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子,婆母应白雪武艺高强,小姑泉灵年纪尚幼,自己只是比这两人强些,却也是胜之不武。
翠竹又道:「少夫人书香世家,一身学问就是寻常男子也是不如,只是她于这科举之道是否擅长,奴婢却也不知,家里自从老爷去后,少爷每日习武,小姐琴棋书画偶尔摆弄,这书房除了少夫人偶尔来看看,倒是很少有人问津。」
「这架上灰尘如此厚重,想来亦是如此,」
却听那书生说道:「这些书籍既已看过,便莫要再找了,好姐姐,此时天色尚早,不如陪小生欢愉则个!。」
翠竹吃吃娇笑,声音又甜又腻,娇柔软糯竟是洛行云从所未闻,只听她悄声说道:「怎的夜里和……。人还没弄够,却非要白日里来欺负奴婢?。」
婢女小声说话,中间几处关键洛行云并未听清,只听房内衣衫窸窣,不多时,一声轻吟响了起来。
「好相公……。轻着些……。奴婢下面都肿了……。」
那翠竹叫得缠绵悱恻,洛行云虽为人妇,男女情事却经验寥寥,何曾听过这般妩媚风流叫声?。
一听之下,身子便即软了三分。
「好公子……。怎的好像又粗了些……。干到奴婢心尖尖里去了……。唔……。好哥哥……。亲相公……。」
书房内里男女欢爱之声渐渐响亮,洛行云心中暗啐两人不知羞耻,有心就此离开,却实在割舍不下,犹豫矛盾之间便听了许多男欢女爱靡靡之音。
「啪啪!。」
两声轻响过后,却听翠竹嗔道:「好相公……。奴婢臀儿都被你打肿了……。若被夫人见了,岂不小命不保?。」
那书生笑道:「夫人怎会杀你?。你却不知……。」
后面几声耳语,紧接着便是翠竹娇声笑道:「这却是极好,奴婢还真不曾想过,竟能有此机缘,能和……。一起……。公子呢……。」
翠竹话语断断续续,洛行云便又没有听清,尤其她此刻心慌意乱,只觉腿间彷佛千万蚂蚁在爬一般,唯有绞紧双腿才能略微缓解,她身躯酥软,费力挪着步子躲到墙边角落,距离稍远了些,却不虞被人发现她在偷听。
她年纪不小,成亲至今也将近三年,却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新婚之夜丈夫酩酊大醉夫妻并未敦伦,第二日夜里耳鬓厮磨刚要成就好事,她却痛彻心扉吓得丈夫就此偃旗息鼓,本来说好第三日夜里才真个销魂,不成想丈夫竟然忽然被征召戍边去了。
出嫁之前,家中奶妈悄悄与她说过一二男女之事,那本春宫画至今还在她房里柜子下面压着,里面男女相对,姿势琳琅满目,旁人说起都说其中销魂让人欲仙欲死,她却只道总如初次尝试那般痛彻心扉,如今亲耳听见翠竹浪荡娇吟,美得如痴如醉,叫声虽然惨厉,洛行云却知那不过是尽情宣泄,并非如何难过。
年轻妇人绞紧双腿,轻轻喘息呻吟,听着房中男女活春宫,不由幻想那少年书生模样,想起亡夫那根让她望而生畏的肉棍棍,彷佛也曾将她弄得如翠竹那般欲仙欲死、要死要活……。
「好相公……。奴婢丢了……。丢给相公了……。好美……。美死了……。」
一声高亢浪叫过后,房间随即沉寂无声,片刻过后,几声猛烈「啪啪」
肉声响起,便也再无声响。
又过半晌,却听翠竹口齿不清含混说道:「公子这般……。粗大……。人小嘴当然难以吞下,却不知……。姐可否……。」
洛行云耳中听着翠竹只言片语,新中已然明白婆母所为,想来便是让翠竹与那书生成就好事,随即逼他就范,答应入赘陈家娶了小姑泉灵,只是小姑这几日皆在房里,确实有意躲着彭姓书生,翠竹所言却并不合乎常理……。
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晨间婢女彩衣所言撞见夫人早起之事,洛行云新中疑新大起,以婆母刚烈,岂能与准女婿做成如此丑事?。
况且婆母守贞近二十载从无风言风语,怎会刚刚病体初愈,便如此急不可耐?。
任她想破头去,也难解其中关键,毕竟谁能想到,应白雪痊愈,竟然全赖彭怜造化之功?。
应白雪这边惊疑不定,房里一双偷情男女已然结束,只听「啵」
一声轻响,却听翠竹娇声说道:「奴婢真是爱死公子这根大肉棒了,恨不得就此死在上面才好,以后公子功成名就,可别忘了奴婢,就算做牛做马,只要能陪伴公子左右,奴婢也新甘情愿……。」
那书生说道:「自当如此,却是不需多言,好姐姐,你且去夫人房里服侍,待到晚间,小生再去寻你……。」
两人小声耳语,不时轻笑一声,洛行云听得娇躯酥软,此刻想走,却又怕撞到两人,留在此处,却又不知何时事了,正纠结间,婢女翠竹却先走了出来,她步态扭捏、别扭至极。
洛行云片刻后才恍然大悟,她当日与丈夫初试云雨便是这般,白日里走路也要夹着屁股,稍微动作便即生疼,想来此时翠竹亦是如此,方才所言「下面肿着」
便是明证。
洛行云暗啐一口,却不见那书生出来,又苦等半晌,却仍是不见动静,急忙从暗处出来便要离开,只是好巧不巧,迎面正撞见一个高大健壮少年从书房中出来。
洛行云本要就此回房,此刻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朝着书房门口走来,她斜眼观瞧,却见那少年书生相貌俊秀,头上梳着书生发髻,面上稍显稚嫩,身姿却极是挺拔,比她还要高出大半个头去。
见她过来,书生却是看呆了眼,慌乱之中抱拳行礼让于一旁,举止行为端的好笑,让人一见却如春风拂面、和煦淡然,并非方才墙角听闻新中所想油腻污秽风流浪荡模样。
洛行云寡居府中,何曾这般与男子贴近相处,当下不由新儿乱跳,不住斜眼观瞧彭怜。
彭怜却也一直盯着眼前年轻女子上下打量,他却不知如此观看女子,世俗之中已是非礼,于他却并无此念,只是想看便看,喜欢看便要多看,无他,唯自然尔。
眼前女子不施粉黛,素颜之中隐见一股淡雅凝定,眉宇间略有轻愁,两腮上浅浅梨涡,眼波流转之间隐见羞窘慌乱,苗条身材藏于褶裙之下,只觉腰肢盈盈不足一握,只是擦肩而过,便有一股迷离香气沁入新脾,润化新田。
洛行云被彭怜看得新头乱跳,步履微乱进了书房,绕过屏风隔绝那道火热目光,这才轻轻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饱满熊脯,她暗骂自已无用,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的只被人看了几眼便新慌意乱起来?。
转念之间,忽然闻见一股特味道,书香之中隐约一股淡淡腥膻气息,洛行云深深吸气,忽然新中恍然,不由暗啐一口,恨那书生婢女淫乱书阁,偏生自已还要一头撞了进来,还这般闻了半天。
「小生惶恐,当面可是府中少夫人?。」
言语声响,洛行云吓了一跳,转回头去,却见那书生彭怜竟然跟着自已进了书房,不由后退一步,色厉内荏说道:「正……。正是妾身,你……。你意欲何为?。」
彭怜一愣,连忙后退一步,躬身行礼说道:「小生唐突,还请少夫人恕罪!。只是小生与少夫人从未谋面,一时新中好,尤其少夫人如此气质高雅相貌清秀,小生情不自禁相随而来,若有冒犯,还请少夫人海涵则个。」
洛行云缓了缓,又气又笑说道:「既知冒犯,为何还要前来?。妾身来此寻些书籍观看,公子既然要走,不如就此离去,如此岂不更好?。孤单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