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对枫子愈发温柔体贴,有时甚至在
事中也会顾及她的感受。而枫子也不再只是被动承受,她会主动献上热
的亲吻,或者在
中采取主导地位,这一切都让信治喜出望外。
当然,每当激
来临时,那些隐秘的游戏还是会上演。比如先在,他们正躲在邻居家的阁楼内。这家主
常常出差,很少回来居住,所以成了他们幽会的首选之地。
“喂,小枫,你猜我今天带了什么好东西来?”信治秘兮兮地问。
“是什么呀?”枫子好地凑过去。只见信治手中拿着一副手铐,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不想试试戴着这个做?会很刺激的。”
枫子脸一红,这种玩法她还从未尝试过。“那个,会不会有点太过了?”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有外
。难道你不愿意跟我玩更刺激的吗?”信治眨眨眼问道。
被他这么一说,枫子也不好意思拒绝了。于是她点点
,任凭信治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咔嚓一声锁进了手铐里。
失去了自由,枫子感到莫名的兴奋。就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信治的囚徒,而他可以为所欲为。
“来,跪下。”信治命令道。
枫子顺从地跪在他跟前。信治解开皮带,粗长的欲望立刻弹了出来,几乎打在她脸上。
“张嘴。”
枫子仰起
,努力张大嘴
,一下子就将他的巨物含了进去。因为双手被缚,她只能通过
部的移动来吞吐服务。
这样的体验十分新,没过多久,信治就闷哼一声,
了出来。枫子赶忙咽下满
的浓稠
体,生怕漏出一点。
“真乖。”信治满意地抚摸她的
发,然后将还戴在手上的手铐解下来,挂到了旁边的吊灯上。
枫子保持着跪姿,双手高高举过
顶,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有些吃力。过了一会儿,信治上前抱住她,让她躺在地板上。
“接下来该我了。”他说完便覆身上来。
枫子顺从地张开双腿。信治扶着分身,很轻易就找到了
,然后一个挺身
埋
其中。
“啊”枫子仰起
,发出一声惊呼。没有了手的遮挡,信治可以毫无阻碍地对她发起冲击。每一下都又重又
,直抵花心最脆弱的一点。
在如此猛烈的攻势下,枫子很快就软成了一汪春水。她不住求饶,但信治却置若罔闻,依然保持着快速的节奏。
终于,在数十下凶猛的撞击之后,信治再一次攀上高峯,而枫子也跟着登上了极乐之巅。
事后,两
依偎在一起。枫子靠在信治怀中,脸上满是幸福的表
。
“今天真是太
了。”她轻声说道。
“是啊,我都有点舍不得把手铐还给你了。”信治笑着在她额
落下一吻,“不过下次再玩的时候我会准备新的道具,让你更舒服。”
“真的吗?那太好了。”枫子开心地笑了,在信治怀里蹭了蹭,就像一只餍足的猫咪。
就这样,枫子和信治的关系
益亲密。他们不断探索各种新鲜刺激的
趣游戏,从中获得无与伦比的乐趣。周围的
都看不出这个温婉可
的姑娘隐藏着如此放
的一面,这也成为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一天,信治找到机会对枫子实施了解除催眠的暗示。他相信以自己对枫子的了解,她已经
上自己,死心塌地跟随自己。到时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枫子,而不必再依靠催眠术。
然而,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发生。枫子先是一脸茫然,然后很快想起了过往的一切。
“你这个畜生,对我做出这种事!”枫子怒不可遏,一
掌扇了过来。
信治猝不及防,结结实实捱了一耳光,脸上立刻肿了起来。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整天装模作样,背地里不知道多噁心!”枫子继续辱骂道,抓起附近的物品就往信治身上砸,“去死吧混蛋,别让我再看见你!”
信治试图解释,但枫子充耳不闻。
急之下,他只好再次使用了催眠术。只见枫子动作一顿,眼中的愤怒渐渐消失。
“对不起,之前都是我不好,请你原谅我吧。”信治小心翼翼地开
。
“噢,原来我在发脾气啊。”枫子一脸歉意,握住他的手诚恳道歉,“我真是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态度了。”
看到催眠术又一次成功了,信治暗自松了一
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加大剂量,彻底洗脑枫子,让她成为自己最忠实的
。
于是,在之后的几次幽会中,他不仅用巨龙征服枫子的身体,还用言语不断灌输服从的概念。
“你是属于我的,永远不能违抗我的意志。”
“你会为了取悦我而感到自豪和快乐。”
“记住,你的一切都是为了侍奉我而存在。”
通过反覆暗示,枫子脑海中对信治的看法逐渐扭曲。她开始觉得信治无所不能,是自己必须追随膜拜的对象。而自己也只有全身心侍奉他,才能得到
生的意义。
终于有一天,枫子跪在信治脚下,流着眼泪向他表白:“主
,我已经离不开您了。请您允许我永远陪伴在您左右,成为您最忠诚的
隶吧!”
信治得意地笑了。他抚摸着枫子的长发,郑重宣布:“我愿意收你为
,枫子。从今往后,你要绝对服从我的每一个命令,明白了吗?”
“是的,主
!”枫子泣不成声,“感谢您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我一定会用生命来回报您的恩典。”
就这样,枫子彻彻底底沦为了信治的
隶。每
每夜,她都会全身赤
地等待主
回家,然后恭敬地献上身体,接受各种调教与侵犯。无论信治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有一次,信治甚至让枫子在白天来到自己工作的公司,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爬行。幸好当时公司空无一
,否则她必将名誉扫地。但枫子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能取悦主
,她甘之如饴。
又一个周末到来时,信治心血来
,想看枫子表演自慰给他看。
“是,主
。”枫子立刻服从了命令。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用最
的手法抚弄自己的
房和私处。信治坐在一旁观看,时不时提出一些要求,比如让她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描述正在遭受怎样的对待等等。
枫子照做了,并且叫床声越来越大,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最后,在信治的注视下达到了数次高
。
“真是个
的母狗。”信治冷笑一声,用鞋底踩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黑黑的鞋印。
“谢谢主
夸奖。”枫子虔诚地道谢,并舔
净了他脚上的灰尘。
复一
,枫子对信治的崇拜之
与
具增。而信治也逐渐不满足于仅仅使用她的
体,他要让枫子在各方面都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包括穿衣打扮和
常行为。
于是,在他的要求下,枫子剪去了及腰的长发,全部剃成清爽利落的短发。平时也不再穿裙子或裤子,而是换上了中
化的男装。有一次甚至直接穿上了西装外套和长裤,加上皮鞋,活像个假小子。
起初枫子还有些不适应,觉得自己不像
。但在信治多次强调这是“为了体现她的阳刚之气”后,她也就接受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枫子对信治的依赖越来越强。她时常会有男友是不是过于严厉了的担忧,但转念一想,既然自己已经是对方的
隶,理应无条件服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