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黑人露出淫贱笑意在一旁排着队。
小小的床铺被黑人塞的满满当当,不容我看到除了他们肌肤的黑和三个女人肉体的白以外的颜色。
那个黑人壮汉“咔哒”一声关上房门,也挤去床上等着肏美人的穴了。
母亲岳母和女友的目光曾有一瞬间到投在我身上,但很快又被持续的性高潮给击败,专心和黑人做爱去了,似乎她们也不打算解释什么。
这淫乱的场景里最触动我的是母亲的反差。
冰山美人和高岭之花这两个词是我对她的最大印象,而现在美好的印象随着她腹部的起伏已经像丁真过肺后缓缓吐出的烟云似的散去了。
一个在时常严厉教导我应如何做人做事的母亲,现在正用对黑人露出谄媚的笑容,把她以往塑造的好女人形象都给砸了个干净。
然而岳母却没有带给我形象坍塌的感觉。
在我印象里她在生活中把我当做自己亲生儿子般的厚待,在工作中也称得上是母亲最酷的同事,科技感和幽默感同时被上帝寄放在她的身上,但又有一种特的野性的美,或许是因为她引以为傲的和母亲相当的巨乳太令人垂涎,而且还经常因为把我当小孩子就不好好穿内衣吧。
说来惭愧,我在性发育时的一大幻想对象不是那时还稚气末脱的女友,而是风骚的岳母。
她的丰乳肥臀勾勒出色情的人体线条,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尽管母亲也有同样高挑的身材和高耸的胸脯,但我很难对着自家的冰山美人发情。
总之,岳母这样的女人为了追求快乐,确实容易做出和数个黑人做爱的事情来。
我在现实中看过的女人裸体很少,干练的女友算一个。
她有健身的习惯,常和我这个疏于锻炼的宅男炫耀她的马甲线如何如何招她的朋友们喜欢。
记忆里,少年的我也会在深夜上厕所时不小心拧开门撞上沐浴中的母亲,她在云雾缭绕中透出成熟女性的味道来,让我想要凑近她的胸脯再体验一把当婴儿吸奶的快感,当然结局往往是被呵斥后尴尬地关上厕所的门。
至于岳母,她属于全裸不如半裸色气的女人,那种半脱不脱的样子才更能引发我的遐想。
现在,三个女人的裸体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女友是纯粹脱光衣服的少女裸体,相比连一个耳环都不愿意打的她,另外两个着装雷同的女人可谓是极尽装扮之能事。
黑桃状的耳环挂在耳边,高潮脸中吐出的舌头打上了晃眼的舌钉,在这之下的脖子上套着项圈上书黑桃q的符号和“黑人性奴”四个大字,粉嫩的乳头上也挂着乳环,自然也是黑桃q的形状,在黑人在小穴内射精的间隙里能隐约看到钻戒改造的阴蒂环,正是这玩意给黑人们带来了额外的性交快感。
她们的双腿不断随着体位变换位置,一会搭在黑人的背上一会老实地靠在床上,但不变的是白嫩脚踝处写着黑桃q的脚环。
即使在不显眼的指甲上她们也动了心思,清一色的黑桃q涂装显露出下流的渴望。
我不知听了多久她们被射爆发出的喘息,眼前全是黑白交织的肉体在扭动,让我联想到了三体人来到地球前夕人类绝望的超级淫趴。
终于母亲大概是嫌弃现在的群交还不够刺激,一声咳嗽让身旁的黑人从床底下掏出了SM专用的道具。
她们显然是早有准备,非常顺从地让双手穿过了手铐,嘴里因为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脸上的鼻钩让她们的表情额外扭曲。
正在享用她们屁眼的黑人在她们早已被射到溢出的后庭里奉上最后一点精液,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换上长度和粗细都相当惊人的肛塞,动作熟练的不像是一次两次做这种事。
我这才发现女友一直在用羞涩的色看着我,她朱唇微启,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又要不得不配合黑人们在她体内冲撞,所以只能腾出手来向我报告平安。
在刚才上SM道具的时候,她也是动作幅度最大的一位,显然是想抗拒自己被当做性爱娃娃一样摆弄。
她
卖力地“嗯嗯”大叫,黑人们一个用健硕的身体死死地抱住她不让这个肉便器跑掉,一个用大手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毛发浓密的胸间。
大约是抱着找点乐子的想法,一个黑人把她的口球取下,让她在娇喘的间隙有时间对我说:“对……哈嗯……不……起……啊嗯……我……哼啊……还是……嗯啊……爱……你呼嗯……的……嗯哼……是你妈……哼嗯……和我……嗯嗯……妈……啊啊……硬要……哼……”女友的话让我阴云密布的心里透进来一束微光。
眼前这些高大强壮的黑人即使动用了自己令男人艳羡的粗长生殖器也没有把女友的心从我这里夺走,这给了我一点心里安慰。
似乎是听到了女友述说的缘故,母亲和岳母也示意黑人们取掉她们嘴上的口球。
发^.^新^.^地^.^址我淫贱的母亲又作出说教的样子来:“笨女娃子,这些黑人还不够满足你吗?还要想着我那个短小无力的崽?像我,那时候去西洋留学的时候就已经在给黑人当肉便器了,那种背德的快感你想都想不明白!”想笑的岳母也遭到了母亲的数落:“你也好意思笑你女儿啊?要不是我带着同为留学生的你去黑人区,今天的你能有现在一半爽?”她露骨的话语让我又急又羞。
母亲见我窘迫的样子,不由得开口嘲讽道:“儿子,你不会真和你爹一样性无能吧?”我多想当场脱下裤子把女友按倒在身下证明自己金枪不倒啊,但是在场的黑人要么对我不闻不问专心于肏穴,要么对我投来了敌视的目光,恐惧和自卑让我噤若寒蝉。
母亲看我态度如此冷淡,也不再理会。
她突然又示意旁边的黑人换了个玩法,他们拔出自己的家伙,统一换上了黑色的手套。
与之对应的,母亲也换成了趴地母狗般的姿态。
“啪!”黑人们先是用自己的手掌拍向妈妈的脸颊,眼角留下淡红的掌印,而与这淡红相对应的是突然出现的黑桃q纹身。
岳母把头转向已经看呆的我:“有意思吧?这个是纳米墨水纹身,我们搞出来的新玩意,只要用特制手套一电,马上就会显露出来!”她的嘴里还含着黑人的鸡巴,声音模糊的不像是几米之外发出的,我也只能听个大意。
妈妈那里的黑人不知道另一边还在与黑人相拥的骚妇在咕哝什么东西,他们也不关心。
“啪!”黑人的大手打在妈妈丰硕的乳房上,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娇哼,两只大白兔轻轻颤动,在它们身上也有万恶的黑桃q纹身出现。
“啪!”这一次是沾满精液的屁股。
“啪!”这一次是她白嫩的脚踝。
“嗯,不要!”这是母亲被身后的黑人像野兽一样粗暴后入时欲迎还拒的否决,但很快又随着黑人拍打她大屁股那有节奏感的声音开始了一波又一波同样有节奏感的浪叫。
这时,一个黑人把另一具肉体推搡了过来。
我的女友。
她嘴里重复着求饶的话语,但这不影响身后黑人一边用手掌狠掐她的细腰一边持续输出。
“嘿,youngmn!我知道她是你的grlfrend,但我也不想放过这个活体飞机杯呢!要不这样,你只要狠狠打这个btch,让我看的开心了,我就放过她,把她交回给你,如何?”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