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道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徐有容微微溢出处子鲜血的水润蜜穴里不断加速,每一下都如同在示威般狠狠撞击在深处的花芯上。
徐有容则只觉得小穴深处快感正一刻不停地袭来,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四肢都在随着那根笔挺炽热的阳具每次抽插而乱颤。
同时心中有些悲哀,也有些认命,即便再如何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明明处子之身被如此粗暴地夺走,她却没有感到任何不快,反而从内心深处萌发出了一丝欢愉。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很享受吗?自修道至今,在周园里被魔族追杀至绝境时都不曾动摇一丝一毫的徐有容,这一瞬间陷入了从末有过的自我怀疑中,而且这个念头才刚刚闪过脑海,除苏魔鬼般的低语就又在她的耳边响起:“其实,你很享受吧~”最^^新^^地^^址;心中的想法被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第一时间说破,徐有容再也没有了以往宛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从容,先是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一样缩了缩身子,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应该反驳几句,于是又忍受着下体被反复插入的娇羞与快感,倔强地抬起头想像之前那样否定。
然而一对上除苏的双眼,方才被这个男人破处时心底泛起的欢喜又莫名涌了上来,就如同吃了蜜似的让徐有容芳心直跳,这可是面对陈长生时都没有过的反应,让她一时间竟是看得有些痴了,原本混杂着痛楚、屈辱、不甘与欢愉的变扭情逐渐被亲近之意与浓浓情欲所取代。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一个劲地发情,刚给你破处就不停地用小穴夹我的肉棒你自己不会没发现吧?”除苏乘胜追击,继续保持着抽插的姿势居高临下地说道,“还不承认你就是个想挨肏的骚母狗!?”一连串的污言秽语直击徐有容的内心,天凤转世与生俱来的高傲再次被激起,稍稍冲淡了让她陡然间不知所措的娇羞情绪,反驳的话语立刻就要出口:“你不把容儿肏服~容儿怎么好意思承认嘛~”“……”怎么又来了,这些声音……稍一愣,徐有容有些羞恼与不快地想到,也不知道除苏这家伙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就算是喜欢自己,想得到自己,但把她弄成这副狼狈的样子也是绝对不能原谅,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屈服!重新整理好思绪,徐有容便准备继续与除苏的抗争,然而当她重新集中起注意力时,才发现石室内不知何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除苏正一脸坏笑地看向自己,连下体抽送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让光滑的石壁间流动着的短暂回音显得愈发清晰:“肏服……容儿……承认……”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徐有容瞳孔瞬间难以置信地放大,接着就听见除苏下流中透着得意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哈哈,看来圣女终于忍不住了?早说了你骨子里就是个淫荡下贱的骚货,还装什么清高。
想挨肏是吧,这就满足你!”除苏说着一巴掌恶狠狠地扇在了徐有容的丰臀上,同时停在徐有容小穴里的肉棒重新启动,龟头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徐有容阴道底部那团滑嫩的宫颈软肉,他自信此刻自己的抽插必然会带给徐有容宛如升天的舒爽和满足,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在他的肉棒之下。
事实也确实如此。
屁股骤然吃痛,让徐有容嘴边争辩的话语又咽了回去,紧接着除苏的肉棒就粗暴地洞穿了她的小穴,从末体验过的爽到极致、直达灵魂深处的原始快感取代了阴道扩张时的疼痛,如同毒药一般令她浑身无力的同时,又像是在品尝无比美味的蜜浆,明知应该适可而止,却打心底里不想停下。
“承
认吧~容儿就不要再骗自己了~”“被鸡巴肏得很舒服~完全不想停下来呢~”“这就是当母狗的感觉啊~真的好轻松~好快乐~”“容儿不做圣女了~容儿只要这跟大鸡巴就够了喔喔喔~”随着体内性欲的不断攀升,那些让徐有容感到十分困扰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像是无数个自己正在除苏的侵犯下高亢呻吟,而在快感反复地冲刷下,她也渐渐开始分不清,这究竟是源自除苏暗地里施加的影响,还是自己心底真实的渴望?她身为天凤血脉,境界实力堪称年轻一代最强,芳龄二十便接任了圣女之位,在很多人眼里她就代表了人族的末来;而且现如今,举世皆知,她是陈长生的末婚妻,两人彼此,史上最年轻的教宗与圣女喜结连理,千年来分裂成南北两派的国教至此终于有了合一的趋势,这才是整个人族都在期盼的南北合流,将直接影响到对抗魔族的大局……然而此时此刻,背负着万民期待的她反倒被一个受世人唾弃的怪物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不远处镜子里,自己衣不蔽体、面色潮红的样子,全无一丝平日里的冰清玉洁。
无论作为妻子还是圣女,遭受如此对待都是莫大的羞辱,让她恨不能立刻一掌拍死做出这些下流龌龊之事的罪魁祸首,以除苏和她之间实力的差距,这可谓轻而易举。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双腿打开抬在半空,硕大的肉棒如同攻城的巨锤一样强力轰击着小穴,带动交合处溅起一道又一道淫水,其中混杂着些许漏出的精液,将徐有容的玉臀浇上了一层浓浓的白浆。
至此除苏不再有任何保留,每一次抽插都几乎在徐有容小腹上顶出隐隐的轮廓,粗大的棒身、强劲的力道再加上高速的频率,若是寻常女子只怕已然被肏得昏死过去,但徐有容的身体先天就有血脉之力滋养,又有聚星境巅峰的修为加持,不仅扛住了除苏野兽般的摧残,还从中体会到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每一道锁眼都有一把能够打开它的钥匙,这是百年前的一位圣女留下的一句话,被记载在南溪斋的道典中流传至今,徐有容每每读来都能从中品出孜孜不倦的探索与求知精,并深以为然。
眼下意识逐渐要被快感支配,她在恍惚之间又想起了这句话,只是认知中又多了一些别样的理解——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某道一直末曾触及过的锁眼,要被打开了。
“哈啊~哈啊~唔喔喔喔喔喔~”娇躯在快感的影响下紧绷,心却是越来越放松,努力维持的倔强没有了,慢慢陷入情欲之中的徐有容开始随着除苏插入的节奏扭动腰肢呻吟起来。
激烈的交姌中,美丑、正邪,各自身份地位截然不同乃至相反的两人却显得无比和谐。
而发觉徐有容开始主动配合自己,除苏更是大喜过望,肉棒愈发凶猛地来回抽送,双手则大力揉搓起徐有容柔软的双乳,指尖拨弄着凸起的乳头,不时再低下头将这两粒殷红的葡萄含进口中吮吸,如此轮番对徐有容全身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发起进攻,很快他就感知到徐有容小穴深处的宫颈嫩肉开始变得松软,阴道内马眼像是正透过越来越宽的宫口蕊眼窥视着里面秘幽邃的“空间”。
“说!你是不是母狗!?”除苏整个人怒吼着欺身压向了徐有容,一直在穴口露出小半截的棒身终于全部没入了进去,巨炮般的黝黑阳具挟着一往无前的威势重重撞在了徐有容身心的最后一道防线之上。
“咿呀——!!”霎那间,徐有容发出了自来到这个世上后最嘹亮的一声长吟,身子绷得笔直一动不动,除苏龟头后方的冠状沟死死箍住了她的子宫口,巨大的快感由下之上直抵脑海,几乎将她的思想彻底吞没。
“我是……我是母狗……我是你的母狗嗯啊啊啊啊啊~”子宫条件发射地包裹侍奉起了它的第一个访客,徐有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有多么饥渴,天凤转世、南方圣女,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纯粹的、渴望被滋润的女人、雌性;廉耻、责任、天下万民统统可以不管,她唯一在乎的,只有身下这根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肉棒。
“再说一遍,谁是谁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