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做了一次,就当是庆祝即将到来的成功,那晚其实我很恐惧,怕弄成干涉仪后,她就会抛弃我,像一张擦完的纸巾。
所以我很出力地操她,用尽我的所有力气,把她举起来操,或者把她按在墙壁上操,就算她留着口水求饶,我依然挺着鸡巴进进出出。
当晚我睡得很香甜,梦里我仿佛走在一个又一个泡泡里,泡泡的表面映出各种画面,都是我和她在小木屋里的时光,我触碰那些泡泡,它们一个一个地远离,或者爆开来,荡出一个个涟漪。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好像前面的泡泡才是我追逐的根源。
醒来后,她趴在我胸膛上,白皙的脸庞上带着两条泪痕。
我伸出手指碰了碰,还有些末干的痕迹。
她哭了,在我睡着之后。
我疑惑,难道哭的不该是我吗?应该是我害怕被抛弃才对啊。
还是我昨晚太累了,又说了什么预言,让她感觉不开心?也没道理,干涉仪几乎快要完工了,不可能被推翻的。
她醒了之后,我问她,昨晚我究竟说了什么。
在我印象中,她很少会哭,她会浪叫,会像母狗那样摇着尾巴来乞求我的鸡巴,也会在高潮时翻白眼和流口水,甚至被射了满满一脸她还觉得很满足……可她从来不哭,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
我问她,她闭口不谈。
只是抱着我,双手紧紧地抓在我的后背上,生怕我下一刻消失了。
她贴在我耳边,声音低得像是要说出世界上最大的秘密: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希望你能不忘记我。
我:为什么?她:因为我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你记住了我,我就是活着。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柔弱是怎么回事。
过了那天后,她又恢复了平常的雷厉风行,一边工作一边用黑丝诱惑我,甚至还能坐上来主动摇晃。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以前。
可又在一次剧烈的高潮后,我醒来发现,她居然不见的。
对的,她居然不见了。
我逛遍了小木屋,发现了她都不在,地上还残留着昨晚爱爱时的液体,还有她脱下来的黑丝白丝粉红丝……发^.^新^.^地^.^址;怎么回事?我想起了那天她怪的话:如果我不见了,希望你能不忘记我。
她怎么不见的?我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打开电脑一看,果然,在一个小时前,干涉仪被打开过,成功地传送了一个人形物体……那是她,她打开干涉仪,亲自去量子领域里探索了。
她是那种人崇尚科学的人啊,如果能一窥量子领域的真相,哪怕牺牲生命也要知道真理。
我赶紧打开干涉仪,巨大的线圈开始凝聚出一个蓝色的洞口,洞里一片黑暗。
另一边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有时和她做爱,她用黑丝小足帮我上下摩擦,我为了转移注意力不这么快射,会问她各种各样的问题。
比如建成之后,干涉仪的对面会有什么?四维空间,还是纯能量领域?她知道我的意图,调皮似的,加大黑丝小足的力度,压迫我的鸡巴。
丝袜上的温热仿佛要渗入我的鸡巴,让我的更加坚挺。
她解释说干涉仪的对面有恶魔。
我开玩笑说,是像你这样的黑丝魅魔吗?她没有笑,而是很认真地重
复一次:是恶魔。
说着她夹紧了我的鸡巴,脚指左右摩挲着我的龟头,我一阵痉挛,精液射了出来,溅射到她的大腿丝袜上。
我觉得她真的没开玩笑。
看着干涉仪,我没有勇气踏出第一步,如果对面真的恶魔,那她现在究竟是不是凶多吉少?我进去后会不会也是送人头?生死面前,我犹豫了。
恰好这时,干涉仪的黑洞里居然走出了一个人。
先是穿着高跟鞋的黑丝大腿,然后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再然后是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和瀑布般的长发。
她朝我打招呼,向我抛媚眼,说话的语气带着十二分娇媚:“亲爱的,我回来了。
”是她。
可又不是她。
她虽然骚,但不会叫我亲爱的,也不会翘臀挺胸,摆出和街边妖艳贱货一样的姿势。
我说:别装了,你不是她,你究竟是谁?“她”愣了一下,耸了耸肩:好吧,你们碳基生物的思维真是难以把握,我以为自己能够模仿出真正的她了……我掏出了藏在计算机底下的手枪,哢哒一声上膛,指着她的脑袋逼问,声音大得像狮子咆哮:你是谁?你把她怎么了?!“她”:她进入量子领域后,不久就消亡了,人类的三维肉体进入到纯能量的领域,根本无法支撑多久。
我:她……她死了?“她”:也不是,她在那个领域中无处不在,融入了集体意识。
而我作为那个领域中的集体意识之一,代替她走了出来,你可以说她是我的一部分。
我:你不是她……你不是她……“她”缓缓走进我,似乎根本不怕我开枪,她纤细的手慢慢按下我的枪,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裤裆上,上下套弄,隔着衣服摸着我的鸡巴。
“她”在我耳边吹风:“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们就是一体的,你看,我的手还是你熟悉的触感,我的奶子按在你胸膛上的感觉如此熟悉,这可是一模一样的啊。
”“她”舔着我的脖子,温热的舌头似乎带着种魔力,让我浑身紧绷的肌肉开始放松起来。
我紧守最后一条绷紧的经,任凭“她”脱掉我的上衣,用穿着蕾丝内衣的脑子摩擦我的胸膛。
我目光一瞥,看到了“她”衣服的口袋子里有些什么,我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拿出来一看。
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简单的一行字,是我熟悉的字体,是真正的她的最后留言:杀了我,不要手软,这是你我唯一活命的方法!我猛然清新过来,推开了“她”,后退一步,抬起手枪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枪口火光闪火。
3我开枪杀了“她”。
“她”在临死前对我说:没关系,最后我们都一样。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是别有深意还是故弄玄虚。
我在悬崖边抛下尸体,看着“她”落入深渊。
然后回到小木屋准备销毁干涉仪,却没想到,一回到小屋里,发现干涉仪居然自己转动了起来。
肯定是能量领域中的恶魔开启的,这道门的开关是双向的!从干涉仪中走出来的是另外一个“她”。
我毫不犹豫,抬手一枪就结束掉了“她”的生命。
“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死亡,来到这里只是和我说一句话。
“她”:想要原本的她回来,你就不能炸掉干涉仪。
我想了想明白过来,这是和能量领域唯一的连接,如果毁掉了干涉仪,真正的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买来的汽油桶派不上用场了。
接下来七天里,我拿着手枪坐在干涉仪面前,一共杀了十几个从能量领域里走出来的“她”,屋子里的尸体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每次开枪我总会种错觉,要不妥协算了,反正能量世界过来的妹纸也能推到,“她们”估计也很愿意被我推到。
但我还是想要那个真正的她回来,如果我妥协了,那她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