢解开了绑在竹茎上的皮绳,
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后将她从地上拉起,牵着绳子,对着已经目瞪
口呆的男人说:「我们先你家再说吧。」
※ ※ ※
在我和方先生遮遮掩掩地保护下,将几近全裸的女孩平安送家中后,那女
孩仍乖巧地蹲坐在我裤管边,流露着期盼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裤裆。
我抚摸她的头,苦笑地对她道:「萱奴,人现在有事要马上处理,妳就在
家乖乖等人喔,好不好?」
「呜呜呜呜汪汪」
看着她期待又焦虑的眼神,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问道:「方先生,你妹妹这
个样子多久了?」
「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