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传出了笑声,看来经我启发后不止一人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差不多教训一下就可以了,对于这些破坏“团结友爱”和“不要在背后无端议论他人”等明确写在学生手册上的校规的学生们,我都是口头上规劝但并不在本子上记下姓名上报给学生会要求施以惩处。
因此即使受我训斥,学生们也几乎不对我抱有怨言,往往之后也很少再犯同样的错误,与我相处融洽。
笑声渐止,我的耳朵隐约捕捉到了什么声音。
“同学。
“我当即咳嗽着调整站位予以掩护,然后扶起自称羞与前辈为伍的文学部成员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小声提醒,“调小一点,别人会听见的。
”她瞬间涨红了脸,慌忙把手伸进裙下,冲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我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穿过中庭,我去食堂买了便当折返去天台,打算和永坂一起享用午餐。
因为表现优异,备受师生信赖,我稍微向学生会提了嘴要求便如愿以偿成为了学校里少数拥有天台钥匙的学生之一,承担起了看守天台的职责。
显然,这项差事其实可有可无,本来也没人会去上锁的天台闲逛。
我只是出于私心,想找个能与永坂私会且不会被别人打扰的秘密场所而已。
“怎么才来?”门前等待的永坂嘟嘴问道。
“着急什么。
”我把便当塞进他怀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天台大门。
进去后才刚关好门,永坂就猴急道:“口交什么的真的可以吗?”我向他点头,口交是指他给我口交。
发^.^新^.^地^.^址;(: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老司机都懂得!)几天前,永坂忽然声称自己学会了刺激女人G点的床事技巧,肯定能够让我高潮,我于是翘课兴致勃勃带他来了天台,结果他的肉棒才插进我的小穴,还没找到G点在哪儿就磨蹭的忍不住射精了。
我真的很难不被气的狂翻白眼,他则是自尊又一次受创,情绪低落至今。
我看不下去永坂可怜又窝囊的样子,提议换个花样,聊了会他提到了口交。
想起惠子给我口交的那次体验似乎还行,我就答应了,舌头总该不会早泄了吧?然而,实际证明,我对永坂性无能到了什么地步还是带了美化失真的女友滤镜,明明已经有在努力降低期待了,却还是高看了永坂。
他对着我扒拉开的小穴只舔了几分钟便大着舌头口齿不清道:“我我的舌头没力气了”别说舒不舒服了,我甚至都没被舔湿。
“永坂,你还是锻炼好身体再做尝试吧。
”我直言道,提起了内裤和裤袜。
他沮丧垂头,”其其实,我最近有在锻炼,俯卧撑、长跑、仰卧起坐、深蹲什么的都有在做。
”“好好加油吧。
”除了提供并不太能激发永坂动力的声援,我实在也没法帮助他更多了。
很快,我吃完了便当。
永坂咀嚼得很慢,吞咽也明显吃力,看他因为不成功的口交把自己弄得连吃饭都利索不了,我不由得深深叹气,而他见我如此反应,更是难受的快要哭起来了。
时间推移,我与永坂进入彼此生活的程度日渐加深,而越是了解永坂我就越不能控制的对他孱弱的性能力感到失望。
他会每天和惠子一样按时给我发送早安和晚安,晚安后会和我在手机上聊至半夜再发晚安,然后接着开聊并再发晚安;他会绞尽脑汁的写诗给我,会给我买我喜欢吃的零食,陪伴我走在校园内的每条走廊,分享生活中的趣事;他几乎给了我他拥有的一切。
唯独在性事上,永坂不能使我满足。
对于处在春心萌动、欲火炙热的青春期的我们,他的每次早泄和我的每次无感,都在折磨并磨损着我们的感情。
当初想要等待永坂成长的想法,我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而永坂看起来也并不比我好受。
可如果就这样放弃了,那么我之前的坚持又是为了什么呢?只要继续等待,总该会有变化的吧?“我吃饱了。
”永坂说,他拿起自己吃剩的便当和我的便当盒,默默走开了。
我伸手想要挽
留他那发酵着酸楚的背影,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某种无形的压力强迫着我。
永坂是我的初恋。
是使我流淌处血,我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男人。
我的心永远是永坂的,永远。
——心真的好痛。
*整理好仪容,我离开了天台。
返回教室的路上,我下定了决心。
“放学后来天台找我,我有个秘密想对你说。
”我在手机上向永坂发送消息,他回复了我一个“嗯”便没再说话。
下午的课程我都没听进去。
放学前的一堂课是自习。
我盯着书页发呆的时候,忽然感觉脑袋被纸团砸了一下。
我扭头看去,坐在不远处的惠子指了指她手里的手机,我于是看向自己的手机。
“怎么了?看你闷闷不乐的。
”她发来消息。
我瞥了眼讲台上昏昏欲睡的老师,把我和永坂的感情产生了裂痕及其前因后果打了一长串字告诉了她。
本以为会得到惠子的安慰,没想到她直接就说:“你们两个早该分手了,与其互相迁就不如好聚好散。
不要觉得自己把处女给了谁就得跟谁绑一辈子,区区一层膜而已,怎么有资格决定你的一生?我的处女当初卖了二十万日元,变成了游戏机和卡带还有化妆品,你看影响我什么了?”“我又不是你这种淫荡的女人!”我生气了。
“不是?那被藤井操得直喊藤井大人的又是谁呢?”惠子针锋相对。
“别跟我提藤井,我承认他是有根厉害的肉棒,那又怎样?”我不爽道。
“你想要的不就是他那根肉棒吗?”惠子说,“因为永坂性无能就无法坚持对他的忠诚,不恰恰说明了你就是个想被肉棒操穴的骚货吗?到底是什么让你一直不肯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呢?”看着这几行直插我心底那个我不愿触碰的阴暗自我的文字,我急切地想要反驳,着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因为、因为克制欲望是正确的,忠于伴侣的品德是必须坚守的!就算哪天永坂和我不再互相喜欢,只要他不跟我分手,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他的!”“当然,你说的没错。
”惠子轻飘飘道,“可你似乎混淆了‘克制’和‘压抑’,搞错了忠于的对象,藤井是个比永坂更值得你为他付出的男人。
难道只是因为永坂比藤井先来一步,你的本心就被迷惑了吗?”“如果拿走你处女的男人是藤井,或者另一个没有藤井那么强大的性能力但也不是永坂这种性无能的男人,你还会纠结这些无聊的问题吗?”我按照惠子的“如果”回顾了自己开学近两月的高中生活,把永坂替换成了藤井和别人。
几欲爆
发的怒气,忽地一下子变得空落落了。
大脑随即混沌起来,开始分裂,陷入了茫然。
“如果能够重来,我不会选择永坂。
”心是这样对我说的。
它背叛了永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