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奇怪……不是……师兄不是这样的……」小姑娘挣扎着,对方过
分直接的举动和奇怪的口水气味让她觉得很陌生。
「当时不是,我说了这是教具。」拉克丝笑道,却很快发现淫兽居然开始撕
小姑娘身上的衣服了:「别太过分了!」她不满地叫道,打个响指,变魔术一般
地在指间多出了一张印画着六芒星图样的卡片:「六芒星的咒缚!」卡片飞出,
化做一道光消失在淫兽体前,那淫兽立刻如被捆缚了一般无法动弹了:「教具就
得有点教具的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拉克丝说道。
可怜的淫兽直瞪瞪地看着从自己怀里跑掉的裂物,月牙儿满脸羞红地整理着
衣服,那连衣裙的上衣部分对她本就有点大,加上过生的V字领口和衣服伸缩性
优良的材质使它没有被撕坏,可是左半边被整个拉到了肩膀以下,露出了白净娇
嫩了肩膀和胸衣下呼之欲出的饱满乳房,短小的裙子在之前的挣扎与反挣扎中被
整个撩到了腰间,露出了充满诱惑的粉蓝色丁字内裤和丝袜包裹下娇嫩的双腿,
加上被侵犯后泛红的脸夹,惹得它近乎无法控制地嚎叫起来。
「闭嘴!」拉克丝真的生气了,面目狰狞地走上前去,几秒后淫兽的叫声停
止了,只剩下被封住嘴时特有的「呜呜」声,不过这次不是什么魔法拉克丝
直接将月牙儿的旧内裤一把塞进了它的嘴里。
「这样……这样不太好吧……」虽然隐约明白眼前这个「师兄」不是真的,
但自己刚刚换下的贴身衣物被塞进了「男人」嘴里,这无法不让月牙儿浑身不自
在。
「没问题,这东西的生命力很强,憋不死的。」拉克死满不在乎地说。
「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的……那个……」月牙儿的脸羞得
通红,内裤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什么这个那个的?难道你还想把那个再穿去吗?」怒气未消的拉克丝不
耐烦地说道,严厉的语气吓的小姑娘不敢再有任何抗议和意见了。
「很好,那么现在就正式开始上课。」很满意自己的恐吓效果,拉克丝用重
新转笑容的脸对小姑娘说道:「首先第一课是手的技巧。」
邪鲁治外海的球硫岛,这座岛屿处于邪鲁治与炎黄两国领海的交界处,炎黄
帝国东南军第一次远征前这里是着名的贸易港和走私者的天堂,而那场没有真正
爆发的战争之后,这里被邪鲁治人紧急囤兵加以固守,成为了一座防御稳固的军
港,两国开战以来,邪鲁治联舰队第一时间进驻了这里,不断袭扰炎黄东南军
的海上补给线的他们成为了将战争拖入相持不下状态的重要因素。
夕阳下的球硫岛上气氛肃杀,沿海原先繁华的港口城市如今成为了炮台林立
的堡垒,新月形海湾形成的天然港口中余艘大小战船停靠着。
忽然间,岸边的水手和士兵中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原来一支分舰队港了,
更重要的是这些战舰几乎每一艘后面都拖着俘获的运输船他们刚刚袭击了炎
黄帝国为远征军输送补给的船队,而后凭藉着对水文的熟悉将一独子火的炎黄帝
国南洋水师甩在了身后,畏惧于水道不明的海域里隐藏的暗礁和海岸炮台上众多
的重炮,吃了大亏的炎黄帝国水师的官兵们虽然个个愤怒异常,但也只能离得远
远得乾瞪眼,瞪了一会,无奈地撤走了。
突然间一声巨响震撼了整个岛屿,冲天的火光一下子笼罩了港口,士兵和民
夫们奔走着抢救物资并试图控制火势,水手们奋不顾身地跳下船头,奋力砍短锚
锁将船尽量远离火场……
很快的,大火在全岛军民的努力下被扑灭了,关于事故始末的报告也在第一
时间交到了亲自率军在前线与炎黄东南军对峙的天皇手中火灾是要塞火药库
爆炸引起的,爆炸和随后的火灾导致了军港附近的要塞有四分之一严重损毁,目
前正在加紧修复:联舰队在火灾中有十四艘战舰被烧毁:此外就是爆炸造成了
岛上驻军火药缺乏,急需从本土调配云云……
然而,到晚上的时候,当消息传到炎黄帝国的心脏京城的时候却已经变
成了邪鲁治联舰队的力已经在爆炸中覆没了,就在龙正天将信将疑的时候,
又送来了东南军统帅,东南五省总督胡宗宪的奏摺一直抱定死战到底决心的
邪鲁治人居然要求派代表往炎黄京城议和了!
几乎同时,京城中两股彼此对立的势力也都得到了消息,东宫太子府的密室
中,皇党的四位头面人物正在密商。
「明日朝会,非同常,父皇恐怕要第一时间与众臣讨论邪鲁治人要求议和
一事。」
太子龙正宪道:「张师傅,作为兵部尚书,届时您的态度举重若轻啊。」
「下官明白,只是……」张太月面露不安之色:「下官尚不确定皇上自己到
底是战还是和,更猜不透皇上此举到底有何用意。」
「那么张大人您自己的意思如何呢?」一边的龙千雨问道。
「下官认为,早日议和收兵,对我炎黄于国于民都更加有利。」他顿了顿,
继续细说下去:「眼下我炎黄最大的问题是连年兵火和旱灾造成的饥荒,说白了
就是没钱没粮,老姓没,国库基本也没有,可为了这场战争必须继续想老姓
压榨钱粮,现在继续打下去,只会使我国力继续衰弱,民心继续沦丧。对外使西
北两面的虎狼之国有机可乘,对内激起民变,动摇我立国之本。」
「邪鲁治再顽强,终归是个小国弱国,我们现在议和撤军,最坏的结果就是
放他们恢复起来试图向我们复仇,这没有什么,即便是全盛时期的邪鲁治要犯我
炎黄也不过是螳臂挡车,我们真正的大患在西线,在北疆,在我们自己国内已经
到崩溃边缘的民心,在这样的形式下,收那十万忠心的军队,节省下每年供给
远征的钱粮,对我们都是必要的,甚至是必须的。」
「言之有理。」龙千雨由衷道,但立刻又冷下声来:「不过张大人听本宫一
句劝,这话您搁心里头,万万别漏出来!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总将
皇室和朝廷的尊严挂在嘴边,真正在乎的却是自己的尊严和面子。我给您露个底
在这场战争是父皇挑起来的,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是是极力战的,现在要是议和
等于让他打自己的耳光。」
「所以,说句大不敬的,他就是把所有反战的大臣都杀光,就是把我炎黄最
后一个男人都送上战场,就是耗光全国最后一两银子最后一粒粮食也要硬撑着把
这仗打下去,何况,眼前就有个得一场大胜的机会。在这个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