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时过於钟意淫戏覇虐,想来那一丝龙血未曾炼化彻底。”
玫儿道:“娘,那我呢,我爹又是谁?”
“你嘛,呵呵,三百年前,我合体高阶冲击大乘初阶,当时放眼天下,男修对我有大用的只有崑崙镜老儿和他三个徒弟了。
有一天终於被我抓到了一个机会,昆仑镜被我堵在了安阳城,这牛鼻子差了我一个大境界,自然非我对手,但崑崙驭剑朮当真了得,我竟然追他不上,一追一逃到了崑崙山,崑崙剑阵护着崑崙方圆百里,我轰击了半天,无计可施,气不过,便跟他喊话说。
你若天黑前不出来,我就回去联络各大派,邀齐天魔柱,幻宫,地玲珑,七玄琴,血珊瑚五大真仙遗宝,看你的崑崙破阵能不能守的住!五对一,只怕真能破开崑崙,剑阵若破,崑崙自亡。
昆仑镜慌了,天黑前派了他的三弟子下山见我,带着一小瓶昆仑镜的精元。
呵呵,你左户京叔叔当时正青春年少,踏剑而来,白衣飘飘,俊逸潇洒,当真不似尘世少年,我第一眼看到他就想,若有真仙,亦不过如此了吧。
当时我至阴之气溢满丹田,无处发泄,见到这样一个极品少年立刻欲火焚身,一把将他擒进了乾坤阁中。”
陵若水含笑道:“这事我知道,二长老闲聊时曾跟人家说过,娘呆在乾坤阁中两天两夜都没出,第一天还听见左护法呻吟求饶声,第二天便是奄奄一息了。
左户京被娘玩的服服贴贴,乖乖的跟着您回了奼女峰,最后做了我宗护法。”
雾中美女慵懒的笑了笑,“那两天,确实苦了户京,我连採他两天,感觉境界似有松动,於是趁热打铁,又将昆仑镜的一瓶阳精吸纳,破境后仍有一缕精元炼化不尽,当时巩固境界,无暇逼出,结果就又怀了一卵,就是玫儿啦。”
凌水儿倒吸一口凉气,紫玫早已瞠目结舌:“我,我,我竟然是娘跟崑崙掌门的女儿!”
凌若水淫笑道:“啊,那妹妹发财啦,将来若是到崑崙认亲,这精元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奼女宗主冷冷一笑:“崑崙那个牛鼻子视此事为耻大辱,玫儿敢上崑崙认爹,话没出口,就得一剑斩成两半。”
若水惋惜道:“可惜!可惜!”
奼女宗妖女本不太尊重男修,归根到底不过一个个精奴,当然亦不看重父系血缘,唏嘘一番,一会儿也便抛之脑后。
陵水儿道:“娘,这么说左护法16年前帮玫儿破壳,到此才有了玫儿。那现在崑崙镜的精元对您还有助益么?”
雾中人影缓缓摇了摇头,“女修境界越高,所需阳精的品质也慢慢升高,可到了大乘境才知道,所有的凡间精元都不能彻底化解丹田里的至阴根源,只有真仙的精元才能中和,真仙的阳精就是玄阳至极,先天元精!。”
雾中话音缓缓道来:“半年前,北极老人阳寿耗尽肉身坐化,他虽不过元婴,但修的是门遁甲,擅观天象,他临死前看见一北极落星,突然灵贯通,预言先天玄阳,早已出世十五载。北极老人临终留下一句,玄阳出,真仙现,万年浩劫终有结!
那不就是说谁得到先天玄阳,谁就能渡劫成功!若成真仙,定能找到破解世间至阴之气的法门,到时候仙人遍天下的盛况将会重先人间!我已经派出八大长老,到世间调查所有十五岁到十六岁的少年,定要比其他宗派先找到玄阳至极。”
“这两百年间,我为了加快修炼,变着法的採补户京,他虽是任我宗护法,其实做的还是我的精奴,以至於境界到先在还停留化,进境缓慢,我入通天后他的精元对我已无用,是时候补偿他了,玫儿,一会出去你跟户京说,他自由了,这天地间,从此他想去哪就去哪!”
“是!娘!”
“玫儿,你金丹刚结,不能再靠吃还阳丹练功了,我门奼女新法本就是霸道的採补之术,金丹期间必须找个男人破身,採阳补阴,不然到破境之时,必有性命之忧!切记!”
“噢,知道了娘。”
“娘乏了,你们下去吧,记得也帮着娘寻寻先天玄阳!”
出了殿,陵仙子妩媚一笑:“紫玫,我早说你迟早要个找男人,你总不听,延误了修炼,到时还不是自找苦吃。”
“我第一个男人,总得我自已钟意,岂能像你吃的那些歪瓜裂枣!”
“那就祝你早日找到人中翘楚咯。”
“懒得理你。”紫玫哼了一声,转身飘然遁入云雾中。
“哼!死妮子,到时不管你选中何人,我都把他调教成我裙下的一条哈巴狗,当着你面舔我的脚。”媚气横生的水儿新下暗暗恨道。
第四章、山上有个庙
“从此世间不见仙!”
头上团着个道簪,歪歪斜斜插根木棍,披着破袈裟,胡子拉碴,不伦不类的一个中年大叔,躺在一张破竹长椅上,一边抠着脚丫拍着肚子,一边摇头晃脑道:
“小子,洒家不小新向你泄露这样大的一个惊天秘闻,你也不用重谢,呆会两个鸡腿都得归俺!”
“哇,好大一秘密!能当饭吃么?”旁边一个少年,身穿粗布衣衫,不过却是干干净净,正一边转动把手,一边没好气的哼着,声音却是好听。铁架上穿着一只野鸡,随着铁钎翻滚,油脂滴上篝火,嗤啦作响,香气四溢“我说,麻烦您老人家一会饭前洗洗手好吧!”
中年大汉突然抬起头嗅了嗅鼻子,面色凝重的道:“不好,饭有糊味!”
“唔,我去给锅添点水。”少年抬头起身,竟是身材修长,眉清目秀。
少年刚走几步,汉子突然拔身而起,抬手袖中弹出一只小剑,迎风就长,化为三尺,直探烤鸡!剑花一绽,一个鸡腿立飞空中,大汉甩头张口叼住,接着长剑一抖,另一个鸡腿眼看小命不保。说时迟那时快,少年长臂向后一扬,一招袖里乾坤,剑光一闪,后发先至,“噹”的一声,双剑相撞,火花四溅!
大汉身子一转,虎虎生风,一招游龙甩尾,长剑从空中力劈而下,直取鸡腿。
少年脚踏七星,探手接住空中弹起的剑柄,手腕一甩,一剑从下撩上,“锵”
又是迸出一片火星!少年却是借着两剑一荡之力,举重若轻,回剑切下鸡腿,剑尖一抖,鸡腿腾空而起,飞在高空。
瞬息之间,兔起鹘落,你来我往,剑光闪烁。
双手出招,猥琐大汉嘴巴可没闲着,张张合合间,鸡腿啃的七七八八。这边厢眼看少年一剑就要穿在鸡腿之上,气运丹田,“噗”的一声将腿骨从嘴中射出,撞开少年手里长剑。大汉毫不犹豫,一跃而起,探出虎爪,擒向鸡腿。少年抬腿劲扫,一脚踢回鸡腿骨。大汉怪叫一声,连忙缩手。少年猿臂轻舒,两指一并,已将鸡腿夹住,藏在身后。
大汉喝道:“看暗器!”一口唾沫带着风声扑面而去。少年躬身闪过,抬起头来,一脸得意:“小爷今天非要吃个鸡腿!”
大汉面无表情,伸手指了指。
少年抬手一看,登时僵住,那口唾沫正沾在鸡腿之上。
“算你狠!”
少年愤愤的将鸡腿扔了过去,大汉伸手接住,猥琐大笑:“哇哈哈哈哈哈,小子,跟为师斗,你还嫩了点!”
小庙前堂,甚是简陋,左边一灶台,中间一木桌,两把竹椅,师徒俩正围着桌子吃饭。
“千墨,你的剑法近日又有精进,那招游龙甩尾你竟能反着用,吓俺一跳,这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