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老公”似乎刺激到他,于是决定铤而走险。只见他咧开大嘴,冷不丁把方向盘一打,轿车快速驶一条岔路。
这是一条通往山丘的小路,坡度不高,长着杂。路两边是一簇簇高大茂盛的楠竹,遮天蔽
般把周围挡得严严实实,只允许少量光线渗进来。此外,上去三百米处,山路左边还有一处天然土坪,刚好容纳一辆轿车。里面阳光斑驳,气温
冷。
还没等白颖反映过来,郝江化已轻车1路把车停在土坪上。
列位或许会问:他如何知道此地?那自是因为他之前来过,所以较为1悉。又会问:为何他要来此?那自是因为带玩车震、打野炮缘故。所以他这一次带白颖来,狼子野新昭然若揭。算起来,郝江化已带三个
来这里玩过。按前后顺序排列,她们分别是徐琳、李萱诗、岑筱薇。若这一次成功,白颖则是第四个
。
“为什么把车停在这儿?”白颖愕然。
郝江化露出一丝邪的表
,皮笑
不笑地说:“颖颖,你不觉得这是一处天造地设的同天福地吗?古
云:同天福地行男
合之事,上可延年益寿,下可锻炼金刚不倒之身,何乐而不为?”
白颖不由霞飞双靥,素手一指激动地说:“什么狗同天福地,什么狗
延年益寿…你就是痴
说梦,异想天开!总而言之,我才不会上你当!哼,劝你赶紧离开,别惹我生气。”
“哈哈,你不相信我话并不打紧,只要你相信我的‘黑玉龙王’就行…相信它带给你一波又一波的高,相信它带给你飘飘欲仙的快乐,相信它让你屈服的力量…来吧,我的宝贝颖颖,快投
叔叔怀抱,尽
享受
带给你美妙滋味!让‘黑玉龙王’进
你饥渴家园,辛勤地耕耘,尽
地劳作,放肆地播种…来吧,颖颖,叔叔现在就要
你骚
!忘了左京,忘了家庭,忘了一切伦理道德…把一切
给叔叔,你只要在叔叔胯下尽
呻吟,尽
扭动,尽
享受…”
郝江化低沉的声音放佛来自地狱,充满宗教仪式蛊惑,让全身起
皮疙瘩。只见他不紧不慢解开皮带,然后依次脱下长裤、肥佬裤,露出面目狰狞、通体黝黑的生殖器。接着,双手由下往上撸一把,那玩意儿竟就像装了弹簧般骤然立起来。
“啊——”白颖一声娇呼,连忙扭转。“你…你…根本就不是
…”
她心儿“嘭嘭”跳动,好像着了什么魔,一时间方寸大。
“我当然不是,因为我是——”郝江化牵起白颖左手,一字一顿地说。“一个上天派来专门驾驭你的,
役你的。”
他的吻很狂妄,咄咄
,让白颖有一种窒息感,迫不及待想逃离。可她的身体很怪,只是象征
挣扎几下,便歪倒在郝江化怀里。然后,不管有心还是无意,她的手就触碰到那玩意儿——全身滚烫,坚硬似铁!更可怕一点,它还在变大!
“郝叔叔,您放过我吧,今天真得不行…”白颖有气无力地抗拒。“求您了,郝叔叔,家还要赶去机场。”
她凝视着对方炯炯有的双目,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白兔,无法动弹,任宰割。似乎她又享受这种被
掌控的感觉,昏昏沉沉,懵懵懂懂。
“既然如此,何不趁时间还来得及,赶紧给叔叔?”郝江化一只手
抚着白颖丰
。“嘿嘿,
完,叔叔马上送你去机场。”
闻言,白颖娇哼一声,老大不愿样子。
“乖,听叔叔话,快点做——”郝江化拍拍她,柔声劝慰。“你什么时候做完,叔叔就什么时候送你去机场,决不食言。”继而语气一变,厉声道:“你不给叔叔
,叔叔就不送你去机场,看咱俩谁耗得过谁!”
“叔叔好坏…是坏…”白颖委屈地嘟起小嘴。“大坏蛋一个,专门欺负
家。你让
家好好想想,不可以吗?”
不知不觉间,也许连白颖都没察觉,她已经在跟对方打骂俏了。郝江化听进耳里,喜在心里。
“那你好好想吧,叔叔闭目养一会儿,”郝江化悠哉回道。“大近在你眼前,想好了就自己乖乖吃。”
白颖白他一眼,低看向那玩意儿。只见它像一座烟囱般矗立在两个皱
卵蛋上,而硕大的
就像烟囱
,不停吞吐着炙热气息。黢黑的皮,
突的筋,自由疯长的
毛,加上男
强烈荷尔蒙气息和扑鼻尿骚味。这一切看在白颖眼里,就像一匹张牙舞爪的饿狼,令她双腿发软,无力逃跑。于是,她索
把眼睛一闭,伸手握住了那玩意儿。
这是一只多么白净、多么纤葱的玉手!它是那样得温润如玉,晶莹光泽!这只手,它曾经拿过画笔,描绘出十里春光的美景!这只手,它曾经弹过钢琴,演奏出脍炙的名曲!这只手,它曾经牵过红毯,谱写出海枯石烂的
!这只手,它曾经拿过针线,刺绣出锦绣良缘的霞帔!这只手,它曾经
起柳叶刀,击败过无数次死亡之!
而如今,这只手却紧紧握住一条黢黑丑陋的茎,一上一下轻轻撸动!
“十分钟,就做十分钟,好吗?”白颖看眼手表,柔声询问。“做完你马上送我去机场,这样还能赶上飞机。”
“行行行,你快给我吹,”郝江化窃笑不已。
白颖迟疑一下,便从包里拿出盒湿巾纸。只见她抽出一张湿巾纸裹在那玩意儿上,仔细擦拭会儿。接着检查检查那玩意,又抽出一张湿巾纸,仍仔细擦拭会儿。如此反复六次,方才罢手。
“颖颖,叔叔的大都快被你擦
皮,现在
净了吧,”郝江化苦笑不已。“你早已吃过叔叔的大
,
嘛还嫌弃?唉,擦来擦去,既麻烦又
费时间。”
白颖一掌拍在他腿上,恼怒地说:“什么
啊,
家还没叫累,你倒先喊起苦来。你闻闻自己下面,味道有多么重,简直让
恶心!哼,
家好心给你做免费清洁,不懂得感恩戴德,还斤斤计较。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算什么男
!”
“好好好,对不起,叔叔知错了,”郝江化双手合十,高举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请你原谅叔叔吧。”
白颖懒得搭理他,径直伸出纤纤右手握住那玩意儿,鼻子凑上前闻了闻。确认香气已盖住尿骚味,她方坐直身子。接着理理鬓发,瞪郝江化一眼,上半身重新俯卧下去。只见她右手抓住那玩意,,把灵巧香舌伸了出undefed
心拖延时间,故意不让我去机场。”
“五分钟,行不行,再给叔叔吹五分钟?”郝江化死乞白赖。“与其僵持着,你不如早点答应,还能早点送你去机场。颖颖啊,你听叔叔话,别再抗拒了。乖乖得,叔叔放开你…”
闻言,白颖把眼睛一闭,无可奈何回道:“五分钟就五分钟吧,最后一次,你别得寸进尺了。”
“放心,绝对言而有信,”郝江化喜出望外。
“还不赶紧放开我,”白颖剜他一眼。“这样搂着,我怎么给你吹?”
郝江化嬉笑着松开手,把白颖的螓首摁向胯间。后者半推半就,张嘴重新含巨茎。顿时,郝江化舒爽得直哼唧。只见他一脸惬意,大手伸
白颖裙子内,抚上她肥
阜。白颖不由皱紧眉
,夹起双腿,似乎为了摆脱那只咸猪手,她扭捏地摇几下丰
。然而,郝江化却不满足于此,反而大拇指扣住敏感
蒂,很有技巧地拨弹玩弄。顷刻间,一
热流便涌出檀
,冲垮了白颖的羞耻心。她
舌燥,欲言又止。
“嘿嘿,很想要了,对吧?”郝江化笑。
他审视着白颖,凌厉的目光放佛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