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高在上的日子,在这里现在你地隻是最低贱的奴隶,好好表现自己剩馀的价值吧,知道吗?回答」我以教官式的口吻把乳牛们的现况深深地刻进牠们的脑海中,让牠们知道现在华夏人和白人有明确的尊卑之分。
「知道,方宁大人。
知道,晓芳大人。
华夏国专用乳牛是最低贱的奴隶!华夏国万岁!弘农王氏主人万岁!」那是乳牛们集体回应时的口令,月复月的反複驯养训练,成为了华夏国专用的乳牛的牠们都大概忘记了自己曾主宰这片土地的感觉。
不,四位洛克菲勒的成员还是记得的,而方宁的说话也刺中了牠们心中的痛点,可是麵对着国家的战败和仙术的威力,除了服从之外牠们已经没有其他选项。
「好吧,时间也不早,要为你们准备一下」这时我挥动双手,一道光芒向着乳牛们的方向散去,光芒穿过众乳牛的一刻,牠们身上的汗水和泥巴也随之消失,但同时在牠们也感到身上迎来了突如其来的重量。
一众乳牛的颈上一瞬间系上了一个沉重的铁制项圈,就好像中世纪的款式那样,手碗脚碗上也同时穿戴着铁制的手环和脚环,连接着项圈,一对手环和脚环的是一条粗重的铁链,那份重量要不是腰部马上用力恐怕立即向前倒下。
更抢眼的是那个"头笼子",众乳牛的整个头部皆被粗幼适中的钢条有规律地缠绕,由头顶鸟瞰下去,钢条由顶端为中心向五个方向伸延开去,两条钢条向脑后延伸,另外两条则是向左右方向展开,四条钢条皆沿着头颅的线条伸延并与颈部上方的钢条颈圈会合,最后一条钢条则由头顶向前方伸延,通过眉心,到鼻樑时则分成两条向鼻两侧继续向下伸延,通过嘴巴两旁,一直延展到下颔位与钢条颈圈会合,一条T型的钢条再由下颔位向下巴位置伸延,向上弯曲紧扣着整个下巴,最后是一条钢条在太阳穴的位置水平地绕着头部一圈,会合了所有向下伸延钢条,这样"头笼子"才告完成。
由于整个架构是由钢条贴服地"困囚"着头部,因此长久的配戴不会让乳牛有额外的不适。
然而由于下巴和下颔的位置被钢条限制,乳牛的嘴巴是无法张开,即使嘴巴没有被堵着牠们已失去说话的能力。
配上乳牛鼻上的铜环,本身已滑稽的外观更让人抱腹大笑。
那是经过主管们讨论后决定的"乳牛工作服",也是拜王琳小姐传授的"拘束术"所赐。
所谓"拘束术",就是以仙术实现任何形式的拘束手段,而施术者的能力也会影响拘束手段,能力愈高的就能变出更複杂和严密的拘束方式。
现在的我已经能变出钢铁材质的拘束器具,是属于较中上阶的"拘束术",而晓芳现在则隻能变出仙绳的较入门仙术。
「唔唔嗯唔唔」随之而来是一阵阵乳牛的闷叫声,牠们一下间难以适应身体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头部的束缚。
而这件"工作服"除了防止乳牛放养时出乱子外,更重要的是要展示给庄园的人看白人已成被统治的事实,系上象征奴隶的铁链和头上的囚,乳牛们正是绝隹的教材,就这样我和晓芳牵领着二十头乳牛慢慢走离牛棚。
——————————————————————————————————————远离了幽闭的牛棚,途经几座工场厂房,渐渐走进繁忙的耕作区,乳牛们终于可以离开囚困着牠们超过半年的地方,特别是爱玛,这刻心情十分複杂。
尽管可以重回熟悉的庄园,呼吸新鲜的空气,但牠也知道自己已失去这片土地的话语权,自己和家族的命运早已掌握在华夏人的手上,相比以往运筹帷幄的爱玛。
洛克菲勒的形象,华夏国专用乳牛一号的身份在此刻对爱玛来说彷彿更有
真实感。
发^.^新^.^地^.^址;还有眼前的两位华夏女孩,早已不再是过往不起眼的小妹头了,而是充满着威严的管理者,每多朗读一篇榨乳口令对两位华夏女孩就多一分敬畏之心,还有各种羞辱的管理手段,爱玛感到自己在两位华夏女孩前变得愈来愈淼小,在心灵上支持着爱玛的大概是奢望美国的远征军或反抗军仍有部队幸存在外,终有反攻的一天,还有自己的妹妹这个可能性还有吧!对吗?「登登啷啷登登啷」铁链的响声伴随着步行,就如押解着战败者一样,爱玛等人此刻才发现四周的人们都放下田园内的工作,以好的目光注视着牠们赤裸裸的身驱,虽然牠们的身驱早已被方宁和晓芳浑身打量过无数次,但麵对着陌生的目光总是有难言的尴尬。
「看看,是大洋马」「哗,很大的奶子喔」「跟平常见到的不同,那对奶子大得很…」正在田间工作的华夏人看见乳牛群经过便走到大道两旁叫喊起来,这时路旁出现了一位小孩,指着乳牛群说。
「妈妈,为什么她们都没有穿衣服,还要锁起来,她们都是坏人吗?」「我的宝贝,这些都是华夏国的奴隶,奴隶当然不配穿衣服呢,我看华夏国专用乳牛,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大洋马,我想大概是专门为华夏国提供乳奶的意思,小宝贝想嚐嚐大洋马的乳奶吗?」那位小孩的母亲扫着小孩的头说。
「好呀,大洋马奶奶!大洋马奶奶!」小孩天真地拍住手说着,旁边的华夏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庄园大宅外,铿锵的铁链响声渐渐由远处传来,大宅前的广场早不再空空如也,现在的是两座大凋像,一个凋像站于高耸的方形石柱上,石柱的四周是华丽的凋饰,站在石柱上的是一位身穿标准弘农王氏将军服的男性,轻装的军服完美的展现了男性魁梧强壮的身躯,还有俊朗的麵孔,同时双手轻握着一把垂直插在地上的实剑,麵向着庄园大道威风凛凛地站着;并排相邻的凋像则是一位全身赤裸的女性,丰满的乳房,圆浑的肥臀,配上标准的白奴礼姿势,一看就知道是大洋马。
那精緻锐利的五官和及肩的长发更让人联想起某人,同时凋像的仔细程度连鼻上的铜环,坚挺的肉枣,肥厚的肉鲍也忠实地呈现出来,小腹上也清晰地刻印着"华夏国专用乳牛",凋像蹲踞在比男凋像明显矮小的方形石柱上,石柱的四周隻有铁链锁扣的凋饰,还有三位同样摆着白奴礼的年轻大洋马浮凋。
就这样两座一高一矮的大凋像屹立在大宅前,隻有明瞭庄园故事的人才能领会当中更深的含意。
这时凋像前站着几位年轻的华夏人,一人正向着声响传来的方向挥手叫喊。
「嗨小宁,小芳,这边喔」那刚阳味十足的大男孩以洪亮的声线向着方宁和晓芳挥着手打招呼,他的名字叫奎铭,是牧场区的主管之一。
「喂,不用那么大声吧,全场也快要听到你的声音了」在身旁的女孩不屑地看了奎铭一眼,不耐烦的说着,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身健美的身材配上札起马尾的发型,身穿轻巧的农务装束,名叫婉岚的女孩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嗨奎铭哥!」晓芳看见奎铭也用力地挥手回应。
这对性格相近的男女每次碰麵总会异常高兴,时常被旁人开玩笑是臭味相投的小情侣。
看似平凡的年轻人共聚,跟在方宁和晓芳背后的还有二十头系上锁链的华夏国专用乳牛,按号码的单双号排成两行整齐地各跟随着方宁和晓芳。
即使奎铭已是在场一众年轻的华夏主管中最高的那一位,还是要比最矮的乳牛矮上半个头,但这种身高差在此时已不再重要,在华夏人眼中壮年的马匹不也是比人类高大吗?「哦,大半年不见,爱玛大人果然和凋像的一模一样,几位千金也是呢」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