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到紫玫两字,不由问道:“那又如何?”
“你没听说过么,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若水一笑,百媚横生:“玄蛇一脉,天生媚骨,做我们姐妹的男人,就算每天亲亲嘴,也会早夭的!”
千墨顿时垂头丧气:“那不用担新了,紫玫又不喜欢我。”
“经过姐姐亲身确认,你身躯强健,肌肉匀称,爆发十足,龙具粗壮,元阳精纯,虽然有点银样镴枪头,不过看你床上没什么经验,这种事是可以锻炼的,总体算得上天赋异禀,勉强配得上我妹妹了。”
“唉人家又看不上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没出息!”若水长长的葱指一点千墨额头“她哪里看不上你了,你们亲过嘴,上过床了?她嫌你阳痿早泄了?”
“那当然没有,啊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千墨脸上一红“你都亲耳听紫玫说了,我连他左叔叔十分之一都赶不上,左前辈那么了得,唉。”
“左户京成名数百年,这天下间能跟他相提并论的男子凤毛麟角”凌若水美目上下扫视千墨“你这小子何德何能,我妹妹才见你一面,就敢拿你跟左户京比!”
“你的意思是”千墨犹豫道
“不错!紫玫不提对你印象好坏,不提你人品俊丑,偏偏说你境界不如左户京,你才多大,让你修炼个两三百年,难道你就一定比左护法差了!这小妮子对你,肯定不对劲!”
千墨心中一喜,豪气顿生:“若是修练个三百年,我自然敢跟左前辈比比!”
凌弱水心想‘我和紫玫尚未破卵时,一同在温水宫中润养了几百年,早已血脉相连,连母亲也没我对妹妹了解的深。紫玫生来从不对左户京以外的男人假以辞色,刚相识就肯跟你手拉手,小妮子就算还没喜欢你,也肯定对你另眼相看.我们姐妹生来什么东西都共享,却跟我说男人各找各的,哼!我偏偏就睡你的男人,看你能怎样!’若水睨了千墨一眼,暗道:‘臭小子,我一定帮你跟紫玫好上,要不然,我这一番心思可就白费了。’
若水脸色一正“喂,笨蛋,我问你,若是紫玫喜欢你,你想不想跟她谈恋爱?”
“想!”千墨脱口而出。
若水见千墨答的毫不犹豫,虽是如她所愿,仍然醋意大生,握着肉棒的玉手一紧,上下套弄起来,恨恨的道:“那姐姐就帮你把小妮子追到手!”
千墨苦着脸道:“凌姐姐,咋们讨论追你妹妹这么严肃的话题时,能不能麻烦您先把手放开,于情于理,十分不合啊。”
“哎吆吆~”千墨痛的一声惨叫,那手儿又紧了三分不说,大拇指也摁到了马眼上狠狠搓磨起来。
“少废话!你给我听好了!”凌美人一边狠狠的蹂躏肉棒一边说:“待会我们去见左护法和紫玫,会有人来打报告,你看我眼色,见机行事。”
“唔!嗯!”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肆虐的玉手“知,知道啦!姐姐,你,你轻点!”
“我偏就重点!”五指紧紧握住杵根往上一捋,“噗哧!”马眼被强行撸的射了一发,细嫩的拇指指肚摁住马眼一搓,千墨屁股一颤“想和紫玫睡觉!”又一搓,千墨哎吆着大腿发抖,“就要乖乖听姐姐的话!”再一搓,“噗哧!噗哧”白浆从指肚下迸了出来。
“哎吆!”“哎吆!”千墨不敢再说话,一脸凄惨,抽搐着臀肉。
若水放开少年,站起身来,伸出小舌,舔着手上的液体,香足一踢千墨屁股,恶狠狠的道:“还赖在床上,告诉你,姐姐可没吃饱,再不起来,信不信现在就上了你!”
千墨一听赶忙一骨碌爬起来,他现在可信了紫玫那句话,这妖媚的姐姐吃起人来只怕真的不吐骨头哩。
凌若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套衣物来,往千墨身上一扔。
“待会机灵点,要是搞砸了,哼!看我不收拾你!”
千墨正穿着衣服,冷不防一只玉手伸到裆下一握,是又痛又酥麻,美人哼道:“听到没有!”
千墨忙不迭的点头:“听到了听到了。”暗暗腹诽“你帮别人泡你妹子,倒是上心,紫玫有你这样的姐姐,真不知是好是坏!”
胯下一痛,只听凌美人冷冷的道:“看弟弟你的表情,怎么,有意见?!”
千墨连忙摇头。
“真的没有?”
玉手一紧,千墨痛叫一声,“啊!没意见没意见!”
“量你也不敢。”
千墨心下大叫“谁有你这样的姐姐,岂止是坏了,简直大坏特坏,倒了血霉啦。”脸上却一副讨好的色“那个,姐姐,要是射在裤子上,只、只怕不大好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玉手放开肉棒,屈指在龟头一弹“跟我来。”
千墨屁股弓起,痛的两手一捂裤裆,不过想到有机会追紫玫,心下一热,苦着的脸也舒展了三分。
紫玫十分烦恼,船上的黄金侍卫不时的就来请示自己,那些普通青楼女子如何安置,有些女子想要继续卖笑营生,该安排到哪个坊间,有些想从良回乡,该发多少钱财;有些客人打斗中不小心被误伤,是否应当赔些银两,伤重不同,分别该赔多少。
这些琐碎民事,黄金卫自己本能处理,只不过暗中受了大郡主命令,轮着番的来请示紫玫,把她烦的不行,可是看着那些被带到面前诚惶诚恐的凡人女子,又不忍心撒手不理。
紫玫平时虽然不大理宗门之事,但小时候跟姐姐一起作为掌门传人接受专人授业,她本就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对事务可不是一窍不通,耐着性子,一一询问处理,殊不知姐姐此时正在天上鹤楼和千墨‘坦诚相见’,顺便摸摸千墨底细‘长短’,美的不行。
这会儿千墨跟着凌若水在走廊中东转西拐,这个表面不大的楼阁内含乾坤,各色花房客厅,温泉浴池,一应俱全,别有同天,看的千墨啧啧称。
凌若水来到一扇紫漆木门前,伸手轻轻一推,一股茶香忽然扑面而来,千墨精一振,不知何等异茶,光只闻到就觉得一阵清气爽,好下连忙跟着走进。
一个四丈方圆的厅屋,石壁石地,干干净净,冷冷清清,只正中生着一棵七八米高的异小树,手臂粗细、色泽金黄的树杆卓尔不弯。杆上只有两根金色枝丫,一枝向东,一枝去西,倒好似一人两臂,佼佼挺立,指点方遒。
十几片碧玉般的叶子稀稀疏疏的生在枝丫上,如同一个个小孩拳头捲起,只叶尖微微凸出,好似伸着一根手指,莹莹的忽闪忽闪,发出淡淡的绿色荧光。
千墨见那金色的树根盘绕纠结,牢牢扎入岩石地面,看那纹理,这可是真正的花岗石,心下一阵惊异,就算没喝,他也听过茶界脍炙人口的传说。
“上古遗株,仙人指路!”千墨脱口而出。
“不错,天下只此一株!”若水接口一笑,“算你运气好,咱们来蹭茶喝。”
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如此大名鼎鼎的话之物,千墨顿时精振奋。
树下卧着一块方形顽石,地上几个稻草蒲团,石上一个白玉茶壶,几个玉杯。
这石室简陋,一目了然,千墨不知为何第一眼竟没察觉有人,此时凝一瞧,才发现一个青衫男子盘膝坐在一张蒲团上。
男子三十许,面如冠玉,正单臂端着茶杯,闭着双眼闻着茶香若有所思,正是左户京左护法。
杯中热气蒸腾,左户京入定般悠悠呼吸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