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让申鹤几近虚脱的肉体竟然又开始隐隐发热起来,不愧是连仙人都要封印的淫躯,简直可怕……“咳….咳咳……卑鄙……之徒……~”申鹤狼狈的玉颊潮红满片,她喘着气,艰难的维护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
“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我……我绝对不会屈从于你们…….”申鹤好歹也是仙家弟子,如果说被肏到两三次高潮就恶堕掉,那她这些年的修行也算是白练了。
“呵!你这母狗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别咽口水啊!哈哈哈哈!”巴耶克使劲的掐着申鹤的奶子,把那淫软的乳肉分成了两部分,乳晕爆凸出来,连带着乳头都充血鲜红,不停打着颤。
“唔…….”见被拆穿了刚才偷偷摸摸将嘴里精液咽下去的行为,申鹤的脸更红了,她虽然想在空面前做出一副反抗不屈的模样,但那嘴里的精液实在是太美味了,刺激的申鹤口水不停分泌,强烈的吞咽欲望让她还是漏了怯……“都怪你这……混蛋…唔……”申鹤的奶子被掐的难受,便咬紧牙关,齿间沾染的精块都被磨碎,顺着她的口水再次被咽下肚。
“操,还嘴硬是吧?!”巴耶克被申鹤这装模作样的反抗弄得有些心烦,于是抓着她的巨乳,狠狠地将其摔在了地上。
啪叽一声,申鹤的屁股炸裂出一大滩浓精,她侧躺在地上大喘粗气,被臀肉夹着的红肿淫穴,还没有来得及闭合,那其中红嫩的阴道清晰可见,连媚肉褶皱中黏住的精块都能看到……“去,把这母猪和她的废物男友关进牢房里。
”巴耶克啐了口唾沫,吐在申鹤的大屁股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两个手
下过来,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中架起申鹤瘫软的肉躯,将她拖走,过程中自然是免不了一番浑水摸鱼,手在申鹤的胴体上摸来摸去,占尽了她的便宜。
空看着申鹤双腿拖行在地上,那淫湿的蜜桃粉臀被两个男人用手狠狠地揉搓着,却是无能为力。
直到,来了一个汉子,十分不情愿的将空抓起来,如同拎着个小鸡仔子一样,将他和申鹤一同带入了牢房内。
镀金旅团的牢房,环境极差,基本上就是泥土与钢条铸成的,地上铺满杂草,当赤身裸体,屁股还在往外流着精液与淫水的申鹤被拖行着走进监牢内的时候,在过道中,两旁脏兮兮的囚犯们瞬间沸腾了起来。
他们哪里见过如此白净性感的美人,申鹤的大白奶子,肥软肉臀,和一双修长的丰腴美腿,加上本身自带的仙子气质却又这幅被明显狂暴奸淫过的模样,对囚犯们产生了极大的冲击力。
“操!!!来了个骚货哇!!!!”“哈哈哈!!!终于有个好看的婊子进来了!!!那大奶子我能抓爆它们!”“这绝对是个骚的不行的贱妓!看那屁股,那么肥都遮不住那大骚穴!!!还在往外流着水呢!”“喂!母狗,刚才是不是被肏爽啦?!哈哈哈!”“看那脸长得这么漂亮,小嘴儿粉粉嫩嫩不吃着鸡巴真是浪费了嗷!”“傻逼,你怎么知道没吃?你看不见她嘴边那黏糊糊的东西吗?哈哈!肯定是在外面吃够了鸡巴才被扔进来的!”听着两边一阵极其下流的污言秽语,申鹤只觉得自己被侮辱的严重,但是却让她更加兴奋了,这种光着身子任凭人污蔑的感觉,实在是过于的妙。
强盗们把申鹤与空扔进了两个对门的牢房,一进入牢房内,申鹤便蹲坐在干草团上,双腿紧闭挡住肉穴,然后抱着腿,胸前的奶子压成了一大滩,不过也算是遮挡住了身子的敏感部位,她一言不发,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空早已被解开的绳索,嘴里的破布也是拔了出去,但他同样坐在地上,没有说一句话,两个人经历了刚才那事情,都是各有愧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申鹤是被空看到自己解开性欲枷锁,明明是被强奸着夺走了第一次,却被肏到了高潮,还兴奋到失禁,尿了空一脸而感到无所适从。
空则是怪于自己无力解救申鹤,又看着她被侵犯,被中出内射自己却鸡巴硬邦邦的兴奋了起来,这份愧疚感让他不敢面对申鹤。
如此尴尬的场面,让周围那些盯着申鹤赤裸雪肌看,并且狼嚎的囚犯们也感到了不适应,叫嚣口嗨了一会儿便安静下来,只是还一个劲的盯着申鹤无法遮挡的肉躯使劲的瞧。
“那个…….”两人静坐了半天,终于还是空先忍不住开口了。
“申鹤姐姐…我知道……也相信你刚才做那种事情是为了保护我…….”空的声音不大,但却让申鹤听得十分清晰,她抬起了头,脸上还挂着泪痕,那是空从末看到过申鹤有过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顿时心更软了。
但空不知道,刚才申鹤低着头的时候,可是用舌头狠狠的把嘴边的精垢全给舔了个干净……“嗯……我那时说的话….不是真的…小空…你勿要在意……”申鹤也轻轻的开口,她说的是刚才自己为了能让巴耶克的鸡巴肏进来而贬低空的肉茎的事情。
“不用多说了,申鹤姐姐….我知道自己的鸡巴没用……比不过那家伙……”空哪里不明白事情的真相,他知道申鹤是在安慰自己,毕竟当时,申鹤的表情他都看在了眼里,那渴求肉棒插入的样子,让空颠覆她对申鹤的冰纯印象,知道了原来自己的女友,璃月的白发仙子竟也是如此淫乱,只要是肉棒够大,就算不是自己的爱人都可以肏她……空也明白,自己的小肉茎是绝对不会让申鹤露出那种表情的。
申鹤想要安慰自己这个沮丧的小男友,但她突然注意到,空的裤裆竟然慢慢的又鼓了起来,顿时申鹤看空的眼便有些怪,她不明白空在觉得自己不如其他男人鸡巴大的时候为什么会兴奋起来……莫名其妙的,回想着自己在空面前被别的男人爆肏着,被干成了个丢人的发情母猪,申鹤竟然也有些兴奋,两条腿揉搓着,臀缝中还没有从狂暴的摩擦抽插中缓过来的肉穴压在粗糙的干草席上,慢慢又流出了淫水,弄湿了一片干草……“但是…申鹤姐姐……我想知道那个阿克辛说的……那晚水潭的事情……是真的吗?”空有点纠结于阿克辛的话,他想知道,申鹤到底有没有主动的背叛自己,趁自己睡觉的时候和刚认识的野汉子偷情……申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难不成要说自己没有被空的肉棒满足,看到那家伙的大肉棒一时口馋主动去吃的吗?还让他吃自己的穴?要是真的实话实说,空会怎么看自己,恐怕真的会把自己当成个出轨的贱婊子了吧。
所以,申鹤咬了咬嘴唇,便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我是受了那家伙的算计……”只有这么一句话,申鹤没有再过多的说什么,而空听到后,低下了头,仿佛在纠结思考着什么事
情,但申鹤看到,他的裤裆可一直没有消下去。
其实,现在的申鹤,要比空的痛苦更甚,光着身子在这强盗营地里受尽了侮辱,被那么多不认识的男人看遍了身体,还失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像是个贱畜般,谁都能上手来摸她的奶子,她的屁股一把,这等屈辱,让申鹤心中五味杂陈,但一想到刚才被强奸的过程,那坚硬的巨硕肉根进入自己的身体后,从来末曾感受过的滔天快感,和被人辱骂,被人乱摸吃豆腐的事情,申鹤的骚穴不自觉的就黏糊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红绳的消失,而彻底解除了性欲上的封印,现在的自己,尝过了做爱的味道,第一次还是那样大的肉棒,以后可能就真的要变得淫荡了,一想到这,申鹤就觉得阵阵悲哀,尤其是自己的之眼丧失,虽有一身拳脚功夫,但一看到男人的大肉棒就四肢酥软,也是无法施展……又安静了许久,牢房内只有那些囚犯们无聊到打哈欠的声音,申鹤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