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手铐,将它挂在墙壁上的挂衣钩上,陈菲被迫足尖点着地
面,身体向前倾斜着保持着一个非常受力的姿势。而这才刚刚开始,杜森将一根
钓鱼线分别缠绕在陈菲两个乳头上之后打了个结,只要他一拉扯这细细的鱼线,
凛然不可侵犯的女刑警就会痛苦地呻吟起来。
杜森搬起陈菲的一条修长玉腿,伸出舌头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啃来啃去,不
停地吮吸,他从女刑警的小腿开始向下舔舐,一直亲吻到她如玉般光滑的脚背上,
将她五颗鲜嫩可爱的脚趾都反复的吮吸。陈菲虽然是一名武艺高强的刑警,但毕
竟也是一个女人,对自己肌肤的每一处都很注重保养。她的玉足鲜嫩的好似春雨
中正在成长的春笋一般,秀气的脚趾娇嫩的仿佛是婴儿初生的肌肤一样。
男人捧着她的脚来回的舔舐,还将红酒倒在上面,更用舌头去品味她那娇嫩
的脚心。惹得陈菲即便是五花大绑的被铐在墙上,仍然不免失声娇笑。
杜森反复地抚摸着陈菲的长腿,一直摸到她的旗袍里面去。陈菲已经被他充
分的前戏勾起了欲火,下身早就湿漉漉的,连阴毛都仿佛是被水洗了一般。
但杜森并不急着肏她,他总是喜欢把女人玩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的时候再
射在她们的子宫里。
所以。尽管这位被铐在墙上的长腿丽人一个劲儿的浪叫着:「大爷,快来操
我。」,可是他依然不为所动,只把一根点燃了的低温情趣蜡烛倒着插入到她的
阴道里,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什么时候蜡烛熄了,大爷再来操你。」
那蜡烛的温度虽然不高,但是却也毕竟是一团火,陈菲的两腿间被烤的灼热,
不得不扭来扭去,就好像是在跳一支艳舞一样。
杜森又爬到床上,准备来玩玩这个颇有气质的小妞。虽然她被人以极为羞耻
的姿势捆住,但是那种冰清玉洁却又略带些骄傲的气质,不是一边的庸脂俗粉可
以相比的。
对于这样的小妞,就应该好好的羞辱。他心里如此想到,便从自己的工具箱
里拿出来一套器具,这是一套导尿管,他毫不费力的把软管都插入到董若鸿的尿
道之中去——她的这个姿势,简直没有更方便玩尿尿游戏的了。
正如我们前面所说的,这个时代,性观念是极为开放的。卖淫和买菜一样是
人民群众不可或缺的日常。但是尿尿这种事情,仍然是极度保密的私事。董若鸿
并不害怕他会怎么奸淫自己,但是看到他给自己插上了导尿管,仍然不免珠泪在
眼眶里打转。
「小妞,好玩的游戏开始咯。」杜森把导尿管的出口含在嘴里,同时抿了一
大口葡萄酒对着里面一吹。
嘿,这酒入膀胱催人尿下,董若鸿只觉得小腹内膨胀无比,顷刻之间就要开
闸泄洪了。诸位看官,这女性的尿道天生就比较短,导尿管直插到膀胱里面去,
就算是铁打的人,受过SM刑法训练的人也熬不住这一遭。天底下的性奴训练师
都有个三板斧,一奸二尿三榨乳。说得是要摧毁被训练对象的人格,有三个顶好
用的招数,一是不停地奸淫,轮奸,把她变成一个精液马桶。第二招就是强制放
尿,第三招才是榨乳,用催乳针配合上吸乳机,分分钟把贞洁烈女变成荡妇淫娃。
看着这尿液在导管之中打转,杜森并不想让她尿个痛快。却掐住了软管的另
一头,造成个压力差让那尿液又倒流回去了。
一来一回,董若鸿只觉得自己膀胱仿佛都要爆炸开了一般,但那杜森却捻动
着导尿的软管在她的尿道里稍稍的转动,真是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在平时,杜森这样的体格,五个都不够董若鸿打的,但是她现在被捆的
好像是中秋节的螃蟹一样,阴门和菊花全都纤毫毕露的展现在男人猥亵的目光之
下。她只好拼死地去扭过脖子,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女警的尊严。
可是这还不算晚,杜森又用带着羽毛的小铃铛夹子夹住了她的阴蒂,然后将
一根电动玩具半插进她的阴道里,手指轻轻地拨弄着董若鸿那早已经春情勃发的
乳头,戏弄似的用羽毛拂过她鼓涨涨的乳房:「美人儿,给大爷说一说,你是几
岁来的初潮,又是几岁被人开的苞?」
这羽毛弄得人痒痒的,特别是从乳头和乳晕的边缘划过的时候,那种瘙痒,
仿佛比蚂蚁爬过还要难受。
「小宝贝,还不肯说?」杜森戏谑地打开电动玩具的开关,那根透明还带着
跑马灯的圆柱体在她的阴道里扭动了起来,剧烈的晃动让她阴蒂上的铃铛都叮当
作响。
这边董若鸿还在咬牙坚持,那边陈菲却已经坚持不住了——倒不是长腿美女
警官真的坚持不住,只是一个妓女表现得像是受过性拷问特训的一样,就反而不
真实了。
她叉着大腿,那情趣蜡烛的火苗都快燎着浓密的阴毛了。陈菲娇声道:「大
爷,快看这边啊,人家的毛毛都要被烧了——大爷……人家陪你玩游戏吗。」
杜森嘿然一笑,顺手拿起一个带锯齿的乳夹夹住董若鸿的左边乳头,转过身
去看着陈菲,只见她双腿间早已经淫水连连,足足三升的灌肠液在她的肠道内聚
集起来,将她的小腹顶的凸出来宛若揣着一个排球一样,与那豪放的双乳相映成
辉。
由于她被背铐着向前倾斜着自己的身体,所以她的双峰显得更加突出。而在
这种情况下,杜森发现她的乳房依然挺拔,乳头还微微地向上翘起,可见这饱满
的乳球内绝不仅仅只是一团团的脂肪。
陈菲扭动着自己妩媚的娇躯,浪声叠不住地催促他快来肏自己。若是换了别
的汉子,恐怕此时早已经扑上去,一手一个揉弄其那丰满雪白的乳峰,同时把自
己坚强如铁的鸡巴插进这长腿美人水灵灵的小穴里大张旗鼓的干了起来。
但是杜森却不是一般人,作为一名调教师,对于他而言,让这些美丽动人的
女孩子在痛苦中达到性快感的天堂比自己提枪上阵去肏她们更有意思。
他把情趣蜡烛从陈菲的小屄中拔了出来,只听得「啵」的一声,好像是开了
香槟酒的瓶盖一样,从那绒毛掩映中的蜜穴中喷射出来一股急促而带着浓香的淫
水。哗哗啦啦,十好几秒中才稀稀拉拉的停下来。
「呵,水可真多。」杜森接了满满一手的阴液,半透明粘糊糊的液体,带着
似乎桂花的芬芳,他顽皮的将这淫水都涂抹在陈菲的乳峰上,勾了勾她那被钓鱼
线捆住的乳头:「长腿美人,叫什么名字啊。」
「大爷,我叫菲菲。」陈菲虽然被捆着做不出什么格外妖娆的动作,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