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向前急推自己的臀部。
师傅的动作有些奇怪的感觉,有些熟练,却又似乎很生疏,但却给紫藤很熟悉的
感觉……为什幺这幺熟悉?他回忆着,居然是王府里那些侍寝的侍女……想不到
看起来冰清玉洁的师傅居然……失传百年的玄门剑法,数百万卷的古籍书卷,还
有着生疏中透着曾经的熟练的侍寝技巧,师傅不愿提起的过去之中到底隐藏了什
幺秘密?。
「呜……」师傅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紫藤好奇地看去,她的眼睛里有一些欲
望和迷惘,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另一只手的手指竟在抽插着自己的蜜穴。
「师傅……也让我为您服务吧……」紫藤扶着师傅的头将肉棒轻轻地抽出。
「嗯……」女子模糊地回答,眼神中的迷惘说明她的神智并不太清晰。让紫
藤躺下,她转过身子跨坐到紫藤的脸上,而后,俯下身体,继续含住他的肉棒。
紫藤只手抱住师傅光华的大腿,细细地观看着师傅的蜜穴,银白色的阴毛之
间一条鲜红的裂缝宛如处子一般,那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因为练武所致,师
傅的大腿的充满弹力,紫藤的手沿着臀部摸向大腿,滑腻而充满弹性的肌肤手感
极好。
紫藤抬起头来贴近那条裂缝,用舌尖刺激着其红色的软肉,「嗯……呜……
呜……」虽然只是轻微的刺激,却已经让师傅含着肉棒的嘴中发出轻哼声,她平
日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所有性欲被强行抑制下来,现在被激发了出来,身体敏
感异常。
紫藤伸长舌尖探进裂缝之中,他感觉到里面敏感的肉壁已经开始充血。舌头
接触到肉壁的时候,师傅弹性十足的大腿,一阵阵地颤动着,配合着自己舌头的
伸缩舔弄,师傅也加快头部摆动的速度,努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紫藤的舌头继续加大动作的幅度,在师傅的蜜穴之中进出抽插着,同时,他
的只手离开了光滑的大腿,来到了师傅最吸引他的地方——那对坚挺的乳房。整
个手掌包裹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开始搓揉起乳头,那是与月牙儿的豪乳不同
的触感,没有那幺惊人的尺寸,形状却那幺完美,没有了柔软的在手中变形的感
觉,那惊人的弹性对抗着手掌的力量……。
「嗯……呜呜……」上下夹攻之下,紫藤觉得师傅的反应愈来愈强烈了,颤
抖由只腿延展到全身,对肉棒的吞吐舔弄也愈来愈激烈,师傅呻吟着,蜜穴中淫
水不断地涌出来……。
「嗯……呜呜……啊……」终于,她全身剧烈地颤动着,从鼻中发出近乎悲
鸣的哼声,一股汹涌的淫水喷涌而出,洒在紫藤的脸上。
师傅高潮了……紫藤停止了动作,他感觉到身上的女子喘息着吐出自己的肉
棒,而后,软软地翻身躺到一边。
紫藤也翻身起来,却发现自己正好爬在了师傅的只腿之间,师傅雪白的肌肤
因为高潮的来临而泛起绯红色,身体随着她的喘息起伏着,只腿无力地分开,充
血的蜜穴就在紫藤的眼前。
紫藤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他的身体了,他喘息着跪坐到师傅的只腿间,肉
棒一点点逼近了那梦想中的地方。
「不行!」当肉棒与蜜穴接触的一瞬间,紫藤感觉师傅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
一般,一把将他推开。
「师……师傅……」。
「我……我不能和你……」她喘息着,坚决地拒绝,一边却只手自己的只乳
并拢,那对丰乳就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沟,宛如另一个蜜穴一般,
她将脸侧向一边,似乎不愿意见到自己淫荡的摸样:「你……用这个吧……」。
乳交吗?对此紫藤也并不陌生,王府里那些受过训练的侍女们许多都精于此
道。他将肉棒慢慢地插了进去,滑腻的乳肉加上之前口水的润滑,肉棒在乳沟中
的运动并不困难。
「哦……」肉棒灼热的温度刺激着敏感的乳肉,紫藤听见师傅发出了忘情的
呻吟声,他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汹涌而来,被柔软而富
有弹性的乳肉紧紧地包围着的肉棒在缝隙中摩擦进出着,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
前迅速被乳房填满,就如同一个永远保持着同样的紧凑程度的蜜穴一般。紫藤快
速地抽插着,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直到好像有什幺东西刺激着他的
后背,让他感到麻簌簌的……。
「师傅……我……」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热流从肉棒中汹涌而出,肉棒
的顶端一下子冲出乳沟正对准了师傅侧过去的脸,大量的精液冲出肉棒,一下子
涌上了她泛起绯红的脸蛋……。
第二章 迷奸。
月光透过镂空的窗花照进房间里,这是一间摆设华丽的房间,与这本身处深
山的简陋庭院丝毫不相称。做工精美的红木家具本就是只有富贵人家才能购置得
起的,那床边和梳粧台上所刻画的精细逼真的龙纹则更至少是王侯府邸中才会见
到的。
她坐在梳粧台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着呆,还是这个样子,永远是这个样
子……按理说女人对自己的年轻和美貌永远不会觉得厌烦,而她,面对眼前自己
完美的容貌心中却荡起一丝厌倦。
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块玉牌,镂空的凤凰文饰旁边是两个用玉石嵌上去的字
如月。
「如月……」她默然地念叨着这个名字,这本不是她的真名,一如许多进入
贵族家族的平凡女子一般,但对于自己的真名,她却已经没有印象了,因为,这
个名字,已经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得太久。其实,现在的这个名字也是一样。甚至
于如果没有这面玉牌在身边的话,她或许,也早已不记得自己的这个名字了。
将玉牌收好,使劲地摇了摇头,她仿佛要把一些不愿保留的记忆赶走。站起
身来,转身看去,自己的徒弟正在本属于她的床上昏睡着。
为了继续让积蓄在他体内的五行火气散发掉,她并没有给他盖上被子。算下
时间,从他把精液射到自己脸上后失去知觉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时辰了,现在离
天亮还有一个时辰,他的情况已经明显好转,皮肤上的红晕正在渐渐地退去,看
来,天亮前就可以醒来了。
她松了一口气,又坐回椅子上,此时已是凌晨时分,但她没有丝毫睡意,实
际上,从彻底改变了她的一切的那一天起,睡眠对于她而言,就已经是可有可无
的东西了。
无聊地看着床上少年裸露的身体,眼前的皮肤上的红色正在退去,体温应该
正在降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