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呆呆地看着李星雨的肉棒在自己母亲的蜜穴中进出着,发出一阵阵液体
被积压的声音,之前绿色真气的折磨已经让雪莲浑身颤抖,再被这样快速地抽插
着,没多久她就大叫着高潮了,淫液散布冲刷着侵入的肉棒,更沿着两条大腿缓
缓流下从大腿上的长靴口中流了进去,随着肉棒的一次次抽动,龙梅的脸上流满
了母亲的淫液,她伸出舌头舔食着母亲的液体。
「哦啊……」高潮中的雪莲浪叫着:「女儿……娘好……小姐……我……」。
李星雨从面前那具高潮中颤抖着的身体里抽出肉棒,走到另一边去立刻再次
挺进,吸食着母亲淫液的龙梅的下提早已经大水漫堤,肉棒一路长驱直入,很快
全根尽底。
「啊……」龙梅忍不住一声浪叫,肉棒已经插到他蜜穴的尽头,只手环抱着
母亲的腰,头禁不住往后仰去,李星雨用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大起大落,每
次都直插到最尽头龙梅也越叫声音越高,不多时间简直已经是尖声狂叫了。
「很骚嘛,你生的这只小母狗!」李星雨得意道,一边用力压住雪莲的头,
强迫她去添自己和她女儿身体连接的地方。
只重刺激之下龙梅哪里还忍受得了,尖叫着,全身一阵阵地颤抖,只手紧紧
的抱住母亲丰满的屁股,只脚则紧紧勾缠住李星雨的腰臀,屁股猛挺,蜜穴中的
淫水不停的流出。
「扫兴!」正在奋力冲刺之时,城墙上警戒的号角吹响了,李星雨狠狠地骂
了一句,不在刻意忍耐,又高速地抽插了一会,遍拔出肉棒,伸手纠住雪莲的头
发,将她拉个翻身和女儿并排躺着,而后浑浊的白色液体冲上了母女两人的脸。
精液射尽后,肉棒再次神奇地变回了蜜穴,收拾好有些凌乱的衣服,李星雨
跑上城墙:「怎幺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小姐,探马回报,胡人主力已经距城不到二十里了!」一个军官急忙应答
道:「赶紧关门备战吧」。
「城墙昨夜恶站中损伤严重,恐怕守不了啊,还是撤吧!」另一个军官道。
「撤?怎幺撤?城里全是步兵,离开城池的话用不了一个时辰胡人的骑兵就
会追上来消灭我们!」李星雨斥道。
「你门各带上三百名兵士,多准备战鼓号角,去那边的森林里隐蔽起来,胡
人来时尽量多得拉动树枝惊吓飞鸟,等城墙上炮声一起就雷鼓吹号大声呐喊。」
思索了许久,她心一横,下令道。
「得令!」二人领命而去。
「传令全城,放倒旗帜,打开城门,火炮待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
声!」而后,拿出一张符咒,折成鸟形,托在带着护手的右手中,银光闪烁,纸
鸟却变成一只雄鹰,飞上天空。
一个时辰后,城下烟尘滚滚,胡人数万先锋骑兵抵达城下可却无人敢前进一
步,更加奇怪的是,吓住他们的就是眼前一座似乎已是空城的城门大开的龙城。
「不至于他们忘记关门了吧?」。
「怎幺可能,炎黄人狡猾狡猾的,别是有埋伏吧?」骑兵们猜测着。
「大汗到!」骑兵们闪开一条路,在身着金甲的王庭卫队的护卫下,太阳汗
骑着一匹火红色的马走了过来。
「龙城一直这样吗?」他问。
「禀大汗,我们到的时候就这个样子」。
「难道是跑了,步兵哪跑得过骑兵,他们不该这幺傻呀,还是说……」太阳
汗思索着,突然,想到了什幺,他命令道:「速派侦骑去周围巡视,看是否有埋
伏」。
不多时,有人回报道:「禀大汗,两边的树林中数枝无风而动,飞鸟频繁飞
起,似乎有大对人马隐藏」。
「真的有埋伏……可是……这塞北军主力是不是来得太快了……」太阳汗沉
吟着,并没注意到自己头顶上盘旋着的一只鹰。
「……」城中的李星雨通过那幻化的鹰将他的自言自语听得一清二楚,机会
来了,她大声命令:「竖起旗,擂鼓,开炮」。
原本沈寂的城墙上战鼓声大起,李字大旗横空而出,密集的炮火炸得城下靠
地过近的胡人骑兵人仰马翻。
「杀啊!」几乎同时,两面的树林之中,进攻的号角声吹响,呐喊声不绝于
耳。
「不好!中计了,快撤!」太阳汗一惊,勒马调头,大声令道,数万骑兵立
刻集体完成了原地转向的高难度动作,而后一路烟尘地落荒而去……。
第八章 鏖战。
「好险……」看着胡人大军退却留下的一路烟尘,李星雨长舒了一口气。她
很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当胡人发现并没有遭到追击的时候,也就是他们回马再
度兵临城下的时候。
「胡兵退了,小姐神算啊。」副将由衷地感叹。
「这是没办法之下行的险计,恐怕可只能用这幺一次了。」李星雨保持着一
贯的冷漠与冷静:「而且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杀回来」。
「那我们怎幺做?」。
「你们继续固守城池,我带不死军追击胡人」。
「追……追击!」副将只觉得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姐,不死军再强也
只有一千人而已啊」。
「准确的说是九百六十四人,昨晚有所折损」。
「那不就更……」。
「还有半个多时辰……」没有理会他的惊讶,李星雨只是看了看天,黑夜的
尽头中一缕清晨的阳光已经在地平线上跃跃欲出。
「草原上的那条暗河就会涨水,到时候,这九百六十四人足够让胡人三个时
辰内前进不了」。
此时甯远城外的荒原之上,一队兽人正在快速行进。大群直立行走的野兽或
奔跑或骑着一些看起来很像他们同类的东西以乱七八糟的队形尽量快地行军。
「快!快点!我们要在太阳神的注视下击垮人类!」一个看上去似乎是个小
首领的家伙站在队伍旁边大声吆喝着,一边还要以高难度的动作不时回避着以大
幅度动作奔跑着的兽人们跟着手臂一起挥舞的武器。
「小心点……别碰到我……啊!」但悲剧终于还是发生了,一个牛头人的斧
柄很凑巧地扫过他的脑袋,这位仁兄立刻被撞倒在地,而后,他的躯体和惨叫声
一起被部队行进扬起的尘土和乱七八糟的脚步声所吞没。
「嗯?咱们部落的头儿了?」一个路过的兽人张望一番,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知道,刚才还在这里吆喝的……」另一个看起来和他长得没什幺两样的
「弟兄」似乎也很奇怪:「嗯?我好像踩到什幺了?」。
「是错觉吧,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