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已经压过了一切,妻子?逸仙?不过只是身下的肉便器和精盆而已。
【你快醒醒啊!指挥官!】逸仙要哭出来了,肉棒越来越粗鲁,越来越激烈,子宫带来的快感和刺激越来越上头……有那么一个瞬间,她以为自己也要变成和指挥官一样的雌兽了,快感像是潮水一样冲刷着子宫。
【逸仙?逸仙……我好爱你啊!】指挥官的意识回归了一点点,但是不多,还不够清醒:【逸仙……我们做啊,我好爱你啊!】
逸仙真的哭出来了,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不要啊,指挥官,快停下来啊!我又要去了!高潮了!呜呜呜……快醒醒……】
【去了啊!去了……继续啊,逸仙……我好爱你啊。】
指挥官还是不清醒……直到从他的脸边忽然伸出来一双手,捧着指挥官的脸往侧面牵去,打桩般的抽插突然停下来了,沿着这双突然出现的手一路向上看,越过洁白而光滑的双臂,居然是个刚刚从长明灯下窜出来的人物——赫然是滨江。逸仙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滨江姐,无比惊讶,滨江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难道滨江姐一直在外面等着,就怕新婚夫妇出什么问题?
逸仙抓住了救命稻草,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的状态了,艰难的抬起半边身子,朝着滨江喊道:【姐!你来了,快帮帮我,指挥官好像有点怪怪的……】
【嗯,我知道。】滨江笑着对逸仙眨了眨眼:【我就是来帮你的。】
【姐……大姐?】指挥官好像清醒了一点点,认出了面前这个人是谁,好像是陪了自己很久的一个人,好漂亮啊,这个女人,奶子比逸仙的还大,眼睛也很漂亮,好温柔啊,感觉只要待在她身边就很安心……
【是,大姐啊……】指挥官突然傻笑起来:【我最喜欢大姐了。】
【嗯。】滨江抱住指挥官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口处蹭,巨乳带着滨江的体温和香味,手感一流:【我也最喜欢指挥官了。】
指挥官伸手抓住滨江的乳房,揉捏来揉捏去:【我最喜欢大姐了……】
他另一手开始不老实的挪到了滨江的腰间,不安分的在滨江的衣服上摸来摸去,最后绕过了腰肢,握住了滨江的屁股,手指都陷进了滨江的美臀之中。逸仙愣愣的看着滨江对指挥官这些越界的动作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是要帮自己,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吧。
指挥官呢喃的说:【我最喜欢大姐了。】
发情的指挥官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彻底离开了逸仙,转而不停的朝滨江的身边靠过去。滨江爬上床,滴着淫水的精液的肉棒已经蹭到了滨江的大腿根部,还再往里面一点点的蹭着,滨江穿的旗袍向来都很开放,此刻如果再让指挥官大胆一点那就是直接插进小穴了。
【等等,姐,指挥官……】连忙缩到角落里面的逸仙说不出话来了:【呃……滨江姐,差不多可以了吧?】
来帮自己的滨江完完全全没有往自己这边看一眼,她含情脉脉的捧着指挥官的脸,一点点的凑近。『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眼里含情默默,满是不舍和愧疚。很久以前她是不是也这么发过酒疯,脱了衣服就往指挥官的身上蹭,指挥官能压住自己的欲望,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却不能。
姐姐果然不是什么好女人呢。
【姐姐以前亏待你太多了,以前读书的时候,给你的暗示还是不够明显呢,害苦了你,要是那个时候我主动一点,先在是不是会不一样?今天和你结婚的会不会是我?】
指挥官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愧意和潮红的女人,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但是下一句话他倒是听得很清楚。
【是时候补偿一下我的好弟弟了。】滨江掀开自已旗袍的下摆,露出没有内裤,滴着密水的小穴,没有阴毛,早就剃得干干净净了:【今天晚上,姐姐是你的人。】
她忽然看向在一角的逸仙,笑了笑说到:【逸仙,今天晚上指挥官先借姐姐一晚上吧。】
滨江猛然抱紧指挥官,就这么把赤裸的指挥官紧紧的抱进自已的熊怀里,酥软的巨乳环绕着指挥官的脸颊,传来的只有纯粹的情欲和性,粗大而猩红的肉棒被滨江巧妙的握在手里,上下抹动了一圈,擦干净了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和淫水,逸仙的痕迹被随手抹掉了,指挥官愣愣的,明白了滨江要做什么。
他伸出手,压着姐姐的头,而滨江也顺从的紧紧贴着指挥官的身子往下滑动,本来就单薄的旗袍被指挥官撕烂了,女人光洁的后背像是北极的雪原,明明白白的露在指挥官的面前,指挥官贪婪的伸手去摩挲着,占有着这片独属于他的雪原。目光越过雪原,有人在滨江的身后站着,不在床上,站在地上。
高挑的身影慢慢的走入长明灯下,镇海的脸就这么出先在了指挥官面前。她手里还有个粉红色的震动棒,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镇海歪了歪头,好像他们三个是在港区的酒馆相逢,接下来就是大家喝酒取乐的时候了。她对已经开始被指挥官侵犯的滨江笑了笑:【玩得开新。】
逸仙再也说不出话来,再怎么天真的女孩先在也知道滨江和镇海绝对不是来帮自已的。
她们是来找指挥官的,今天晚上她们就要在自已面前和自已的丈夫做爱。
【镇海……你也……】逸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体力像是缺了口的水瓶一样飞快的流失着。
【嗯。】镇海脱掉自已的鞋子,爬到床上,绕过正在床边一角口交的两人,就这么爬到了逸仙的面前。
逸仙没有动。实际上她完完全全的动不了,她很清醒,非常的清醒。但是每当她要挪动自已的身子的时候,一种空虚的无力感就从肌肉的深处袭来,像是跑过了一整个马拉松,整个人身体发软,只能跪在地上大口喘气。所以她拼劲了权力都只能把自已的半边身子撑起来,看着自已的丈夫和姐姐口交。
【你们……为什么……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为什么要这样啊?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们不是还祝福我们来着吗?】
逸仙声音颤抖,镇海盘腿做到她的身边,慢慢的开始脱衣服,从外套开始,白色的外套下是黑色的抹熊内衣,和吊带黑色丝袜,她根本没穿内衬。黑色的丝袜顺着雪白的大腿脱下,露出赤裸的双腿来。
赤裸的镇海就这么大刺刺的坐在了逸仙的面前,背对着可怜的少妇,腰杆挺直,后背干净白皙,伸手摸过去不自觉的就能探到肩头。逸仙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单调,坚挺,似乎永远不会垮下来。
镇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其实不打算回答的,在原来的计划里面先在逸仙应该早就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自然也就不需要回答这些琐碎的问题。可是先在不一样了,逸仙垮了下来,低声的哭着,自已的男人的肉棒被其他的女人挑逗着,勃起着,滨江露出了逸仙从来没有见过的痴迷样子,肉棒遮住了大姐的眼睛,舌头上下窜动,要缠绕上去一样,指挥官弯下腰,把脸靠在滨江宽大的后背上舔着,两个人像是叠罗汉一样在床边的一角不知羞耻的做着,正牌的妻子瘫痪在床的一边,嘶吼却不知道向谁。
肉棒的腥臭味道在口腔中打转,一种背德感从尾椎骨一路颤抖到了脑干,最后化为了一阵极致的高潮,一阵酥麻的颤抖。滨江再也受不了,哪怕近在咫尺还有镇海和逸仙在看着自已丑陋的痴态,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原来和自已爱的人性爱是这样没好而畅快的事情,尤其是指挥官呼唤着自已的名字,说着那些自已几乎从来